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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番外《二月雪》,表面講述的是三個人的故事,賀弘文與其夫人賀奶奶,以及曹錦繡之間的故事,實際上講述了五個人的故事。

因為曹錦繡作妖,才有了賀弘文對明蘭的錯過;因為戰場無情,才導致了曾經趴在牆頭向賀奶奶表白的武將兒郎,去了戰場再也沒有回來。

因為這兩樁錯過和遺憾,才有了賀弘文和賀奶奶的結合,才有了曹錦繡“歇斯底里”地自輕自賤,才有了賀老太太和賀奶奶“大刀闊斧”整飭家風。

賀弘文和賀奶奶的結合,猶如一個冷淡公允的東家,配上了一位雷厲風行的得力干將,在賀老太太的妙算指導下,曹錦繡這位愚昧蠢笨的小鬼,還想作妖?被賀奶奶整得一次比一次慘,賀弘文更是冷漠不在意,只丟下句:她是主母,她要教導於你,你聽著便是。

一、賀老夫人雷霆手段整治曹家

明蘭被顧廷燁截胡以後,與齊衡一樣無奈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賀弘文。為了這樁婚事,他也曾掏心掏肺地付出過,只是因為對曹表妹的一時心軟,錯過了明蘭這樣一個好媳婦兒,這樣一個好岳家。

自從錯過了明蘭,賀弘文終究是被曹家傷了心,被青梅竹馬的表妹傷了心,面對曹家的一切異常冷漠,像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真如他所說,就是給口飯吃!他真的不再糊塗,他做到了,在每一次賀太太師出有名地修理曹錦繡的時候,他選擇了事不關己。

賀老太太起先礙著賀弘文母親的身體,一直未能快刀斬亂麻,沒想到曹家這家螞蝗,居然生生地壞了孫子一樁大好姻緣,眼看明蘭嫁給顧廷燁,她這才追悔莫及。

賀老太太,何等樣人?!曾經讓丈夫的後院清淨如水的人,那些妾氏、庶出子女都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要不是憐惜小兒媳年輕守寡,能讓顧廷燁算計了去?!

這次,賀老太太不再投鼠忌器。

首先,面對跪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兒媳和曹錦繡,她面色如鐵,直接收了兒媳手中賀弘文的產業,免得糊塗軟弱的兒媳再去接濟曹家。那些家產可是她老人家憐惜小兒子早逝,才給賀弘文孤兒寡母多爭取分到的家產,要是給曹家打秋風了去,豈不是白費一番苦心!本來打算給孤苦的賀弘文找一個可靠的岳家,沒想到被糊塗的兒媳給攪合了,要是再撒手不管,賀弘文不定被拖累成什麼樣子。

其次,賀蘭太太告訴兒媳和曹錦繡,已經為賀弘文定下了一門親事,是個性爽利、善於管家的女子,到時候她把產業直接交給弘文媳婦。

第三,曹錦繡和兒媳必須有一個陪她住到白石灘譚老家去。這樣,沒有曹錦繡,賀母也無可奈何。沒有賀母撐腰,曹錦繡也不是賀太太的對手。等賀弘文成親後,和新媳婦生兒育女了,過個十年八載的,就讓曹錦繡回來。

此時,曹錦繡和賀母還盤算著讓賀弘文媳婦進門了去求情。可惜,賀老太太一眼就老婆她二人的鬼心思,放下話:別想著攛掇弘哥兒媳婦來求情,如果弘哥兒或他媳婦兒來求情,你們二人就再也從老家回不來了!這下,徹底斷了曹錦繡所有的後路,她才真正絕望地癱在地上。

二、賀奶奶整治曹錦繡

幾年後,賀弘文結婚了,賀太太為其生下一雙兒女,夫妻二人日子過得相敬如賓。賀太太出身武將世家,性子爽利,又有一身武藝,即便丈夫常年在外,一個人也把家事打理得妥妥貼貼。

又過了幾年,賀母病入膏肓,賀老太太眼見曹錦繡翻不出什麼大浪,於是授予賀太太錦囊妙計,便將曹錦繡放了回來。

曹錦繡眼看姨母不行了,便抓緊時間給自己留後路——為賀弘文下藥,讓一個丫頭爬了床,期待丫頭生下子嗣傍身。只是這丫頭早前就來往賀曹兩家頻頻生事,賀太太按照賀老太太的妙計早就盯著了,關鍵時候來了個人贓並獲。

原來,賀弘文因母親病重,趕回來才不過幾日,那丫頭居然查出兩個月的身孕?!這時,奄奄一息的賀母也看清了曹家的真面目,被氣得一命嗚呼。賀太太迅速收拾了這樁骯髒事,體體面面地處理了婆母的後事,曹錦繡為此很是消停了一陣子。

後來,丈夫就又出門辦事了,曹錦繡不敢妄動,只時不時地明示暗示,賀弘文曾經有一門極好的婚事,試圖離間二人。沒想到賀太太根本不以為意,他們倆那麼些年紀才成親,誰還沒有些過往,畢竟自己也有曾經的刻骨銘心。

這天,賀弘文要回來了,一雙兒女知道爹爹回來,殷殷地倚在門邊期盼著。但下人來報,說被曹姨娘的丫頭截胡走了,本來她覺得丈夫對那位表妹也沒什麼心思,本不想搭理,但見孩子們那麼想見爹爹,她一股火氣竄上了頭,大步走向曹錦繡的院子。

賀太太看到的場景是,曹錦繡衣衫不整地露著肚兜兒,哭天搶地地訴說衷腸,說表哥不憐惜她,她身子不爽,快死了……賀弘文面無表情地搭了搭脈,“你就是思慮過甚,沒什麼大事。”

曹錦繡眼見裝病不管用,便開始撲在賀弘文懷裡哭鬧,賀太太一個箭步上前拉開她摔在地上,罵道:相公還在熱孝,你做這種下賤德行給誰看。

賀弘文一脫身就起身往外走,賀太太見丈夫根本不在乎,一腳將其踹翻在在地,還說了幾句難聽的,大意是罵曹錦繡想男人不要臉,曹錦繡急得大喊,“表哥,你就看著我這麼受打罵麼?”

賀弘文就冷漠地說了那句經典臺詞:“她是主母,你是妾侍,她要教誨於你,你好好受著便是了。”然後回了主屋跟孩子們團聚。

賀太太便將曹錦繡拉到院中,以在熱孝中勾引主君為由,親自打了幾十個巴掌,只打得曹錦繡昏天黑他,連討饒的話也說得含糊不清了,併發落了那截胡的丫頭和院子的婆子。最後打得半死的曹錦繡,被抬回屋養病,院中丫頭婆子全換成了賀太太的人。

曹錦繡,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明知在壞了表哥姻緣的時候,她和表哥的情分就沒了,再加上她還用那麼骯髒的手段氣死了自己的姨母。做了這麼多惡事,還沒有被賀家趕出門已經不錯了,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女人,還有人願意給她衣食無憂應該知足了。

要是她不再奢望賀弘文的憐惜,幹些正事,比如學學醫,在家裡或者藥鋪裡幫幫忙,或許還能獲得些尊重,得個善終的結局,卻偏偏要泥足深陷,自輕自賤。

或許,像曹家那家三觀不正、永想著“等靠要”的螞蝗,是教不出自強不息的子女的。

三、夫妻二人的傷心過往

因為經歷過,所以懂得,所以不問,所以也不傷,就這樣互相尊重著把日子過下去吧!

賀弘文的經歷大家都明瞭,或許愛,或許真是彼此合適,失去後也只是不甘心,但那些過往對他而言,也是美好的,他的確懊悔過,因此變得沉默寡言、冷漠平靜。

而賀太太的失去卻是刻骨銘心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少年郎,是她荒廢幾年青春,讓自己過了標梅之齡也忘不掉的。即便是後來她選擇成親,也只是為了過上兒女饒膝的日子,但那個趴在牆頭向她承諾一輩子不分開的少年郎,依然是她心裡的一輩子的美好回憶與遺憾。

當賀太太提起,寧遠侯家的嫻姐兒要嫁給永昌伯爵府的世子,蓉姐兒嫁給了常年,以及明蘭的二兒子貌比潘安時,一向冷淡的丈夫竟然多說了幾句。雖然賀弘文處處透露著對寧遠候家的維護,但賀太太並未聽出來,只是因著一向寡言的丈夫對此事感興趣,而打開了話匣子,東拉西扯地多說了幾句。一頓飯吃下來,倒也熱熱鬧鬧。

飯後,賀太太坐在炕頭做針線,賀弘文站在窗邊,良久道,“下雪了!”賀太太向外望去,看著院子的那顆老梅樹,想起了她的青梅竹馬和刻骨銘心。

她怔怔站了一會兒,恍惚間,也是這樣一個細雪飄飛月色皎潔的夜裡,俊朗豪邁的少年趴在牆頭,痴痴望著自己,她也是這樣站在自家的老梅樹下,仰頭對望。

“……明兒一早,我就跟爹爹和哥哥們出發,待我回來,咱們就辦喜事,以後,咱們…咱們…永遠不分開,哪怕掉光了牙齒,白了頭髮,也一直一直在一起!”  

 “妹子,我,我…心裡只有你…從來,只有你。”  

 “你放心,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來,為了你,我也要平安回來。”

言猶在耳,但是他卻沒有回得來。她用了好幾年依然無法忘掉這場景、這些話。

她與丈夫的結合不過是互相合適,一起搭夥過日子罷了。丈夫是個好人,雖然他們不相愛,但他對自己和孩子溫柔體貼,這就夠了。

如此平靜淡泊的丈夫,他心中也許也有一個刻骨銘心的人吧!她不在乎,也不想追根究底,就像自己的往事也不想被挖出來一樣,想一直深埋在心底珍藏起來。

結尾

賀老太太是明智的,為孫子娶了這樣一位夫人。就像她當年整治自家的後院一樣,如果可以過得好就珍惜眼前,如果有人不讓我們過好就自己努力過好。

賀太太對曹錦繡也是一樣,如果她安分些,自己也會好好待著,奈何她就是不安分,那她眼裡可揉不得沙子,更何況還是一個出身行武的火爆脾氣!在夫妻相處上,她並沒有苛求愛情,只是知足地過著自己平靜和諧的日子。或許有朝一日,夫妻二人能漸漸解開心結,欣賞彼此、憐惜彼此,那些逝去的遺憾或許還可彌補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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