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梅,今年才27歲。
她命好,既有當官的爹,又有當老師的媽。
她命好,既有漂亮的臉,又有聰明的大腦。
她命好,既有好的工作,又有帥氣的老公。
她的同事、同學和社會上的朋友們都羨慕她上班開寶馬,下班住別墅。
她家裡請有2個保姆,還有1只和特朗普同款的狗。
她前年還抓緊時間生了個小兒子,現在是既有兒也有女了。
一切都是老天的眷顧,她生活得很愜意。
.....
2020年4月的一個晚上,她的別墅被人圍了起來,執行搜查任務的有公安,還有市紀委的人。
那一夜,她家的保險櫃、衣櫃、沙發、床墊都搜遍了,辦案人員還刨了她家的花園……
她老公出事了。
她聽見辦案的人竊竊私語:“狗日的,小官鉅貪,一個副處級幹部居然索賄達三千多萬……”
那一夜,她家裡一片狼藉。她的老公也沒有回來,據說是被留置了。
第二天,她被通知到紀委協助調查,她想見老公一面,辦案人員不允許。
俗話說,人倒黴,喝口涼水也塞牙。她老公出事的第二天,家裡的保姆不辭而別了;那隻價值幾十萬元的“川譜”(狗名)突然死了;她下樓時,扶手莫名其妙的斷了;她剛到客廳,家裡的電線又短路了。
夜裡,昔日燈火輝煌的別墅成了一座鬼宅。
“喂!是阿東嗎?……”這是她婚後5年第一次給她的前男友阿東打電話。
“嗯!我是。”阿東有些疑惑地在電話裡回答。
“阿東,我,我老公出事了。”她哭著說。
“你老公不是在市紀委工作嗎?他能出什麼事啊?!是開車嗎?……”阿東的第一感覺是她老公出車禍了。
“不是!我老公他,被市紀委的人抓起來了,你能不能馬上過來一下?……”她說。
“現在?”阿東看了看手機,都快夜裡十二點了,“你這會兒在哪裡?......”
“我住在……,我馬上給你發個定位。”她不想說自己在“半山W城”(別墅),想了一下,遲疑的說。
半個小時後, 阿東開著大奔急急忙忙趕到她那座黑洞洞的別墅。
劉亞梅把搜家的事給阿東如實的講了。
“你的2個娃娃呢?”阿東問。
“娃娃,昨天夜裡就被他爺爺接走了。出了這事,我也不敢給自己的爸媽講......”她說。
“黑燈瞎火的,今晚你怎麼辦呢?”阿東問。
“我也不知道……”她說。
“要不,我送你去賓館暫住一晚,明天再說……”阿東說。
在去賓館的路上,她問阿東:“這些年,也沒聯絡你,你結婚了嗎?”
阿東說:“快要結婚了,我女朋友是重慶的,一個農村妹兒……”
“哦!那我要祝福你。”她淡淡地說。
“你今後怎麼辦呢?”阿東關切地問她。
“還能怎麼辦呢?!只有等他的這個案子判了再說。”她嘆息一聲說,“唉!等他十年之後出來,我已經是人老珠黃了......”
又過了一會兒。
她淺淺一笑,用試探的口氣說:“阿東,我給你開個玩笑哈?!”
“什麼事,你說吧!”阿東說。
她苦笑著,意味深長地說:“你曾經說過,你愛我一輩子,現在還算數嗎?”
阿東說:“嗯!那是以前。我和小麗過幾天就要去領結婚證了。再說你這麼優秀,又怎麼能看得上我這個窮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