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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一則關於“特朗普再度被提名諾貝爾和平獎”的訊息引發熱議,提名的理由多少有幾分諷刺,即“特朗普是30年來唯一沒有發動戰爭的美國總統”。平心而論,作為“超級大國”美國的總統,在任期內不發動戰爭實屬難得,不論原因為何,特朗普的確做到了。相比之下,現任美國總統拜登剛剛上臺一個多月,就批准了任期內的首次對外軍事打擊行動……

據悉,當地時間25日,美國對敘利亞的一處建築物實施了空襲行動,該建築物據稱屬於伊朗支援的某個民兵組織。美國防部發言人在宣告中稱,這是針對上週駐伊拉克美軍遭到火箭彈襲擊作出的迴應,行動獲得了總統拜登的批准。

從打擊目標的選擇上看,對敘利亞境內的伊朗目標實施空襲,有著“師出有名”的“合理性”,即所謂遭到襲擊後的“正當報復”。值得注意的是,如果美軍是在阿富汗或伊拉克境內貿然展開軍事打擊行動,則可能因“動作力度”掌握不好而再度捅了馬蜂窩,導致與塔利班或伊拉克反美武裝組織的重新全面開戰。好不容易從這兩大戰場的泥淖中拔出大半截身子,相信白宮方面並不願意二次深陷其中。算來算去,似乎也就只有在敘利亞動手是最合適的選擇。

在這裡,我們不妨稍稍分析一下拜登如此急於出手的目的:

第一,對伊朗和俄羅斯釋放示強訊號。我們知道,拜登上臺前曾表示考慮讓美國重返伊核協議框架和解除對伊朗的制裁。但就任總統後的拜登,似乎並不急於把注意力放到中東地區,畢竟他要先努力修補已經被新冠疫情、種族歧視、經濟倒退和資源分配不均等問題鬧得“千瘡百孔”的美國。

不過,拜登不急不等於德黑蘭方面不急。近期伊朗政府屢屢就伊核協議問題對美國喊話,甚至不惜以某些帶有一定危險性的手段來向拜登施壓,如加大試射彈道導彈的頻率和提出把濃縮鈾丰度提高到60%,這些無不體現出伊朗人的焦急心態。畢竟,伊朗國內經濟形勢和政治生態已經在美國的制裁下不堪重負,種種做法都是為了儘早地把美國人逼到談判桌前,只要能開啟對話,就有達成某些共識的可能,從而讓伊朗的困局得到緩解。

伊朗以試射導彈和提高濃縮鈾丰度作為對美國提條件的籌碼,拜登自然也需要讓伊朗人看到自己的籌碼。於是乎,透過在敘利亞亮出“肌肉”,展示美國在中東地區絕對的軍事力量,就成了對伊釋放訊號的手段。

至於對俄羅斯示強,也是同樣的道理。作為根深蒂固的傳統民主黨人,拜登政府將俄羅斯定性為頭號威脅和對手。考慮到俄羅斯也是阿薩德政權背後的“靠山”,美軍此次空襲敘境內目標,無疑也是在對俄羅斯進行某種程度上的威懾,即美國還並未打算在敘利亞“認輸”,更不會輕易對深度介入中東局勢的俄羅斯做什麼退讓。

更應看到的是,在前不久的北約防長會議上,各國做出了一個最新決定,北約準備大規模增加在伊拉克的兵力,增加幅度為8倍。要知道,北約的集體意志往往可被視作是美國的意志體現,這一決定顯然說明美國將重新重視中東地區,特朗普時期提出的從伊拉克和阿富汗撤軍一事極可能被推翻,拜登甚至可能重新向中東地區增派大量部隊和重灌備。而這次對敘利亞的空襲,就是在警告伊朗和俄羅斯別輕舉妄動……

第二,對美國國內軍工複合體的“回報”。決定美國總統大選結果的是一張張選票,雖然根據美國憲法規定,“本土出生的美國人,年齡超過35歲,在美國定居至少14年以上”,滿足上述條件的人就有資格參加大選。但實際上,美國總統大選的背後是資本與利益集團的博弈,只有背靠龐大利益集團的人,才能真正參加名為總統大選的“遊戲”。

利益集團之所以會不遺餘力地支援屬於它們的參選人,原因就在於其一旦成為總統,必將會透過政策等層面的操作,給這些利益集團帶來豐厚的回報,否則誰願意“出錢不落好”。反過來說,倘若成為美國總統的人,在就任後不對曾經支援自己的利益集團“開綠燈”,那這些富可敵國的利益集團也有能力透過在政府機構內的種種動作,讓總統的一系列政策和決定難以實行,甚至是“政令不出華盛頓”……

目前看來,透過對中東地區多年的軍事介入,尤其是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兩場長達十餘年的所謂“反恐戰爭”,美國的軍工複合體獲得了極為豐厚的利益,即發戰爭財。從這個角度來想,此前特朗普之所以未能連任,恐怕也與他的中東撤軍計劃有關。美軍一旦撤離,這些發戰爭財的軍火巨頭們就減少了一大筆利益來源。因此,拜登成功上位的背後,極可能就有這些軍工複合體的支援。

作為拜登上任後的首次對外軍事行動,意義自然不同尋常,現在就要看伊朗和俄羅斯會作何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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