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們請我來,不是為了敘舊,而是為了羞辱我?”荀文冷哼,“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有什麼資格羞辱我?我丈夫為了天下百姓,為了這大越江山社稷,拋下我這個病妻前往邊疆,拋頭顱灑熱血生死未卜,可不是讓我來受你們欺負、羞辱的,再者我還是大公主的義女,侯府的嫡出小姐,你們有什麼資格?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的父母、丈夫、公婆是否贊同你們這愚蠢的行為!”
荀文說完,轉身就走。
其中有人連忙攔住荀文,“文文,你別這樣子,她們不是故意的,你……”
荀文看著面前的婦人,曾經也算得上她的好友,一起也從未有過齪語的肖柔。
“我什麼?這不是你請我來的嗎?你難道沒有和她們商量好?你先去可是在一邊眼睜睜瞧著看戲,我就問你一句,這戲好看嗎?”荀文推開肖柔。
轉身便出了門。
上了馬車。
肖柔站在原地躲了躲腳。
這次的事情怕是要鬧大了。
荀文沒回將軍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宮,求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得知後,問問嘆息一聲,“讓她進來吧!”
“臣婦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賜坐!”
皇后見荀文氣色不太好,詢問了一番,賞賜了不少貴重藥材。
荀文便告退出宮了,今日所受委屈一句都沒說。
皇后嘆息一聲,“嬤嬤你看,就是這般聰慧伶俐,什麼都不說,但本宮還不能什麼都不做,也怪皇兒沒福氣,若是當初他先了一步,何至於……”
“娘娘!”嬤嬤連忙打斷皇后的話。
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再也不能言說。
皇后抿唇,“派人去問問看,她今日為什麼進宮!”
這麼多年,不言不語,從來不進宮,無端端的進宮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
肖柔從荀文離開後就心緒不寧,等到宮裡皇后娘娘派人來詢問,更是後悔萬分,不敢有絲毫隱瞞。
等宮裡嬤嬤一走,肖柔就癱在了椅子上,等到他丈夫回來,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才回過神來。
“相公……”肖柔心虛的喚了一聲。
肖柔的丈夫姓張名繼承,如今在翰林院,從五品編修。
原以為這次可以上一級,卻因為肖柔乾的蠢事,皇上宣他到了御書房狠狠的責罵了一頓,不單單是他,今日來參加宴席婦人相公都被宣了過去,好一頓責罵。
不單單不能升官,還被降職,三年不許再往上升。
“你這個蠢婦!”張繼承罵了一句,拂袖而去。
肖柔捂住自己的臉,頓時哭了出來。
她後悔,後悔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