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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劉大鵬的廣告公司做業務的時候,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乙方。

他們總會依著自己的心情,隨意讓我們改變已經成型的方案。有的時候,第一版的不滿意,我們做出來第二版,第二版的不滿意,我們又做出來第三版,第三版剛做好,他們又心血來潮的想要第一版或者第二版。

所以,不管是電腦還是手機,只要有網路訊號,我所有的檔案,都會在第一時間,預設上傳到雲端。

從白河溼地公園開著車,我先回到家裡。

畢竟,是早晨是白雪讓我去給張倩送包和手機的。眼下夜色已經很晚,我需要把車子給白雪還回去。

畢竟,我們都是要離婚的人了,她買的車子,我也不想過多的佔用。

回去的路上,車速很快,所有的車窗都被開啟,夜風灌進車裡。

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迴盪著,我和白雪都是要離婚的人了。

我突然萌生出來一個念頭,當白雪看到張倩和譚光明的苟且之事,會不會回心轉意,放棄張倩在她心中的地位,轉而回到我的懷抱裡?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因為我曾經給她提及過一次張倩和譚光明在公司裡的那些傳聞,不過我沒有拿出確鑿的證據,只是口頭上提了一下,白雪似乎也沒有上心,該和張倩去買醉依舊和張倩去買醉。

半個鐘頭,車子進入了市區,我輕車熟路的把車子開到小區的附近,車停在路口,我坐在車裡想了好長時間,我到底要不要把張倩和譚光明的事情,再一次開誠佈公的給白雪好好談談。

正在我左右猶豫徘徊不定的時候,卻見一輛私家車停在了我的車子旁邊,從車裡走出來兩個熟悉的人影,一男一女,一個是吳勇,一個是白雪。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聲,這大晚上的,吳勇和白雪幹嘛去了?

心裡一個不好的念頭湧了上來,昨天晚上在強仔住的市人民醫院附近的小餐館裡,我剛剛跟吳勇提及我和白雪要離婚的事情,這個傢伙,該不會這麼快就上手了吧。

我忍不住咬牙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嘴,幹嘛要和吳勇先提及這個事情呢。

不過想來,昨天,我還沒有能夠抓住張倩和譚光明的苟且事實,也沒有想到,用張倩對和白雪感情的不忠,來挽回白雪的想法。

這個時候,白雪路過車旁邊的時候,發現這輛車子有點眼熟,又到了車尾看看車牌號,這才站在車車窗旁,敲了敲車窗。

我嘆了一口氣,下了車。

白雪驚愕的問我,“把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乾什麼,開進去啊。”

我瞧了一眼吳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到嘴邊的想要問的話語又被我憋了回去。心裡一直重複著一句話,我和白雪都是要離婚的人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替白雪把車門開啟,說:“我帶你回小區。”

白雪坐進去之後,我轉頭對吳勇說:“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啊,吳警官。”

吳勇遲疑了一下,說:“不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看著吳勇的車子離開,我才繞到駕駛座,坐了進去。

白雪一把扯下我額頭上的棉布條,問道:“你頭上纏的是什麼啊。”

我感覺刺啦一聲,額頭上的傷口出剛剛凝結的血塊被撕開,我輕聲叫了一下,連忙捂著自己的腦袋。

白雪見狀,趕緊掀開我的手掌,去檢視我頭上的傷勢,不經意之間,摸到了我的衣服,又皺著眉頭詢問道:“你的衣服怎麼全是溼的啊?”

我唏噓了幾句,擰著臉,發動車子,駛進了小區,路上跟白雪說:“到家,我再給你細說。”

進到家門之後,白雪忙著去給我找藥和紗布,當初白雪受傷的時候,用掉下來的還有一點,我坐在凳子上,白雪先給我擦了一些藥,然後用紗布在我的腦袋上纏了幾圈。

等白雪忙完,我脫下是身上潮溼的衣服,身上還殘留著腥臭的淤泥味,我又到洗手間了衝了個澡,才圍著浴巾出來。

白雪這才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想了半天,說,我跟我們公司的副總譚光明打架了。

白雪眉頭一索,有點很鐵不成剛的說:“姜軍,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就不能好好工作兩天啊,和劉大鵬打架丟掉了工作,這個教訓你還不改嗎?”

我見白雪生氣的樣子,她不問事非經過,就是開始對我指責起來,這讓我心裡很不爽,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很長時間,白雪被我盯的有些發毛了,撇了我一眼,問:“我說你你還不服氣,是嗎?”

我深吸一口氣,起身,抱著白雪的電腦說:“那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白雪見我抱電腦,立馬站起身,就往臥室裡面走,一邊走,一邊說:“別給我看那《離婚協議書》,我不同意離婚。”

我一把把白雪拉過來,按到沙發上,說:“今天晚上,咱們不提離婚協議書的事情。”

白雪這才規規矩矩地坐回到沙發上。

開啟電腦,登陸雲端。

我心已經做好的心裡準備,不論白雪什麼態度,我覺得有必要,讓她看清楚張倩的真面目。

重新整理快取了一會兒,白雪等的有點不耐煩了,正欲離開,突然電腦螢幕上跳出來一張圖片,正是譚光明和張倩在車裡面驚慌失措的照片,

看到照片,白雪頓時一愣,左右有劃了幾張,全是張倩和譚光明的照片。

白雪喘著粗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電腦上的照片,複雜的眼神,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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