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痕立刻命人開來第二輛車,到了沈君澤面前:“君少,去追少夫人嗎?”
沈君澤無言的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車影,他知道,淺憶看見他和程雅詩接吻,現在解釋什麼都沒有說服力。
她的性格是那麼執拗,沒人開解,只能在牛角尖裡越鑽越深。
“帶保鏢隨行保護。”
他命令段痕,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深夜,喧鬧的酒吧裡,燈紅酒綠,每個人都醉意朦朧。
這裡的人,有的是消磨時光,有的是尋歡作樂,有的是借酒消愁。
淺憶提著小半瓶酒,一邊喝,一邊朝洗手間晃,卻被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孩碰到牆上,跌坐在地。
“沒長眼啊!”
兩個女孩罵罵咧咧,其中一個伸手連連戳淺憶的胸口。
“滾開!”淺憶尖聲大喊,那兩個女孩頓時火大,一腳踹向淺憶。
“別動!警察!”
一聲爆喝,嚇得兩個女孩看都沒看清,連滾帶爬跑掉了。
淺憶抬頭,看著不遠處向她跑過來的女孩,揉揉眼睛,笑了:“晴晴……你什麼時候……成警察了……”
說著,撿起酒瓶,仰頭接著喝。
薛晴生氣地把她扶起來,奪去酒瓶:“你有病啊?天塌了也不能這麼喝,作踐自己,到底誰高興?”
淺憶軟軟地搭在薛晴的肩頭,鼻子一酸:“罵得好,晴晴你使勁兒罵,罵醒我……為什麼我要再相信他的鬼話,根本全都是騙我的……他在程雅詩面前連和我結婚了都不願意承認,那我算什麼……到底算什麼!”
薛晴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麼意思?程雅詩那個女人挖你牆角?”
淺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狗男女!沈君澤你個王八蛋!”
薛晴一路上聽著淺憶斷斷續續的話,算是整明白了,她照顧了淺憶一整夜,自己也氣得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薛晴叫了早餐外賣,把頭重腳輕的淺憶叫起來:“死丫頭,快起床,今天你給我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贏了這場比賽!”
淺憶懶懶翻了個身,扯過被子裹得像個蠶繭,回答得有氣無力:“不去……”
薛晴咬著牙把被子掀到地上,蹦上了床:“顧淺憶!你這樣頹廢給誰看啊?”
她用力把淺憶拉起來:“我想了一夜才想明白,你為什麼最近那麼倒黴。這八成都和程雅詩有關,她插足你的婚姻肯定是蓄謀已久,縱火案的疑點、昨天沈君澤當著你的面劈腿,搞不好也是她的手段。”
“你說……什麼……”
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淺憶頓時清醒了幾分。
“你是說……我的孩子……也是她……”
薛晴急得把她拉進浴室:“我們現在沒證據,說這些是沒用的。但是,只要你贏了這場比賽,就能報仇,懂嗎?”
淺憶呆愣地問:“比賽和報仇有關係嗎?”
薛晴點點頭:“當然!我也是昨天晚上加班的時候才知道,參賽的人中有你認識的。你猜是誰?”
“誰?”淺憶忐忑地看著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