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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世恆言》

《醒世恆言》是明末著名的民間文學家馮夢龍,收集了宋元明三代的白話短篇小說。這些故事有出於史傳,也有出於歷代筆記小說,而根本的源頭則直接來自民間傳說故事,來源於社會生活。《醒事恆言》的故事內容不言自明有著提醒警世之意,古人善惡造業,因果迴圈,這些公案故事,現在讀來依然頗有趣味且令人省思。今就講述其中一篇佛印出家緣起和與蘇東坡的故事。

佛印,宋神宗朝江西饒州府浮樑人,姓謝,名端卿,表字覺老。幼習儒書,通古今之蘊;應舉到京,與蘇軾(號東坡居士)相識,屢同詩酒之遊,成為莫逆之交。有一年,天下大旱,神宗皇帝特於大相國寺設一百零八天大齋,廣請名僧,宣揚經典,祈求甘雨,以救萬民。命翰林學士蘇軾制寫籲天文疏,並做行禮官主齋辦。謝端卿聞知此事,問東坡可將自己挈帶入寺,一瞻御容?東坡說:“這有何難。你扮作侍者模樣,在齋壇上奉待。聖駕臨幸時,便得飽看。”謝端卿照計安排停當。

起齋之日,主僧五鼓鳴鐘聚眾。東坡起了香頭,拜了佛像,不多時神宗御駕已到,神宗皇帝進入大殿三拜禮佛。於方丈室御座,誇獎了東坡所作文疏之美,這時主僧取旨獻茶,捧茶盤的卻是假侍者謝端卿,他面上紅熱,心頭突突地跳,他奉茶後不敢恣意觀瞻,慌忙退步。卻被神宗看見了。只因謝端卿生得方面大耳,秀目龍眉,身軀偉岸,與其他侍者不同,當下指著端卿問道:“此侍者何方人氏?在寺幾年了?”謝端卿叩頭奏道:“臣姓謝,名端卿,江西饒州府人,新來寺中出家!”神宗見他應對明敏,大喜道:“你既通內典,賜卿法名了元,號佛印,就於御前披剃為僧。”這一下謝端卿措手不及,他的學問與蘇東坡肩上肩下,指望一舉成名,建功立業,從來沒有想過做和尚!但在過去年歲,違背聖旨是要殺頭的啊!心下十萬分不樂,一時出於無奈,只得叩頭謝恩。當下主僧引端卿重來正殿,參見瞭如來,然後引至御前,如法披剃。宋時最以剃度為重,每度牒一張,要費得千貫錢財方得到手。神宗今欽賜紫羅袈裟一領,羊皮度牒一道,端卿披了袈裟,紫氣騰騰,分明是一尊肉身羅漢。從此眾人只稱佛印。又稱為印公。

佛印原是明悟禪師轉世,根器不同,後來在相國寺翻經轉藏,精通佛理,把功名富貴之想,化作清淨無為之業。

在佛印出家後,蘇東坡暗自思量:“謝端卿本為上京赴舉,因我帶他到大相國寺,教他假充侍者,被賜披剃為僧,是我連累了他,雖然他戒律精嚴,他必有恨我之意。”於是每每在語言之間,試探還俗之意,誰知佛印心冷如冰,口堅如鐵,全不見絲毫動搖。蘇東坡將信將疑。後來到哲宗皇帝元祐年間,佛印遊方轉來,仍在相國寺掛錫,年力尚壯。蘇東坡一見,想起初年披剃之事,遂勸佛印:“若肯還俗出仕,下官當力薦清職。”佛印那裡肯依!蘇東坡遂嘲之曰:“不毒不禿,不禿不毒。轉毒轉禿,轉禿轉毒。”佛印笑而不答。

又有一次,仲春天氣,蘇東坡正在府中閒坐,佛印禪師來訪,東坡便在後園中安排佳餚珍饌之類待之,席間東坡道:“筵中無樂,不成歡笑。於是便令侍者入堂傳言。不多時,佛印驀然聽得有人唱詞,唱得真是好!佛印聽至曲終,意猶未盡,並寫下了四首詩詞,著實將簾後彈琴唱曲的琴娘誇讚了一番。東坡見此便又起了試探之心,指使貌美琴娘勾引佛印。

琴娘屈從於學士,乘佛印酣睡之際來到房內,佛印驚醒,問清來由,對琴娘“說此必是學士教你試探我來!我修行數年,豈有塵心俗意。”遂捻起筆來,做了《浪淘沙》一詞表明心跡,又恐意不盡,又做了四句詩:“傳與巫山窈窕娘,休將魂夢惱襄王。禪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東風上下狂。”更加講明瞭無為禪心,如如不動。當下琴娘得了此詞,徑回堂中呈上東坡。東坡看罷,大喜,來到書院中,見佛印盤膝坐在椅上。東坡道:“善哉!善哉!真禪僧也!”自此將佛印愈加敬重,禮待為入幕之賓。佛印也時時把佛理曉悟東坡,東坡漸漸也走上了學佛之路。有詩為證:東坡不能化佛印,佛印反得化東坡。若非佛力無邊大,那得慈航渡愛河

故事至此使人想起順治皇帝所做的一首詩句“黃金白玉非為貴,唯有袈裟披肩難”。在我們所居的娑婆世間有情眾生裡,被無明業力牽引不斷在六道翻轉沉浮,無有解脫。連順治皇帝都感嘆“我本西方一納子,可憐生在帝王家。”可見入佛門披袈裟之難。

蘇東坡幾次想讓佛印轉僧為俗,許以高官厚祿,美色誘之,豈料佛印禪師“被精進鎧,發堅固意”法心不動,反而不斷勸化點悟蘇東坡,也使他續接前世,一生以穿僧衣為好,最終得以善果。

現如今全世界學佛者眾多,成就解脫者也不乏其人,其中以學習南無羌佛的如來正法,生死自由成就者最多最為圓滿究竟,《極聖解脫大手印》,《藉心經說真諦》《學佛》《什麼是修行》等經書法寶是無偏純正的無上頂聖佛法,是眾生修行成就過程中真正的依祜,如法實修必然充滿喜樂,成就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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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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