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再受到傷害,那些媒體,不要理會。”付倫說道。
舒言十分不悅:“原本我就沒放在心上,現在你搞出這一招來,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還想怎麼樣?上次我和你說的話還不夠明白麼?”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設計FME出來,給它賦予了這麼一層含義,我知道,你想過要給我機會的對不對?”付倫終於還是抑制不住自己衝動的想法,走上前狠狠地抱住了舒言,抱的舒言都快喘不過氣來。
“你放開我,付倫,你幹什麼呀你,趕緊放開。”舒言根本就沒辦法推開付倫的身子。
付倫緊緊地摟著舒言:“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想要復仇,拿你當了煙玲的替代品,你走了我到處找你,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害怕你被他們給害死……”
“夠了。”舒言閉上眼睛,不想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一聲落下,付倫好像理智了許多,鬆開了舒言。
舒言就好像得到一線生機的小綿羊,快速地往後退去,整理著衣服:“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們以前就只是合約關係,並沒有感情,現在你突然說這些,只不過是因為歉疚而已,不用,我不需要這些,你的歉疚都在那五十萬裡面還給我了。”
舒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付倫的面前,付倫一個人站在街道上,受著冷風的吹襲,悵然若失,後悔莫及。
直到一個電話打來,付倫才開車回去。
付彥楓和付雄早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付倫看著兩人的眼神,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冷笑一聲坐了下去。
“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個女人還真不簡單,竟然在加拿大闖出了名堂來,付倫,你們以前宣佈過要結婚,你去找她回來,跟她結婚。”
付雄說話的時候沒有半分的喘氣,沒有半分的不知羞恥,在他的眼中,只有給付氏集團帶來巨大的利益。
“當初可是你逼著她走得,是你,你忘了?”付倫指著付雄怒吼著。
付雄的表情沒有半分的變化:“那又怎麼樣?當初她不過是個一文不值的野女人,現在不同了,我們付氏集團如果可以和FME合作的話,市值絕對會飆升,對我們對她都只有好處。”
“呵,她對我們付家,對整個付氏集團,充滿的只有極致的厭惡,爸,你也該清醒清醒了,你現在還想要用強硬的手段去威脅別人麼?你做的那些醜陋的事情,你以為就是天衣無縫,不會被揭發出來麼?”
付倫歇斯底里地斥責著付雄。
付雄狠狠地怒視著付倫,一旁的付彥楓也十分生氣地責罵:“你怎麼和爸說話?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集團,你難道不知道麼,集團最近到了緊要關頭,如果再融不到資金的話,我們面臨的有可能就是直接倒閉。”
付倫對於付氏集團的運作根本不關心,但是聽到付彥楓這麼說,心裡還是怔了一下。
但是他並沒有半點的關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都是這該死的公司,都是這該死的公司,讓你們兩個變成了劊子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計劃著這些事情,公司是被你們兩個親手毀掉的。”
付倫不理會兩個人,起身就要離開,可是付雄卻吼道:“好,現在舒言那個女人你不願意接觸的話,就重新和沈依雲交往,她和FME簽了合約,雖然只有六個月,對於我們付氏集團而言,已經足夠了。”
付倫聽著兩人的話,只有苦澀,到了現在還冥頑不靈,真是可悲,有再多的錢有什麼用,連最愛的女人都沒辦法保護,連想有個道歉的機會,想有個補償的機會,都得不到。
“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再為你們的利益,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了。”付倫只對著兩人丟下這麼一句話。
看著鐵了心不聽話的付倫,付雄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彥楓,最近公司被壓迫,需要八千萬來週轉,你看看我們手裡的幾套房產全部拋售出去,能抵到多少錢?”
付彥楓早就算好了這筆帳:“算上付倫的那一套,全部加起來,可折算到兩千三百萬,加上最近一批貨可以達成的交易額是一千五百萬左右,加起來四千萬不到。”
付雄嘆了口氣:“看來真的只有和FME合作才有出路了,既然付倫不肯出面,那隻好我來出面了,彥楓,你去約見一下那個女人,記住,這件事不要給付倫知道,以他的脾氣,一定會出來攪局。”
付彥楓點點頭,立馬下去著手安排和舒言約見的事宜,而付倫一個人開著車遊蕩在外面。
而此時的FME公司外面,有一個人猶豫了許久,還是選擇了進去,來到了前臺詢問:“你好,我是舒言的朋友,請問她現在在麼?”
“先生,你有預約麼?”前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