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得蛋痛,繼續嘮嗑嘮嗑。
數月前,有一哥們將鄙人的書作封面拍下照片,發在他的群裡:王冠的書我看到了,不是假的,是真作家喂!
哈哈!感情我這個作家頭銜是自封的,有點延伸的彷徨失措。
幾十年前,幾個文字同仁見面,別人火紅紅地叫我王作家。
我倒也獨立寒秋:還是叫我王冠吧!我還沒加入省作協,不敢以作家自稱。
多年後,我憑藉兩本書作,在武漢知名作家,《幸福》雜誌社總編劉愛萍老師的引薦下,加入了湖北省作家協會。
此後,我方敢大言不慚地號稱自己為作家。的確如此,一個在公開出版物發表四百餘萬字的作者不是作家,難道是“作鞋匠”啊!
當然,我理解那種說我是自稱作家的家鄉老冒們。因為他們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且沒有受過高等教育,有煙有酒就是天上人間。他們怎會相信那個幼年喪母,骨瘦如柴,童年偷蛋,少年撩妹,且受過國家多年重點教育培養的壞小子,怎會成為繁花似錦的作家?
時代在變,季節在構成完美無缺的風景。他們的思維裡全是吃了這頓思那頓,當然不知道苦難出作家這個煎熬的道理。
鄙人沒有輕看那些思想守舊的鄉親,只是善意地記錄,難以抗拒地清澈一把:成長,不是嘴裡的饃饃;致富,也不是稻穀裡的香豔。
成長與致富,知識與包容,有著太多的血肉相連。它是安詳之曲,它是生命進擊的讀懂……
最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