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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國家不待見俄羅斯,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雖然俄羅斯一直想擁抱歐洲浪潮,想融入西方國家。但西方國家卻從來都是拿自己的“冷屁股”對上俄羅斯的“熱臉”。

雖然俄羅斯的領土與亞洲接壤,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明顯俄羅斯人的外貌特徵更接近歐洲國家。他們的生活習慣,文化特徵、宗教信仰、經濟形式,無一不是更接近於歐洲國家。

然而俄羅斯為什麼就是不能得到西方世界的認同呢?是西方世界懼怕俄羅斯融入會給自己本身國家帶來衝擊?還是所有的西歐各國都對這個東方鄰居瞧不上眼呢?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歷史遺留的問題,西歐人懼怕俄羅斯

西方國家恐俄症,最早源於蒙古鐵騎西征的那些日子。眾所周知,西方國家一共經歷過兩次“上帝之鞭”的懲罰。一次是公元434年到公元453年,匈人帝國的首領阿拉提對西歐各國的征服。另一次就是蒙古人成吉思汗的西征。相比較這兩次被征服,讓他們感到更恐懼的,無疑是成吉思汗的鐵騎。很長時間以來,西歐國家都把以成吉思汗為代表的蒙古人視為茹毛飲血的野蠻人。

而俄羅斯也因為蒙古這次西征,被納入殖民地,從此跟蒙古產生了聯絡。公元1223年,成吉思汗命令哲別、速不臺率領3萬騎兵,越過高加索之後又迂迴到裡海,然後進入亞塞拜然。在那裡,蒙古騎兵與羅斯公國進行了喬治亞之戰、佔雷科河之戰和迦勒迦河之戰。最終蒙古人大破羅斯公國的10萬聯軍,正式打開了俄羅斯的大門。

在蒙古金帳汗國的統治下,俄羅斯人被注入了強悍而又野蠻的蒙古血統。從此俄羅斯人的血液裡,也開始流淌著像蒙古人那樣的野蠻、暴烈的基因。這也是他們開始向外擴張的開始。

隨著金帳汗國的衰落,俄羅斯得以脫離了蒙古人的統治,隨即開始了自己對外擴張的步伐。在西方國家看來,這個迅速擴張自己領土的俄羅斯,無異於兇殘暴虐的蒙古人。因此,從那時候起,西歐各國基本就開始了仇視俄羅斯的情緒。

公元十六到十七世紀,當俄國迎來了歷史上第一次以國家形式的統一時,西歐各國就開始心裡打鼓了。這個再次出現的東方怪物,骨子裡充斥著野蠻、奇異、兇殘和好鬥的秉性。這些都與當時西方國家崇尚的文明、優雅格格不入。西方國家不約而同地開始用鄙夷和嫌惡的眼光來審視這個逐漸強大的俄國。

誠然,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其實也與蒙古人長達二百五十年的統治有關。這種統治造成了俄羅斯長期的文明隔絕,也讓俄國和西歐各國的文明發展產生了脫節。他們將俄國看作是一個專制、暴政的亞洲國家,而非歐洲國家。

這也是西方人一直以來的種族歧視,他們總覺得歐洲人的血統更為高貴和文明化。相比而言,有著東方血統並一向粗魯的俄國人,更被他們認為是“低劣”的人種。由此可見,種族歧視的萌芽早在那些遙遠的歷史年代,就已經在西歐人的腦海裡根深蒂固地儲存下來了。

不正統的宗教傳承

除了種族和血統的問題之外,宗教的傳承問題也是西方人不願與俄羅斯為伍的原因。俄羅斯無疑也是一個宗教氛圍十分濃厚的國家,其境內一共有10幾種宗教,雖然也有伊斯蘭教、佛教、猶太教和薩滿教,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基督教中的東正教。東正教自傳入俄羅斯以來,就在俄羅斯廣袤的土壤上得到很好地發展。

作為基督教的三大主要流派之一,東正教在10世紀中葉,由拜占庭傳入基輔羅斯,公元998年,基輔羅斯大公弗拉基米爾率眾接受洗禮,正式加入東正教,並宣佈其為國教。而且還利用自己的地位,要求全國居民都要接受洗禮,皈依基督教。

從此之後長達一千多年的時間裡,東正教作為俄羅斯人民的國教,被統治者反覆推崇。歷屆君主大公、沙皇,無不對東正教都採取扶植、保護、發展和利用的方針,使其徹底變成了君主維護統治的工具。

然而即便是俄羅斯的第三羅馬身份被承認,在俄羅斯蓬勃發展的東正教,卻始終和西方各國信奉的天主教水火不容。雖然都是出自基督教正統,但自從羅馬教廷分裂後,天主教和東正教就變得越來越陌生。最終走向了不同的發展方向。

作為天主教的主要傳播地,以英國人為代表的西方各國,更是指責東正教充滿了迷信和個人偶像崇拜。還有類似波蘭這種天主教色彩極濃的國家,對俄國這樣的東正教國家有更為負面觀感。這讓俄羅斯本土契合的東正教,多年來總是受到“歪曲教義”的無端指責。

這種指責並不侷限於信教的教徒,還把矛頭指向了俄羅斯的教職人員,稱他們不學無術,教唆本國人民好勇鬥狠。西方國家藉著對宗教的批判,順勢把最惡毒的語言和詞彙,強加在俄國身上,眾口鑠金地將俄國抹黑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未開化的野蠻國度。

也就是說,同樣是宗教氛圍濃厚的俄羅斯和西歐各國之間,宗教的矛盾有可能比人種的矛盾更為尖銳。這種矛盾,讓西方各國更難以平和的目光來看待俄羅斯,逐漸變成了水火不容的敵對態度。

統治方式和擴張屬性讓西方國家恐懼

西方國家還對俄國沙皇的統治方式嗤之以鼻。對沙皇統治所擁有的權利,感到厭惡和恐懼。西方國家認為,沙皇的統治完全讓個人凌駕在教會之上,對俄國臣民的生命和財產擁有不受任何限制的權利。

同時西方國家對俄國民眾的評價,更是以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態度來看待的。讓他們不理解的是,儘管沙皇給民眾帶來的只有痛苦和折磨,民眾卻依然甘於被沙皇統治。西方國家更由此認定,俄國人具有天然的奴性,連奧斯曼帝國都比俄羅斯更西方化。

種種對俄國的成見,始終揮之不去。隨著俄國不斷壯大,執行的擴張政策不斷深入,對西方而言可怕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俄國成了一個龐大、物產豐富、人口劇增的帝國。更恐怖的是,它還一直保持著一貫擴張慾望。

其實西方人自己也一直處於這種侵略和擴張的歷史之中,無論是17世界的波蘭和瑞典,還是19世紀初拿破崙的南征北戰。西方國家其實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經歷一次戰火的洗禮。但是他們卻發現,這些戰火一旦燒到俄國邊境,就會被俄國熄滅。

無論是波蘭、瑞典的強大遠征,還是拿破崙的千里奔襲,就連閃電一般的迅速的希特勒德國軍團,到了俄國一樣被“治得服服帖帖”。無論是什麼樣的西方霸主,就是無法征服俄國,這是多麼恥辱和不甘的事實啊。

回過頭來,俄國卻在戰爭中不斷擴張變大,在脫離金帳汗國統治之後的400年裡,俄國的領土足足擴大了400倍,逐漸觸碰到了西方國家的底線。這讓那些“有遠見”的西方各國更加難以忍受,本來相隔萬里互不干擾,現在臥榻之側,豈容你俄國安眠?

在18世紀的法國,隨著阿斯托爾福·德·古斯丁伯爵的旅行記《俄國在1839年》的出版,更是將俄國的亞洲式專制、邪惡和奴性,以誇張和渲染的方式,傳播給整個法國,讓法國人民的恐俄症達到了高峰。這本書在後來又再版了幾十次,並被翻譯成英、德、義大利等多種語言,持續傳播恐俄氣氛。

1815年之後,隨著英國殖民擴張的又一個高峰來臨,俄國自然也成了最大的阻礙。彼時的英國,自己也還在不斷殖民,竟然在全世界範圍內不斷散播俄國即將入侵的傳聞。與此同時,德國也因為國土問題和爭霸野心,不斷宣傳俄國入侵論。

兩個具有代表性的西方國家,不約而同地宣稱俄國即將發動戰爭的恐怖謠言,不得不讓其他西方國家也對俄國產生了戒備之心。雖然此時的俄國確實也在進行一些擴張活動,但跟西方國家所說的那種發動全球大戰的謠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社會主義的現行國,與西方世界的三觀格格不入

1917年,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在俄國的領土上誕生之後,西方國家對俄國的不解和厭惡更是甚囂塵上。從此之後的69年裡,西方與俄國的對峙,變成了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對峙。

這個改變世界歷史程序的社會主義國家,一經成立,便給世界尤其是西方帶去了地動山搖般的震撼。別的不說,當時共產主義的思想更像是一股無法阻擋的洪荒野獸一般,讓各大西方國家唯恐避之不及。

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最後在斯大林時代完成了“大俄羅斯”主義死灰復燃,由15個大大小小的國家,共同締造了一個龐大的“怪物”——蘇聯。

蘇聯的成立更是西方國家不能接受的事實。本來共產主義就是他們無法容納的一種意識形態,現在又多了這麼多的國家對此趨之若鶩。以俄羅斯之前的秉性,長此以往,遲早要把共產主義的思想,傳播到世界各地啊。這一時期的“冷戰”風波,就非常能解釋這樣的恐慌情緒。

可惜蘇聯沒支撐多久就自己解散了。蘇聯解散的原因,說白了還是俄國擴張的秉性難改,在聯邦內部採取高壓政策,且沒有真心實意幫助其他國家實現共產主義。這種做法最後終於引起各方不滿,以致於蘇聯不得不解散。

隨著蘇聯解體,俄羅斯果斷地放棄了社會主義路線,重新走上了資本主義的老路。走上老路的俄羅斯,並沒有得到西方國家主導的資本主義陣營接受,相反,他們對俄羅斯更是展開了新一輪的打擊和排擠。

尤其是隨著俄羅斯繼承了蘇聯的遺產,在經濟和軍事上有了質的飛越之後,西方國家更是夜不能寐,天天想辦法要制裁俄羅斯。這就像那句歌詞:“只要你過得比我好,我就睡不著。”

近年來,表面上看俄羅斯有些盛極而衰的表現,但是俄羅斯人在世界範圍內的野蠻、魯莽、嗜血的特性卻得到了進一步的放大。加之俄羅斯依然保持著對國土面積擴張的濃厚興趣,這讓西方國家實在無法與之冰釋前嫌。

即使沒有了之前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兩種意識形態的衝突,西方國家還是不能接受如今的俄羅斯,對俄羅斯的厭惡和排擠也從來沒有停止過。在他們心裡,俄羅斯留下的那種根深蒂固的印象,是不會因為時間而模糊的,只會越來越清晰。

總之一句話,西方國家看俄羅斯,是一個徹頭徹尾與自己不同的異類,即使俄羅斯什麼都不做,也是西方那些政客們用來爭取名義拉來選票的好工具。至於俄羅斯到底有什麼罪行,誰在乎那個?

有人說在西方國家眼裡,俄羅斯最大的錯誤就是,“活著”。只要俄羅斯存在,西方國家就一直會把它當成眼中釘。所以,無論俄羅斯如何努力想融入西方也是無濟於事,畢竟西方國家對於俄羅斯的成見由來已久,早已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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