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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這一天,陸家格外的忙碌。
這一年的春聯和福字,並不是從市場上購買的,而是陸廷、陸繹和陸子瀟親自寫的。
今夏站在旁邊,看著陸家祖孫三代人正認真地寫著春聯,不禁佩服幾分。
尤其是兒子陸子瀟的字,讓今夏刮目相看。
她竟然不知道,兒子的書法居然寫得如此好了,他才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呀。
看著小毛嗑寫的“福”字,今夏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兒子,你真棒。”
小毛嗑笑著道:“是爺爺教得好。”
陸廷聽見小毛嗑的話語,笑得格外響亮,道:“是我們家子瀟聰慧。”
小毛嗑將毛筆替給了今夏,笑著問道:“媽媽,你要不要也寫一個。”
今夏接過毛筆,正想著寫個什麼呢?
只聽見陸繹輕笑一聲,略有些嘲諷地說道:“陸子瀟,你這個要求豈不是為難你老媽。”
今夏不服氣地道:“陸繹,你少瞧不起人,誰說我不會寫。”
陸繹指了指紅紙,對今夏道:“拭目以待。”
今夏拿起毛筆,不服氣地寫著“福”字,可是,當她看見自己筆下的福字時,不禁也有些不好意思。
陸繹看了看今夏寫的“福”字,笑著問道:“陸太太打算將這個福字貼哪裡呢?要不然貼家裡大門處。”
陸子瀟看著今夏寫的“福”字,亦隨著陸繹調侃道:“媽媽,我看不是我要上書法課,而是您要上書法課了。”
今夏立刻將“福”字藏了起來,為自己辯解道:“我多年沒練了,寫得不好看,我再重新寫一個。”
今夏拿起筆,學著陸繹的模樣,又重新寫了一個“福”字,你若說這個字難看吧,也沒有多難看,但是你若說它好看吧,好像也有些對不起這個字。
怎麼說了,字是對的,但是貌似卻一點筆鋒都沒有。
陸繹看完之後,故意笑道:“我看,要不然貼在胡蘿蔔的房子上吧。”
陸子瀟看了一眼陸繹,撅著嘴道:“爸爸,你確定胡蘿蔔不會嫌棄嗎?”
陸繹摸了摸兒子的頭,嘖嘖兩聲,“這個,還真不好說。”
陸廷聽著陸繹和孫兒你一言我一語地調侃今夏,看著自家兒媳婦的臉都慢慢紅了,忍不住出言道:“子瀟不可以這樣說媽媽,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今夏,幫爸爸去把這個福字貼好。”
“我知道了,爺爺。”陸子瀟略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對著今夏弱弱地說道:“媽媽,對不起。”
今夏放下手中的毛筆,拿起陸廷剛剛寫好的“福”字,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沒關係的,走,跟著媽媽去貼春聯和福字。”
陸繹看著今夏牽著子瀟的手,蹦蹦噠噠地去貼春聯,不禁笑了笑。
“你以後不要總是當著孩子的面嘲諷今夏,時間久了,以後今夏還怎麼在孩子的面前立威。這樣,孩子將來也不會尊重媽媽。”陸廷想到剛才陸繹和子瀟一起調侃今夏,略有些生氣。
“爸,您不覺得子瀟過於成熟了嗎?他才六歲,何必對他如此嚴苛。”陸繹看著越發老成穩重的兒子,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他不禁有些後悔,不該讓陸廷帶毛嗑。
“六歲的孩子已經什麼都懂了,教育要從娃娃做起。”陸廷倒是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反而是兒子的話,讓他有些不解。
“爸,我想讓子瀟有個快樂的童年,想讓他能夠像子家、子宜一般,偶爾闖闖禍,偶爾哭鬧一次,那樣才是孩子該有的模樣。至於你說的教養,我更認同以身作則。我陸繹的兒子,不會差。”
陸繹看著今夏和子瀟離開的方向,堅定的說道。
他雖然想當一個嚴父,但是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像今夏那般,活潑的性子。他不怕他們闖禍,若是他們闖禍,哪怕打他們一頓也好。
可是,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像自己小時候那般,過於的懂事,過於的沉穩,那樣的童年,是不快樂的。
他記得自己小時候,便很羨慕敏兒,可以和舅舅撒嬌,可以和舅舅沒大沒小地開玩笑,他也想和爸爸媽媽撒撒嬌嬌,開開玩笑,但是他卻做不到。
一來,他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便已經不會撒嬌,二來,他也不敢同嚴厲的父親開玩笑,總是擔心被罵。
“他們現在小,你還能管得住,若是他們大了,看你如何是好。”陸廷始終覺得陸繹的教育理念不對。
“爸,若是可以,我更想和孩子做朋友,若是我做不到,那我便希望孩子們可以和今夏做朋友。”陸繹堅持己見。
“孩子是你的孩子,你願意怎樣教育便怎樣教育吧。”陸廷不再多說什麼,揹著手,離開了此處,不想再看陸繹一眼。
陸繹亦轉身離開此處,去尋今夏和子瀟,去尋那份他想要的熱鬧,去尋那份他想要的童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