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又忘詞了。
看過那個影片的都為老總統感到扎心,拜登拼命拐彎抹角想急中生智,但最後還是讓人看出:老總統是怎麼也想不起國防部長勞埃德·奧斯汀的名字。
賀錦麗又“solo”了。
副總統哈里斯(賀錦麗)至今在拜登政府中扮演著重要角色。
包括單獨接聽世界各國領導人的電話,其他副總統也做過,但不是經常性的。
哈里斯副總統此前曾與法國總統埃馬努埃爾·馬克龍單獨接聽電話。
她還與加拿大總理特魯多以及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單獨接聽過電話。
在同加拿大總體通話後,特魯多辦公室的一份宣告說:“總理祝賀副總統贏得了她的歷史性選舉。她深情地回憶了她在蒙特利爾度過的歲月。”這是何等待遇?在《甄嬛傳》裡敢這樣的,早就被皇上安排毒酒了。
拜登上臺這兩個月,拜登幾乎都是在扮演一個“簽字人”的角色,能感覺出他有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心,但依然是一個顫顫巍巍的存在感。
56歲的賀錦麗作為一個本來啥職權都沒有、就是噹噹總統門面的工具人副總統,卻在分內分外出了不少風頭。儼然一副“我行我上”、當仁不讓的架勢。
世界人民看在眼裡都不禁犯嘀咕;美國人民更看出了這其中的蹊蹺異常。
他說,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卡馬拉·哈里斯將在2024年喬·拜登任期結束前取代他。
上週三,福克斯新聞知名主播漢尼提(Sean Hannity)在“全世界都看著拜登在掙扎”(The whole world is watching President Biden’s struggles)節目中說,拜登總統很少在公開場合講話,而副總統賀錦麗單獨跟外國元首打電話,代理總統的工作。“美國總統到底怎麼了?美國人有權知道答案。”
拜登和賀錦麗這對二人轉,現在的形勢是:一個無心闢謠,一個無心避嫌。
讓人嚴重懷疑美國民主黨在瞞天過海,謀劃用哈里斯取代拜登,為世界人民再次醞釀一出活久見的好戲。
其實,對拜登來說,當初和特朗普競選時,有人就分析過,與其選拜登,莫如選特朗普,因為以這位拜登老先生的精力、體力、意志力,即使上臺,也是傀儡。
儘管只比拜登年輕4歲,但特朗普身上的那股權力意志的勁頭,是拜登身上見不到的
現在來看,這個預言正在逐漸成真。
·這顯然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這不是新聞。我們早就知道他撐不過這4年
·就像沒有人預測到一樣!從一開始就很明顯了
如果真是“只要他簽完所有他們需要的行政命令,拜登就OUT了。這就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計劃”,那顯然是民主黨精英在冒天下之大不韙凌駕憲法民意,搞瞞天過海的陰謀操縱了:
·歷史上最大的騙局,美國失去了共和國
·在白宮門後發生了一些非常不光彩的事情
·一路偷來的選舉。這將是美國曆史上最黑暗的日子之一
·我只祈求我們的共和國能在這場災難中倖存下來
·我將永遠責怪民主黨人。他們才是人民的真正敵人
還有一位美國會中文的網友捧著《魯迅文集》聲討道: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
這是玩笑話,美國人不知道在重大事件前可以援引“魯迅”。但是這種抨擊裡確實可以看到普通美國人的憂憤之心,他們不約而同認為民主黨這種取而代之的政治操縱對美國來說將是可怕的事,我覺得,這就是美國人的憂國憂民,體現的是共和國社稷的匹夫有責。
如有人諷刺地:“想象一下,這個連1%的黨內支援率都沒有的噁心卑鄙的女人,最後竟然能當上總統?這是歷史上最大的笑話。”
話說魯迅在散文《瑣記》裡,寫了一個很讓人不喜歡的陰險女性形象:衍太太,其中一段這樣寫道:
很早的時候了,我還很小,偶然走進她家去,她正和她的男人看書。我走進去,她便將書塞在我的眼前道,“你看,你知道這是什麼?”我看那書上畫著房屋,有兩個人光著身子彷彿在打架,但又不很像。正遲疑間,他們便大笑起來了。
熟悉這位哈里斯的都知道,這位笑容燦爛的副總統,她的政治第一桶金,是靠給大自己31歲的加州議長威利·布朗當情婦換來的。
這絕不是年少清純、一時失足,是清晰的利己主義的錢、權、利的交換。
精緻利己的哈里斯,集齊了身份政治的幾乎全部龍珠(非洲裔+印度裔混血+女性+傳統精英,還特麼有個中文名字),被稱為“最完美的副總統”,她與總統之間“只有一個心跳的距離”。
按照美國憲法規定,美國副總統是總統的第一繼任人選,一旦總統於任內死亡、辭職或被撤職,副總統會立刻繼任。
上一次副總統上位,還是1974年8月,尼克松因“水門事件”在眾議院彈劾投票前夕辭職,副總統福特繼任總統職位。
因為事情過去有些久遠了,我們會以為副總統繼位是火星撞地球那樣的小機率事件。
副總統取代總統,儘管帶有運氣成分,但在美國曆史上其實真不算一個小機率事件。美國此前一共有45任總統,就有九位副總統繼位轉正,其中八位是總統任內死亡,一位是總統任內辭職。
你算算這個機率,不低了。
面對外界對於向哈里斯過渡權力的解讀,拜登根本有心無力。拜登總統不僅尚未確認他是否只會擔任一屆總統,而且他還表示,他希望成為一個"過渡性"的領導人,幫助迎來下一代的民主黨領導人。
相比於特朗普的“we will be back in some form”(我們會以某種形式回來)的鏗鏘豪言,拜登真的是烈士暮年,不見壯心。
站在拜登的角度,我們能感受到一個老人的無奈:他用盡一生力氣成為美國史上最年長的總統,但一旦登上權力巔峰,卻發現自己枯竭的生命力已無法享受和佔有這份權力的春藥。
尼克松因水門事件下臺四十七年後,美國的政治精英們面對老態龍鍾的拜登,和虎視眈眈的哈里斯,會在白宮門後安排怎樣的戲碼?
在某個時段,拜登宣佈以健康原因辭任,是最體面的安排。說實話我們也不想看到美國總統歷史上那些刺殺、醜聞、猝死的情節復活,不想見那些活久見的勞什子重新上演。
不甘心的拜登會作何感想?看著“笑面虎”哈里斯的笑意盈盈,想著自己這一生的功敗功成,尚能飯否的拜登,終究是錯付了。
是的,全世界都看著拜登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