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賜緊緊捏住了拳頭看著蔣歡,咬著牙說了一句:“你就是個神經病!”
蔣歡不怒反而自嘲一笑:“是我,我就是神經病,愛你愛成了神經病,你他麼也不能愛我一下嗎?”
歐陽賜冷冷迴應:“我,歐陽賜,就算死也不會愛上你!”
蔣歡的心,如墜冰窖。
“你以為你利用曾澤彥,傷害淺淺就能威脅我嗎?我告訴你,蔣歡,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做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遲早要翻船!”
“聽著,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耗著,淺淺和孩子呢?如果你不告訴你,我保證曾澤彥會知道全部的內容,你看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嗎?還能整到淺淺,傷害她嗎?!”
說話間,歐陽賜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點了一下錄音成功。
從在機場看見了蔣歡的訊息的時候,歐陽賜後悔了,他不應該等曾澤彥自己去發現,而是要早早的解決了蔣歡這顆定時炸彈的!
蔣歡立即要搶,歐陽賜卻迅速躲開。
她猙獰的看著歐陽賜:“你以為澤彥會相信你的話嗎?他那麼愛我,如痴如狂,我不管說什麼都能說服他重新信服我的,阿賜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不然的話,我這輩子都會咬死盛淺淺,讓她牢底坐穿!”
“蔣歡,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原來你愛的一直是歐陽賜。”
二人正在說話,突然一道低沉又透著絕望的聲音傳進了客廳。
蔣歡一愣,臉色刷得一下變得十分蒼白,整個人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心裡有些慌亂。
歐陽賜也轉過身去,瞧見從門外緩緩走進來的曾澤彥,此時的他,冷峻的容顏覆上了一層陰霾,渾身泛著一股絕望的凜冽,從黑暗慢慢踏步而來,宛若地獄的使者。
歐陽賜見狀,轉身看向了蔣歡:“我說過,多行不義必自斃!蔣歡,你想整倒淺淺,現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曾澤彥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直接對歐陽賜說:“我車子在外面,趙秘書還沒走,你就說我說的,帶你去看守所保釋淺淺,這裡的事,交給我!”
歐陽賜見狀,便焦急的要去保釋盛淺淺,那個傻女人一定嚇壞了,他都有點後悔,不應該著急去扭曲處理姐姐的事情。
“那好,不過寶寶呢?”
曾澤彥扭頭看向了蔣歡,怒喝一聲:“孩子呢?”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聰明一世,竟然被蔣歡玩弄於鼓掌之間。
他更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愛著的人,心裡卻從未有他,靠近他,也只是為了設計盛淺淺,報復盛淺淺,威脅歐陽賜。
多麼滑稽又可笑的事情!
竟然發生在他頭上,結果他卻一步步的深信不疑,相信著蔣歡的一切,為她做出了那麼多傷害盛淺淺的事情,幾乎不可彌補。
蔣歡嚇得身子一抖,只覺得發怒的曾澤彥好可怕,瞬間心裡十分害怕,顫慄著問道:“澤……澤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要十一二點才會回來嗎?”
“我他媽問你孩子在哪裡?說啊!”曾澤彥已經處於盛怒邊緣。
蔣歡連忙回頭指著沙發,道:“在沙發抱枕下面!”
第一次,蔣歡開始害怕,開始不安,開始自亂了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