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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寧晨風

景翰七年(金天輔二年)春,寧毅(20)來到武朝江寧,丫鬟小嬋(14)被嚇到。十天後,蘇檀兒(18)、杏兒(15)、娟兒(14)登場。

景翰七年夏,寧毅於秦淮河邊正式與前兵部尚書、吏部尚書秦嗣源結識。當晚教小嬋五子棋。

景翰七年七月初一,寧毅答應老太公蘇俞到豫山書院任教。

景翰七年八月上旬,寧毅救下聶雲竹(20+)。成國公主駙馬康賢登場。第二日寧毅與聶雲竹初次交談。

景翰七年八月十五,《水調歌頭》出世。元錦兒(17)登場。

景翰七年十月,寧毅開始每次跑步停於秦淮小樓休息。聶雲竹喜歡上寧毅。

景翰七年十月底,聶雲竹決定擺攤。

景翰七年十一月初,寧毅與蘇檀兒從樓上搬到樓下。

景翰七年十一月十四,寧毅初次外洩自身對於商場的敏銳察覺力。

景翰七年十一月底,席君煜登場。寧毅與蘇檀兒開啟二樓晚聊模式。

景翰七年下半年,金國在完顏阿骨打的領導下與遼國爆發大規模衝突。

第二卷 暗戰之池

景翰八年正月十五,陸紅提(24+)刺殺武烈軍都尉宋憲,失敗。李頻登場。《青玉案·元夕》出世。

景翰八年正月末,李頻到豫山書院授課。

景翰八年二月下旬,寧毅助聶雲竹開竹記。顧燕楨登場。

景翰八年三月上旬,寧毅與秦嗣源、康賢論以弱勝強。

景翰八年五月初三,顧燕楨發現聶雲竹喜歡寧毅。

景翰八年五月初四,周佩(13)、周君武(11)登場。陸紅提再刺宋憲,成功。寧毅計算陸紅提,讓其住進小院。

景翰八年五月初五,寧毅一家、聶雲竹等參加花魁宴。

景翰八年五月初六,第一家竹記店鋪開張。

景翰八年五月初十,陸紅提正式與寧毅結識。

景翰八年五月中旬,陸紅提得稱號“河山鐵劍”。第二日,寧毅自稱“血手人屠”。聶雲竹拒絕顧燕楨。

景翰八年六月初四,寧毅遭綁架,殺楊氏一家、幕後買兇的顧燕楨等,受重傷,被陸紅提救。

景翰八年六月初五,寧毅得《破六道》。

景翰八年六月中旬,寧毅演示太極,陸紅提武藝提升。

景翰八年六月二十四,陸紅提攜小冊返呂梁,寧毅回城。

景翰八年六月底,寧毅與元錦兒正式見面。第二日,寧毅交予秦嗣源賑災冊子。再一日,寧毅跟小嬋回南亭村奔喪,晚上兩人確認關係。遼國求助武朝與之聯手抗金,未果。

景翰八年七月初,穀神完顏希尹隨使團至汴梁。寧毅、小嬋回到蘇府,元錦兒自贖入住秦淮小樓,左相李綱、樞密使童貫、御史中丞秦檜、太尉高俅登場。

景翰八年七月上旬,寧毅與李頻談時局。

景翰八年七月十三,寧毅同意周佩、周君武到書院上課。

景翰八年七月十八,蘇伯庸遇刺。

景翰八年七月二十二,蘇檀兒病倒,寧毅接手。

景翰八年七月二十三,寧毅與蘇檀兒正式確認關係。

景翰八年八月二十三,望遠鏡出現。

景翰八年八月二十五,皇商宴會揭幕,皇商歸屬烏家,寧毅撤手。

景翰八年八月末,寧毅與聶雲竹確認關係。李頻前往東京。

景翰八年十月初九,烏家確認燦金錦褪色。

景翰八年十月十四,寧毅與烏啟隆攤牌。

景翰八年十月十九,《定風波》出世。

景翰八年十月二十四,蘇家宗族大會確認蘇檀兒未來家主之位,皇商事件落幕。十步坡火拼,刺殺主謀席君煜被梁山勢力救走。寧毅得稱號“十步一算”。

景翰八年十一月初五,蘇檀兒燒樓,夫妻圓房。

景翰八年十一月中旬,李頻拿到邢州南和縣令文書,於明年二月上任。

景翰八年十一月二十一,寧毅初見秦檜。

景翰八年十二月,鐵木真初現。

第三卷 龍蛇

景翰九年正月,金遼兩國簽訂停戰協議。

景翰九年二月初,遼國貴公子等人刺殺秦嗣源,寧毅破局。河北齊家打手陸陀救出貴公子。後除陸陀外,皆被秦紹謙殺死。

景翰九年二月下旬,李師師(19)、秦紹謙、秦紹和登場。寧毅、聶雲竹等參加踏青會。清明過後,李師師回汴梁。

景翰九年二月底,金國誓師伐遼。

景翰九年三月二十六,完顏阿骨打對上京臨潢府發動總攻。

景翰九年四月初五,阿骨打半日攻陷上京。後女真攻克中京,天祚帝流亡,耶律大石擁護耶律淳為天錫皇帝。

景翰九年四月底,寧毅一家動身南下杭州。蘇文定、蘇文方、樓舒婉登場。

景翰九年五月,大儒錢希文登場。蒙古乞顏部反遼。

景翰九年五月底,秦嗣源復起,升任尚書右僕射兼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景翰九年六月上旬,寧毅與蘇檀兒因下水第一次吵架。

景翰九年七月初三傍晚,聖公方臘已至杭州。深夜,寧毅與石寶等人於太平巷亂戰。雲龍九現方七佛登場。

景翰九年七月初四清晨,杭州淪陷。寧毅一行人逃至城外。

景翰九年七月初七,訊息傳入汴京,皇帝周喆登場。三日後,童貫領禁軍十五萬南下鎮壓,王稟、楊可世率軍十萬北上伐遼。

景翰九年七月初八,寧毅被確認外邪入體,蘇檀兒亦被證實懷孕。寧毅為回家制定計劃。

景翰九年七月初九,杭州趨於平穩,佛帥弟子陳凡登場。

景翰九年七月十一,武德軍敗陸鞘、姚義、薛斗南部。

景翰九年八月初,小嬋破身。

景翰九年八月十三,永樂朝登基大典。

景翰九年八月十五,密偵司聞人不二與寧毅接頭。

景翰九年八月二十二,永樂朝百官宴,樓舒婉與寧毅再見,動心。

景翰九年九月中旬, 陳凡、霸刀營與護國天師包道乙起衝突。寧毅與蘇檀兒、陸紅提再聚,稱陸紅提為師。梁秉夫登場。寧毅第一次在運籌帷幄的務實性事例上出力。

景翰九年九月下旬,霸刀營動白鹿觀,蘇檀兒被樓書恆綁走。樓近臨、樓書望,死。

景翰九年十月初,金國連下遼國近半數國土。武朝十萬大軍對陣遼國一萬,大敗。

景翰九年十一月初八,寧毅與方七佛見面,於四季齋殺包道乙。

景翰十年二月十七,朝廷收復杭州,永樂起義宣告失敗。寧毅隨霸刀營逃亡斷後。

第五卷 盛宴

景翰十年冬,樓舒婉於魚營縣為王虎辦事,此前被二哥和丈夫賣去換糧,殺強暴之徒和丈夫。

景翰十年十二月初,蜂窩煤出現。寧家成型。蘇文昱與王山月離開山東,回汴梁。聶雲竹自寧毅離開汴梁後得心病,寧毅制古琴送之。

景翰十年年底,童貫以增加百萬歲幣為條件,買燕京,及涿、易、檀、順、景、薊六州。

景翰十年小年過後,密偵司最高階線人陳文君伏筆初顯。第二日,寧毅獲知蒙古乞顏部崛起訊息,郭藥師進京受賞前,命常勝軍抓壯丁。

景翰十一年正月,北院大王蕭幹自立為帝,建大奚國,

景翰十一年正月十九,聶雲竹與元錦兒回宣州。

景翰十一年正月下旬,周佩與渠宗慧定親。

景翰十一年正月二十七,寧毅與李師師、李蘊見面,和礬樓開始合作。

景翰十一年正月二十八,祝彪、扈三娘抵達汴梁。后王山月補浙江餘姚縣令,與扈三娘定親。祝彪與王家九妹一對。

景翰十一年正月二十九,蘇檀兒與小嬋、杏兒離開汴梁去往木原縣。寧毅得知方七佛被俘。刑部總捕頭鐵天鷹、宗非曉登場。霸刀再現。

景翰十一年二月初,宋永平入住寧府。

景翰十一年二月初四,周喆見李師師未果。

景翰十一年二月初五,李師師被高衙內追打。武朝軍隊將押送錢物繼續贖買燕雲十六州。陳凡抵達汴梁。

景翰十一年二月初六,寧毅與陳凡見面,決定幫助。寧毅探望李師師。

景翰十一年二月初七,陳凡南下。寧毅得知江南世家賬目和方臘遺留寶藏傳聞。

景翰十一年二月初八,寧毅領娟兒、祝彪去往木原縣,聞人不二、燕青領密偵司南下杭州。

景翰十一年二月十一,刑部得霸道巨刃,魔佛陀林宗吾、聖女司空南登場,營救方七佛的眾人陷入危局。一兩日後寧毅以成放之名領祝彪南下。

景翰十一年二月十六晚,陳凡於四平崗救下方七佛,眾人一路奔逃。寧毅攜榆木炮出現。鄧元覺隕,成死局。

景翰十一年二月十七凌晨,寧毅於古吊橋前砍下方七佛頭顱,皆驚。方百花隕,永樂餘燼滅。因摩尼教,死超兩百萬之數。

景翰十一年二月二十三,刑部流程畢,寧毅回往江寧。

景翰十一年二月二十七,原密偵司衝平縣負責人郝金漢一家在雙郝村被殺,僅餘其女及女婿倖免。後訊息被秦嗣源壓下。

景翰十一年二月底,林宗吾以大光明教之名復出,對周侗下戰書,挑戰各大門派、各路宗師。

景翰十一年三月下旬,寧毅與蘇檀兒返京。

景翰十一年五月,聶雲竹、元錦兒返京。

景翰十一年六月初六,周佩成婚。

景翰十一年夏,水旱天災降臨武朝,糧價開漲。

景翰十一年六月,蕭幹出兵盧龍嶺,破景州。

景翰十一年六月中旬,郭藥師命麾下張令徽、劉舜仁所部迎擊蕭幹。而後,蕭幹於石門鎮破張令徽、劉舜仁,攻陷薊州。蘇檀兒口頭向聶雲竹、元錦兒提親。

景翰十一年七月,寧毅參與南北救災的籌劃。

景翰十一年七月中旬,郭藥師於腰鋪與蕭幹對峙,大敗之,數日後斬蕭幹,後於峰山敗夔離不,大奚軍盡滅。

景翰十一年七月下旬,李頻入京。

景翰十一年八月初九,李頻升調河東路水陸轉運副使。晚宴後,李頻規勸寧毅成豪族之弊,得知賑災主策為運糧、賣糧壓價,寧毅居中坐鎮。此時糧價已由二兩五漲為三十兩一石。

景翰十一年八月上旬,郭藥師生擒阿魯太師、搜獲遼太宗耶律德光的尊號寶檢及大印的訊息傳至汴梁。李師師為童舒兒冤案奔走,誤會寧毅。由官府主導,成國公主府牽線的賑災行動開始執行,後支撐起七條大商道。

景翰十一年八月十三,李頻抵達河東路。

景翰十一年八月二十二,周喆第二次見李師師未果。李師師確定寧毅變質的判斷。

景翰十一年八月下旬,官場風暴開始爆發,以戶部主事薛德義陳梳《論商事利國》為導火索。

景翰十一年九月,已有數十名官員被波及下獄。張覺率五萬兵馬降於武朝。耶律大石離開天祚帝往西北而行,被鐵木真覆滅於蒙古草原。周侗開始脅迫山寨放糧。

景翰十一年九月中旬,第一批糧食進入災區。

景翰十一年十月初一,濮陽逸、周佩隨運糧船隊沿淮河而下。此時糧價為三十六兩一石。李頻、成舟海聯手向河東路孝義縣大戶郭家施壓賣糧,其背後為屯糧士族左家。災區各地爆發衝突,反彈。

景翰十一年十月上旬,一艘運糧船被人鑿沉。淮南縣令耿謙之因賑災手段激烈被刺殺,周佩、密偵司插手,屯糧大戶被審判公示。金國完顏闍母出兵平州,對峙張覺。郭明義得計,欲煽動民亂,被雷霆鎮壓。下獄五天後,郭明義放出所有糧食、家當,保留五萬鎮宅銀,舉家遷至江南。左、齊兩家震怒,領導屯糧的三少左繼蘭前往汴梁。

景翰十一年十月中旬,秦嗣源將耿謙之之事以邸報傳發天下。此時糧價為三十兩左右一石。

景翰十一年十月下旬,左繼蘭等各路豪族入京。李師師得知糧價之戰真相。左繼蘭被雷厲手段抓捕,寧毅解決遠親、合作伙伴的施壓。第二日,李師師見寧毅,得知小戶屯糧是為錢,大戶屯糧是為地,兩人修正對對方觀感。

景翰十一年十月到十一月裡,張覺兩仗皆敗,第三仗擊退完顏闍母。後金人換完顏宗望領軍,於南京城外大敗張覺。張覺率軍南撤入燕京,此時由常勝軍郭藥師與宣撫使王安中鎮守燕京。

景翰十一年十一月上旬,李師師隨閔家運糧船隊北上河東。家主左端佑收回左繼蘭的繼承人資格。各地相繼下雪。林沖已化名穆易,遇高衙內未敢下手。

景翰十一年十二月,相府一系迎來最大損失,荊湖南路都轉運使林趨庭因與太后孃家起摩擦,好友林中泰為其哭陳,被連同罷免。後林趨庭死於入京途中。

景翰十一年十二月下旬,王安中接周喆密令,藏張覺,受金人威脅,殺替身,一再施壓,殺張覺,金人得張覺人頭退兵的訊息傳至汴梁,皆驚,秦嗣源當場昏厥。第二天,秦嗣源陳述密偵司的由來,及與左端佑割袍斷義的始末。後秦嗣源拿出《四書章句集註》,意在引人慾、趨天理。女真勢力正式登場。

景翰十二年二月二,寧毅獲知耶律大石被鐵木真殲滅的訊息,重新調整規劃。

景翰十二年清明,李師師隨船隊返航。此時糧價穩定為八兩一石。天下太平。

第六卷 胡馬度陰山

景翰十二年春,天祚帝勢力覆亡。童貫獲封廣陽郡王,由譚稹接替樞密使,下招安詔。

景翰十二年四月十八,寧毅接近冀縣,祝彪得稱號焚城槍,得知陸紅提稱號血菩薩。寧毅破小響馬裘孟堂,與樓舒婉、田家軍交鋒。陸紅提瞬殺裘孟堂。

景翰十二年四月十九,寧毅與陸紅提遇福端雲。

景翰十二年四月下旬,五寨主韓敬登場。幾日後,樓舒婉與寧毅見面,起爭鬧。

景翰十二年四月底,陸紅提與林宗吾交手,樓舒婉被寧毅打。呂梁山第一次出兵,於霍川嶺大勝。

景翰十二年五月十二,寧毅與陸紅提成婚。

景翰十二年七月初,梁秉夫卒。完顏阿骨打崩,完顏吳乞買繼位。

景翰十二年(金天會元年)八月,秦檜弟子羅謹言蒐集證據劍指朝堂大員,被秦檜拿下。寧毅向秦紹謙舉薦正於湯陰丁憂的岳飛。

景翰十二年八月底,汴梁武狀元科舉結束。

景翰十二年八月二十七,寧毅抵達汴梁。

景翰十二年八月二十八,陳凡和紀倩兒聯手斬殺司空南。

景翰十二年九月,福端雲死去。

景翰十二年九月底,周君武上京。

景翰十二年十月,小嬋懷孕。

景翰十三年六月,元錦兒於汴梁南面某小鎮遇見姐姐。史進與竹記田克漢起衝突。

景翰十三年七月,金國都會寧,吳乞買撕碎武朝使臣徐澤潤,誓師南征,兵分兩路,完顏宗翰統左路,完顏希尹任監軍,陳文君登場。

景翰十三年七月十六,小嬋生子寧忌。

景翰十三年七月二十,女真南侵的訊息抵達汴梁。

景翰十三年七月二十二,金人痛斥武朝的國書抵達汴梁。

景翰十三年七月二十三,女真東路軍分兩路,完顏昌領南進軍團攻克燕京以北古北口,同日攻陷檀州。完顏宗望領西進軍團越過河北玉田一帶。

景翰十三年七月二十七,完顏宗望攻克薊州。郭藥師於燕京以東潮白河拒戰完顏宗望,接戰五個時辰後,因結義兄弟張令徽、劉舜仁後撤,全軍潰回燕京,降於女真。周喆封郭藥師為燕王。

景翰十三年七月底,西路軍完顏宗翰攻克雁門關,後屠朔州,雁門關一線整個北防淪陷。童貫棄太原回京。

景翰十三年八月初三,完顏宗翰破代縣,武朝綠林人刺殺完顏希尹失敗。

景翰十三年八月初四傍晚,寧毅偕同聞人不二、祝彪北上堅壁清野。

景翰十三年八月初五凌晨,史進等人折回忻州。

景翰十三年八月初七,完顏宗翰破忻州。後完顏婁室破代州。

景翰十三年八月初九,東路軍已踏過河北三鎮。周侗攜福祿、左文英史進等三十八人刺殺完顏宗翰,失敗。天下第一人,陝西大俠周侗力竭身殞,終年八十二歲,其兵器為蒼龍伏。唯福祿、史進生還。後福祿將周侗首級葬於陝西潼關。

第七卷 君王社稷

景翰十三年八月上旬,彭祖輝率領六萬大軍於棣州以北迎擊完顏宗望,被郭藥師大破,彭祖輝攜八千潰兵南逃,棣州被破後遭屠城,女真東路軍往濟南方向疾馳。收到周侗死訊的第二天,寧毅與武瑞軍都指揮使秦紹謙會合。

景翰十三年八月十四,宗翰攻太原。太原由知府秦紹和、河東水陸轉運副使李頻、相府幕僚成舟海等人鎮守。

景翰十三年八月十五,寧毅與秦紹謙談因果。

景翰十三年八月十六,武瑞軍五萬人馬拔營轉向壽張縣,預備阻擊東路軍。後大敗,秦紹謙左眼失明。

景翰十三年八月二十,完顏宗望開始渡黃河。

景翰十三年八月二十三,黃河防線崩潰,女真人東路軍全線越過黃河。

景翰十三年八月二十八,完顏宗望始圍汴梁。

景翰十三年九月上旬,武瑞軍、武勝軍近十萬大軍渡黃河。後武威、武勝、武瑞三支軍隊聚集在蘭考、杞縣一帶。岳飛領三百多士兵抵達杞縣。

景翰十三年九月中旬,秦嗣源罷相。

景翰十三年秋末,折可求、劉光世率四萬大軍為宗翰夜襲所敗,死傷上萬,退至汾州一地。

景翰十三年九月十四,周喆派李梲和談。凌晨,周喆在合約上用印。

景翰十三年九月十五,种師道、姚平仲抵達汴梁,周喆反悔和約。种師道加封檢校少傅、同知樞密院、京畿兩河宣撫使,統諸道兵馬全部,姚平仲為都統制,秦嗣源復起,再任右相之職。

景翰十三年九月二十三晚,姚平仲出城商議出兵之事。

景翰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晚,武朝二十二萬大軍圍向牟駝崗,慘敗。皇帝周喆與皇后欲棄城,被眾臣攔下。

景翰十三年九月二十五凌晨,寧毅率領岳飛、祝彪、陳駝子等數十人潛行進入杞縣大營燒糧,受重傷,後轉至山谷之中的夏村,秦紹謙收攏潰兵四千餘與之會合後有一萬四千多名士兵。蔡京、梁師成、李彥、朱勔、王黼、童貫被列為“六賊”。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初八,陸紅提、韓敬領兩千餘騎兵抵達夏村。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十六,女真截獲武軍決堤黃河的信函。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鄭一全於湖面偵查牟駝崗時垮入冰下犧牲,由陳亥承其意志。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二,宗望發動總攻,女真人第一次登上牆頭,是种師道親率神弓營以箭矢覆蓋城頭,再以超過三千精銳以命堆過去,才將之暫時壓退。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三,女真人再次登上牆頭。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五夜裡,數百女真人突入城內,為奪回牆頭和清除入城女真士兵,填在新酸棗門附近計程車兵和群眾生命超過六千人。夏村四千三百人偷襲牟駝崗,敗術列速,燒糧草,救出千餘俘虜後全身而退。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牟駝崗大勝於汴梁城內傳開。郭藥師於程浦渡敗种師中。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八,郭藥師令張令徽、劉舜仁部撲向寧毅,寧毅等人退回夏村。下午,汴梁再度被攻破外牆。

景翰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九凌晨,常勝軍開始攻夏村。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一,夏村保衛戰迎來第一場勝利。毛一山登場。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三,郭藥師抵達夏村外。徐令明、渠慶登場。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四,常勝軍對夏村展開全面進攻。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六,常勝軍第一次攻入營牆。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八,福祿等綠林人與偏將龍茴收攏的萬餘潰兵會合援助夏村,武勝軍都指揮使陳彥殊選擇明哲保身。小兵陳貴為寧毅擋箭死去。劉承宗、龐六安、李義、何志成、孫業登場。周喆在城牆下第一次見到李師師。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九上午,郭藥師大敗龍茴。下午,龍茴二十六騎衝向常勝軍防禦線。女真士兵兩度突入汴梁城內。种師中率西軍朝汴梁奔襲而來。龍茴等俘虜被吊在旗杆上死去。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初十,常勝軍驅趕千餘俘虜前行,夏村全軍出擊,陣斬劉舜仁,張令徽下落不明,常勝軍大敗潰退。郭藥師領一萬五潰兵去往吐蕃。下午,种師中大敗潰退。寧毅收到福祿記錄周侗埋骨之地的血書。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十一,种師中於五丈嶺全軍覆沒。夏村軍隊拔營出征,與宗望對峙。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十九,寧毅、岳飛入京,李師師與其見面。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下旬,羅業登場。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三,高衙內暗示秦嗣源即將失勢。寧毅遭刺殺後,見童貫、譚稹,童貫示恩、拉人,暗示秦相即將失勢。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六,秦嗣源於金殿請辭求去,駁回。下午,第二次遞上請辭摺子,駁回。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七,第三度請辭,駁回。下午,金武和談達成,武朝稱金國為兄,賠償百萬貫歲幣、回程糧草等。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八,第四度請辭,駁回。

景翰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九,周喆同意檢閱武瑞營。

景翰十四年正月初二,女真軍隊拔營北去。

景翰十四年正月初五,周喆下令以武勝軍陳彥殊為首,領麾下四萬大軍北上,連同周圍各地廂軍、義軍、西軍部隊,威懾太原,武瑞營請戰,隨後被駁回。

景翰十四年正月初六,力陳應全力北上以救太原的摺子被全數駁回。秦嗣源再度請辭,被訓斥、駁回。

景翰十四年正月十五晚,李師師見寧毅。寧毅寫家書。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四,宗望對太原射上招降戰書。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五,女真對太原發動總攻。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六,太原派親衛突圍求援。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八,女真攻太原的訊息抵達汴梁。大太監杜成喜退還寧毅和相府送去的所有禮物,皆錯愕。右相府和竹記動用幾乎全部的家底和力量試圖推動出兵的行動,宣告失敗,寧毅基本確認周喆要動秦嗣源。

景翰十四年二月初九,秦嗣源私下再度請辭,駁回。

景翰十四年二月十,周喆將秦紹謙召回京中奏對,試圖架空武瑞營的指揮權。

景翰十四年二月十二,周喆檢閱武瑞營。寧毅調集身邊幾十名精銳高手立刻動身前往太原,接秦紹和南返。

景翰十四年二月十七,陳彥殊的部隊方才抵達太原附近。

景翰十四年二月二十一,陳彥殊強令大軍發起進攻,慘敗,其自刎。

景翰十四年二月中下旬,太學生陳東求誅朝中“七虎”:蔡京、梁師成、李彥、朱勔、王黼、童貫、秦嗣源。秦嗣源稱病求去,抨擊和彈劾秦嗣源的摺子逐漸變多。周喆力保秦嗣源,駁回其請辭。後秦檜上書應當三司同審,以還右相清白,被駁回。

景翰十四年二月二十五,太原淪陷、屠城。最後撤離的秦紹和以主官身份打出大旗,吸引女真追兵的注意,傍晚於汾河畔被追兵圍堵殺死,首級懸於太原城頭,小妾佔梅懷有身孕,被虜至金國。李頻暫時失蹤,成舟海在回京途中。

景翰十四年三月初四,秦紹和頭七祭奠。寧毅表明若是相府不在,便要抽身南下。

景翰十四年三月中旬,有義士將太原七顆人頭送至同福鎮。譚稹麾下武狀元羅勝舟前去接替秦紹謙位子,重傷,同天,周喆向天下發罪己詔,下令嚴查、肅清官員系統。幾日後,由童貫親信李柄文接手武瑞營。

景翰十四年三月十八,秦嗣源下獄,由知刑部事鄭司南、大理寺判湯劌、御史臺田餘慶三司會審。荊湖南路衡山縣令唐沛崖的枉法受賄案被掀起。

景翰十四年三月十九,案件延伸到堯祖年長子堯紀淵身上。唐沛崖於刑部大牢自殺。官面上因堯紀淵與秦家接上線,事情追溯往兩年前的賑災。

景翰十四年三月二十,有七本參奏的摺子涉及此事,兩本拿出了一定的證據。主審官鄭司南、湯劌由唐恪、燕正替代。周喆屬意由秦檜接替右相之位。寧毅明白過來周喆要趕盡殺絕。六扇門正式緝拿堯紀淵。右相一系開始垮塌。寧毅建立的竹記系統亦開始分崩離析,唯能守住核心。望族堯家遭逢大變。由大太監王崇光接手密偵司。

景翰十四年三月二十七,成舟海抵達汴梁。鐵天鷹以刑部公文要拿秦紹謙下獄問罪,後由寧毅攜左相手令、刑部耿南仲手書解圍,寧毅接其一拳,受傷。童貫、譚稹召見寧毅,意圖敲打一番。李師師見寧毅,寧毅勸其南下,訴之諸事最麻煩的是右相府當時使了手段留下週喆,天子折面。

景翰十四年四月上旬過後,秦紹謙下獄。左相一系也已開始傾頹。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三,寧毅等人護送秦嗣源、秦紹謙回刑部天牢途中,遭眾行人辱罵、拋砸、潑糞。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四凌晨,蘇檀兒於亳州附近處理竹記重心轉移,宗非曉前往查抄。蘇檀兒躍入淮河。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五,寧毅收到蘇檀兒下落不明的訊息。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六,寧毅見秦嗣源,訴之決定留在京城。

景翰十四年四月二十七,蘇檀兒平安的訊息傳入寧府。

景翰十四年五月初六,右相一案審理結果:右相秦嗣源結黨營私,貪贓枉法……於為相期間,罪行累累,念其老邁,流三千里,永不敘用。秦紹謙同樣是發配嶺南。秦家陸續離開京城。

景翰十四年五月二十七,陳駝子於護崗殺宗非曉。這期間,一共有十三支隊伍聚向京城,最快一支已過許昌,距離汴梁一百五十里。

景翰十四年六月初,龍虎山張道陵名下第五十九代傳人,天師郭京登場。

景翰十四年六月初九,鐵天鷹發現“秦紹謙”屍體是太監。韓敬殺李炳文,起義,領一千八百呂梁騎往宮內急馳而去,秦紹謙篩選武瑞營六千五百人起義。早朝,官員們瓜分勝利果實,而後,寧毅殺童貫,弒周喆。熱氣球登場。寧毅劫走李師師、與祝彪定親的王家小姐、江寧蘇家。全城散發贖買燕雲六州的醜聞、各個世家大族的黑檔案、蔡京為求活命指使禁軍對周喆和寧毅放箭的真相。震驚天下。景翰朝結束。

第八卷 老蒼河

靖平元年(景翰十四年、金天會三年)九月,金人再度興兵伐武,沿太原一線南下,長驅直進。後唐恪上位左相,抄蔡京。後蔡京餓死於流放途中。

靖平元年十月,寧毅一系從呂梁山轉移,於西北建立小蒼河根據地,定黑底辰星旗幟為軍旗,改軍制,自稱黑旗軍、華夏軍,將秦嗣源之墓遷至小蒼河。金國軍隊撕裂武朝黃河佈防,兵臨汴梁城下。

靖平元年十月底,候五、候元顒登場。

靖平元年十一月,西夏勢力正式登場。

靖平元年十一月十八,靖平帝周驥令郭京以六甲神兵破敵,郭京開宣化門後逃走,汴梁淪陷,持續數月的靖平恥開始。北武滅亡。

靖平元年十一月二十,李蘊與數名礬樓女子服藥自盡。

靖平元年十二月,西夏連破清澗、延州數城,之後兵逼慶州、渭州方向,收復兩百里橫山。种師道侄子種冽,率領西軍餘部被女真人拖於黃河北岸。

靖平元年十二月初八,小蒼河高層會議定下第二年秋收之際打西夏的戰略目標。

靖平二年年初,小蒼河谷口水壩建成。

靖平二年三月,種冽與完顏昌苦戰之後,逃竄北歸,又與柺子馬大戰潰敗於西北。

靖平二年四月,金國命太宰張邦昌繼承皇帝之位,改元大楚,永為藩臣。以宋齊愈牽頭,執行之。唐恪助女真榨乾汴梁後,於書房服毒自盡。女真開始押送包括所有周氏皇族在內的十餘萬俘虜北歸。張邦昌自女真撤兵後立刻脫除黃袍,去掉帝號。以秦檜為首的官員開始南遷。

靖平二年四月初,雲竹生長女寧雯雯。西夏皇帝李乾順派使者林厚軒至小蒼河,命其歸順。

靖平二年四月底,西夏破慶州。

靖平二年五月初二,閔初一登場。李頻抵達小蒼河外與鐵天鷹所率除逆司合作。

靖平二年五月,青木寨頒佈《十項法》。康王周雍在成國公主、康賢等人推動下即位。南武建立。

靖平二年六月初,於赤峰山聚眾起義的八臂龍王史進來到林沖於九木嶺所開的客棧。

靖平二年六月上旬,西夏軍隊強迫民眾秋收。種冽於環江江畔遭遇西夏鐵鷂子主力,再度大敗潰退。

靖平二年六月十一,左端佑抵達小蒼河,為谷中缺糧一事而來。

靖平二年六月十二,寧毅拒絕左端佑以左家位置提出的一切條件和援助。將出兵一事通知到中層軍官。

靖平二年六月十六,黑旗全軍九千餘人躍出小蒼河,折轉西進。

靖平二年六月十七,黑旗連克碎石莊、孤山口、達川、巴松部、桑河、血石莊等地,直撲延州。下午,於延州城外正面擊潰籍辣塞勒所率一萬九千西夏士兵。

靖平二年六月十八,除逆司、綠林人刺殺寧毅失敗。寧毅與李頻、左端佑論造反和儒家,將秦嗣源衣缽傳予李頻。在陳駝子等內應幫助下,半日攻克延州,斬籍辣塞勒。李頻離去,左端佑留下與寧毅辯論。

靖平二年六月二十三,秦紹謙於董志塬覆滅西夏鐵鷂子,斬首領妹勒。黑旗軍減員至七千人,榆木炮消耗殆盡,於董志塬邊紮營等待西夏十萬大軍。

靖平二年六月底,周雍啟程北遷應天登基。西北折家軍傾巢而出,順勢南下。

靖平二年六月三十下午,黑旗軍與西夏十萬大軍接戰。龐六安、李義於黃石坡擊潰嵬名疏部五千步跋。秦紹謙沖垮大將沒藏已青的一萬二千步騎,陣斬沒藏已青。隨後,全軍衝擊李乾順本陣。特種團參謀長周歡陣亡。黑旗損失近半,前後敗盡西夏舉國之力總計十六萬大軍。震驚天下。

靖平二年七月初四,種冽抵近原州,後收復。折可求挺近清澗,後收復。寧毅前往延州。

靖平二年(建朔元年、金天會四年)七月底,寧毅與使者林厚軒關於西夏俘虜一事達成交易。新皇登基儀式結束,改元建朔。成舟海、覺明和尚跟隨長公主周佩。聞人不二、岳飛、王山月等人託庇於太子君武。後岳飛於大名府建背嵬軍。宗澤登場。

建朔元年八月,金國使者經小蒼河入延州,遭拒。

建朔元年八月底,李乾順向黑旗軍歸還慶州等地,西夏軍隊退歸橫山以北。

建朔元年九月十七,慶州投票歸種冽管轄。半個月後,延州投票歸種冽管轄,延州此後每三年投票決定歸屬。黑旗帶走一千多名新兵轉回小蒼河。

建朔元年十月底,寧毅回到小蒼河。

建朔元年十一月底,左端佑病倒。

建朔元年十二月,寧毅與左端佑論三觀、情理法,左端佑離開小蒼河。

建朔二年春,大光明教於鄂州誅殺郭京。

建朔二年二月初六,寧毅與檀兒、小嬋等抵達青木寨探望蘇愈。

建朔二年二月十二,寧毅等人回小蒼河。雲中府展開對南人奸細的清理活動,竹記密偵負責人之一盧延年及其所領小隊遇伏犧牲。劉豫登場。

建朔二年二月中旬,女真誓師出兵,第三度伐武。(完顏宗望病逝於三度伐武期間。)

建朔二年二月二十六,武朝將領候信領十五萬大軍攔截完顏宗翰所率女真中路軍,大敗。銀術可順勢攻陷真定府。

建朔二年二月底,中路軍宗翰與東路軍宗輔、宗弼直撲應天府,西路軍完顏婁室往西北開進。左端佑將一批左氏子弟託付給寧毅。

建朔二年二月二十七,女真使者範弘濟攜盧延年及副手齊震標人頭抵達小蒼河。

建朔二年二月二十九,女真使者離開小蒼河。陳文君救下盧明坊。

建朔二年三月初四,寧毅收到舉家南下的信函。

建朔二年三月十一,完顏宗弼率軍攻肅州,肅州繆才良率萬人抵抗一日夜,肅州淪陷。

建朔二年三月十五,銀術可攻陷遼州。

建朔二年三月二十六,宗輔、宗弼大軍攻陷河間府,深州、景州、滄州等地歸降。

建朔二年三月十五至二十七,洛州、冀州、沃州、磁州等地相繼歸降。

建朔二年三月三十,滄州淪陷。

建朔二年四月初一,八字軍王彥與宗翰戰於沁州,不敵敗退。

建朔二年四月初六,宗翰攻平陽,不克,轉戰往東。

建朔二年四月初八,宗輔陷淄州,兵逼濟南。

建朔二年四月初十,希尹率軍再擊平陽,趁虛而下。中路軍訛裡朵攻相州,五日未克。

建朔二年四月二十一,宗翰攻克相州。

建朔二年四月二十五,濟南知府劉豫投降宗輔。

建朔二年四月二十七,大儒偶鴻熙於宗輔、宗弼帳前慷慨陳詞,破口大罵,被斬殺。

建朔二年四月二十九,大光明教聚眾十七萬,於浚州南面郊野欲圍殲銀術可前鋒大軍,潰敗。

建朔二年五月初,東路軍逼降東京等地。

建朔二年五月十五,中路軍渡過黃河。

建朔二年五月中旬,將領馬括率領近二十萬人殺至,與宗輔等周旋近一月。

建朔二年五月二十三,周雍南狩揚州。

建朔二年五月裡,完顏婁室率萬餘金兵主力過黃河,不久,於朝邑破範致虛十六萬大軍,其後破同華,復破數萬重兵於潼關。

建朔二年六月,馬括收復清平。

建朔二年六月上旬,宗翰攻清平未果。

建朔二年六月初十,宗輔再攻清平,清平陷落,二十萬人潰退,馬括餘部南撤。

建朔二年六月二十二,宗翰中路軍攻汴梁,未果。

建朔二年六月底,宗輔兵逼應天。

建朔二年六月裡,完顏婁室困京兆府,於長樂坡等地將應援京兆的數萬軍隊悉數擊潰、殲滅,再攻佔京兆府。活捉經制使付亮,隨後,降鳳翔、隴州。

建朔二年夏末,南武國都應天淪陷。東路、中路兩路大軍隨即南下。周雍已往女真軍中發出數封求饒信。

建朔二年七月中旬,武威軍出兵十五萬,晉寧軍十萬,西軍三萬,再有數支義軍支援鳳翔。

建朔二年七月二十一,完顏婁室於鳳翔城下圍點打援,破晉寧軍十萬,復回頭攻陷鳳翔。

建朔二年七月二十二,西路軍分兵數路,清晨破三萬西軍於武功,正午敗三萬義軍於近地。夜裡,完顏婁室破十五萬武威軍於渭南。

建朔二年八月上旬,西路軍推向延州。

建朔二年八月十三,降將言振國攻延州。

建朔二年八月十五,折可求降金。

建朔二年八月二十,苗疆藍寰侗出兵。夜裡,宗澤三呼渡河後離世。其後,黃河以北義軍分崩離析,汴梁陷落,岳飛奔向南方。

建朔二年八月二十三晚,華夏軍對女真宣戰。韓敬四千軍隊與西路軍撒哈林混戰,於午夜退去。

建朔二年八月二十四凌晨,黑旗一萬三千人躍出小蒼河,奔向延州。卓永青登場。

建朔二年八月二十五下午,黑旗軍兵分兩路,一支八千人與韓敬匯合後,推向女真軍營。另一支五千餘人與言振國展開對峙,大敗之。陸紅提領青木寨五千軍隊切向西路軍後路。夜裡大戰不分伯仲,此後數日,黑旗軍與西路軍展開追逐戰。

建朔二年八月二十九,折可求領四萬軍隊殺向慶州。

建朔二年八月三十,慶州黃羊嶺,黑旗軍四團被完顏婁室攻殺,傷亡過半,團長孫業重傷,被救回後死去。

建朔二年九月初二,種冽與折可求展開對沖。

建朔二年九月初,金兀朮破徐州,銀術可撲向揚州。

建朔二年九月初四晚,黑旗二十餘人在尋找主力的過程中於宣家坳意外伏擊主將完顏婁室,卓永青陣斬之,唯卓永青、羅業、渠慶、侯五、毛一山存活。隨後兩軍展開全面對沖,女真大隊潰敗後撤,黑旗銜尾追殺,殲敵數千。

建朔二年九月初七,銀術可直抵天水軍的訊息傳入揚州。周雍、周佩、官員們乘大船逃離海上,岳飛護周君武逃回江寧。傍晚,揚州淪陷。其後,江南淪陷,搜山撿海,始。

建朔二年九月初九,銀術可攻下明州。西路軍於慶州重崗一帶與黑旗軍展開決戰,隨後全線潰敗。西北迎來短暫和平。後紅提、錦兒懷孕。

建朔三年一月底,周君武再回江寧成國公主府,周萱逝去,康賢拒絕君武之勸。不久後,武烈營指揮使尹塗率眾投降,康賢拒絕寧毅之勸,遣散家人,只餘下二十餘名親族與忠僕做最後的抵抗,卒。

建朔三年一月二十九,江寧淪陷。

建朔三年四月初,太子君武已至鎮江附近,女真東路軍回師三路朝鎮江集結。韓世忠登場。不久之後,鎮江之戰打響。完顏昌令東路軍再取揚州,不利後轉取真州,奪城後試圖渡江,被武朝水師攔截。金兀朮於黃天蕩困守四十餘日,幾乎糧盡,得武朝降人授計,挖渠出擊,武朝軍隊大敗,韓世忠僅率少量部屬逃回鎮江,後建鎮海軍。史稱“黃天蕩大捷”。

建朔三年夏,劉豫於大名府登基,成為替金國守禦南方的大齊皇帝。

建朔三年八月初七,大齊國姬文康率二十餘萬大軍推進呂梁山。

建朔三年八月初十晚,黑旗軍奔襲姬文康,大敗之,斬敵萬餘。

建朔三年秋末,第二輪進攻和封鎖到來,六十萬軍隊推向呂梁邊界。種家軍據城以守,華夏軍於呂梁、小蒼河等地山中,對數十萬大軍展開猛烈攻勢。

建朔三年,陸紅提生子寧河,元錦兒生女寧珂。

建朔四年春,偽齊軍隊首先進入青木寨外圍,圍繞青木寨的攻防開始。

建朔四年三月,黑旗軍於殺狼嶺突襲擊潰言振國、折家聯軍,陣斬言振國。

建朔四年六月,一支千人左右的特種隊往北潛入金國境內,突入朔州中陵,拿下縣城,攻克馬場,將所有女真官員懸首示眾。

建朔四年秋,隨著女真援軍的增加,進攻大軍逼近小蒼河。寧毅將霸刀莊的兵力千里調配至達央。蘇檀兒等黑旗一部轉移西南涼山,布萊、和登、集山三縣宣佈起義,後建總參謀部、總政治部、總情報部、商業部、工程部、軍部此六部。布萊大量屯兵、訓練,和登為政治中心,集山為商業樞紐。

建朔四年九月,特種隊撕開封鎖線,殺出東線山區。在返回途中遭受圍追堵截,損失慘重。

建朔四年冬,聯軍完成對青木寨、小蒼河的包圍和分割。種家軍先後喪失慶州、保安軍、環州等地的控制,僅餘延州苦苦支撐。

建朔五年春,女真大將辭不失率三萬女真大軍南下西北,術列速率三萬軍隊入中原。

建朔五年二月,小蒼河半數部隊突圍而出,開始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的血戰。期間,偽齊姬文康、劉豫親弟弟劉益等高層皆被黑旗軍定點突破斬殺。

建朔五年三月,延州淪陷,種冽力戰身死,種家軍滅亡。

建朔五年六月,決堤水壩後,小蒼河與青木寨的軍隊悍然突圍。寧毅率領兩萬餘部隊奔襲延州,藉由密道潛入延州城內,裡應外合破城,辭不失被俘斬首。取回延州後佯攻府州,圍點打援擊破折家援軍,以內應破城取麟州,其後又殺回東面大山之中。秦紹謙率領另一支黑旗軍南下、東進,連奪數城後突入到太原,於城下祭奠秦紹和後,又往西面突回。

建朔六年春,蘇俞過世。

建朔六年六月初八,金國、偽齊聯軍於西北黃頭坡圍困黑旗軍主力。

建朔六年六月十三,斬殺黑旗軍首領寧毅及從匪無數,由從軍人員確認寧毅屍身後將其碎屍萬段,頭顱北上獻於金國皇帝座前。三年血戰間,黑旗軍擊敗源源不斷的數百萬偽軍,滲透和潛伏聯軍、中原各處,其後化整為零轉入西南,秦紹謙負責於吐蕃與大理交界處的達央部屯兵。寧毅以假死金蟬脫殼,並對黑旗內部中層以下及孩子隱瞞。杏兒與一位黑旗軍官漸生情愫,娟兒照顧寧毅起居,彼此心照。

建朔六年秋,偽齊政權開始向汴梁遷都。岳飛在擊潰兩支軍隊,收復一處州縣之後,又遭朝廷訓斥。李師師於大理獲知寧毅死訊,隨後剃髮北上。

第九卷 遼闊的大地

建朔七年春,鐵木真率軍推過賀蘭山,攻下銀川后屠城。

建朔七年上半年,武朝以襄陽鎮撫使李橫為首興兵北伐,連收十數州鎮,將戰線回推至舊都汴梁。

建朔七年六月,李師師為濮陽大水來回奔走,說動周圍富戶施粥賑災。

建朔七年秋,金兀朮率軍南下,橫掃汴梁附近李橫大軍。後一路南推,相繼攻克襄陽、鄧州、隨州、郢州等地,方始離開。

建朔八年春,岳飛率三萬背嵬軍再度北伐,閃擊郢州,兵不血刃取襄陽,此後於鄧州以奇兵突襲,擊潰齊、金聯軍十餘萬人,收復襄陽六郡。

建朔八年六月,由齊家扶持的大齊平東將軍李細枝破赤峰山。幾十萬“餓鬼”被王虎軍隊屠殺打散,“鬼王”王獅童被生擒,押往澤州問斬。

建朔八年六月二十五,寧毅等抵達澤州。

建朔八年六月二十六,李師師遊說澤州知州陸安民關閉城門。

建朔八年六月二十七,遊鴻卓救下沃州巡捕林沖兒子穆安平後被下獄。

建朔八年六月二十八,寧毅與其他大夫給牢中的重傷者做療傷。

建朔八年六月二十九,澤州潛伏人員展五、方承業面見寧毅。黑旗內部已提出“四民”:民族、民權、民生、民智。寧毅與方承業談萬物有靈天地不仁、對錯論。史進與林宗吾展開對決,敗。義師王巨雲(王寅)大軍壓境至田虎地盤以北,取孟縣、息縣等數城。女相樓舒婉答應黑旗的交易,被其營救,於威勝等地發動叛亂,誅田虎,扶田實。黑旗釋放牢獄。

建朔八年七月中旬,岳家軍正式登場。嶽銀瓶、岳雲於襄陽被以小王爺完顏青珏為首的金人特殊小隊抓走,後被高寵、寧毅等人救下。改進版突火槍出現。兇閻王陸陀卒,完顏青珏被黑旗俘虜。後岳飛見寧毅。

建朔八年八月,背嵬軍於襄陽城下再度擊破大齊與金國的聯軍,殲敵數萬。和登三縣清理內奸行動展開。寧毅等回到和登。周佩監禁渠宗慧。兩個月裡,王獅童驅趕“餓鬼”在黃河以北連下城鎮八座。李細枝派出五萬大軍試圖驅散餓鬼,潰敗。

建朔八年九月,寧毅“算計”寧曦。

建朔八年冬,史進解散赤峰山餘部,北上金國。西夏已滅,蒙古將領赤老溫率軍在金國邊境與金國術列速發生三次碰撞,金國列裝大炮,蒙古人終於放棄試探。

建朔八年,左端佑過世。

建朔九年春,寧曦與閔初一訂親。偽齊使者陳居梅北上,遊說女真各方南下征討武朝。君武研製熱氣球成功。

建朔九年三月下旬,吳乞買中風。樓舒婉入大光明教,稱降世玄女,後將大光明教勢力拉攏大半。寧毅與武朝奸細何文談變革、儒家、人性、民主、未來社會、道德,兩日後何文離開。何文回到蘇州後即被下獄。

建朔九年三月二十三,史進刺殺宗翰,失敗。

建朔九年四月初,宗翰在完顏希尹勸說下決定收回中原。

建朔九年四月二十,史進再刺宗翰,失敗。陳文君侍女伍秋荷欲救,被完顏希尹殺死。後史進為湯敏傑所救。

建朔九年四月底,宗輔、宗弼將南侵滅武朝的訊息,傳入臨安。錦兒於躲避刺殺轉移的途中摔跤導致流產。漕河幫幫主鐵天鷹見於臨安辦學、辦報的李頻,三天後抵達汴梁。又三日後,黑旗趕在由完顏希尹家衛護送的陳居梅抵達汴梁前發動叛亂,劫走偽帝劉豫,隨後頒佈中原反正之詔書。

建朔九年五月初,黑旗偽齊系統負責人薛廣城以完顏青珏之命與女真鎮守汴梁大將阿里刮談判。樞密使秦檜諫周雍先除西南。

建朔九年五月,君武出計給徐州李安茂錢物,使其請黑旗軍出兵。

建朔九年六月,王獅童領餓鬼衝汴梁,大敗。劉承宗率第五軍第三師、羅業率特種團共八千黑旗軍躍出涼山,遠赴徐州。梓州陸橋山率武襄軍壓往涼山。武朝士人李顯農策動莽山部等數支尼族部落襲擾黑旗。士人龍其飛與陸橋山合作,將黑旗軍經營的商貿路線掐死。

建朔九年六月二十一,雲中城內發動暴亂,史進於穀神府獲得兵器蒼龍伏。湯敏傑將投誠名冊交予史進,託其南下交給樓舒婉一系。

建朔九年七月初,十萬武襄軍兵逼金沙江流域,封大小涼山。

建朔九年七月初三,徐金花被齊家公子齊傲強暴後被殺。林沖絕望,入死道成大宗師,廢瘋虎王難陀,傷林宗吾,殺進齊家。

建朔九年七月初五,林沖再遇史進。史進將蒼龍伏交予林沖。

建朔九年七月初六,林沖留下蒼龍伏,獨自南下傳訊,讓史進尋子。

建朔九年七月初七,林沖抵達遼州樂平,遭叛將李霜友圍攻,高呼“女真南下,黑旗傳訊”廝殺向前。將名冊交予於玉麟後,帶著悔恨,林沖死去。史進抵達沃州。林宗吾收穆安平為徒。女真東路軍宗輔、宗弼興兵三十萬,第四度伐武開始。

建朔九年七月十一,王巨雲出兵沃州。

建朔九年七月十三,史進離開沃州,南下樂平見樓舒婉。晉王地盤大亂。

建朔九年七月十五,東路軍抵達河北境內。

建朔九年七月上中旬,蘇文方與陸橋山交涉數日後,遭龍其飛等人圍捕俘虜、押回梓州,六名黑旗士兵犧牲,陳駝子突圍傳訊。寧毅參與尼族十六部聚首小灰嶺會盟。莽山等部傾巢而出殺往小灰嶺,和登數千衛戍部隊趕往救援。黑旗破恆罄部落反目之局,俘虜李顯農,莽山部潰敗。特殊狙擊火槍出現。

建朔九年七月二十一,寧毅與陸橋山談判迎回蘇文方,武襄軍與黑旗軍決裂。

建朔九年七月二十二,十萬武襄軍推進大小涼山。

建朔九年七月下旬,於弒君後回山東的王山月、扈三娘與小蒼河三年大戰時回來的祝彪第一次碰面,合作狙擊女真。燕青領隊北上執行任務。盧俊義護衛李師師朝梁山水泊而去,與祝彪、關勝、秦明、徐寧、呼延灼、祝龍、祝虎等黑旗十七軍會合,歸隊。

建朔九年七月二十四,王山月、薛長功率三萬光武軍突襲大名府,裡應外合半日破城。

建朔九年七月二十六,兩萬四千三百黑旗軍強攻武襄軍,大敗之。李細枝十七萬部隊、鎮守京東路的女真萬餘軍隊聯手朝大名府撲來。

建朔九年七月二十八,一萬一千黑旗十七軍敗王紀牙兩萬駐軍,破曾頭市,陣斬王紀牙。休整後殺向大名府。

建朔九年七月底,秦檜致仕請辭,駁回。二度請辭,駁回。

建朔九年八月初二,寧毅請大儒雍錦年代寫出山檄文。東路軍前鋒已越過真定。

建朔九年八月初三,蘇文昱與陸橋山交涉,讓其無條件投降,談判破裂。

建朔九年八月初四,李細枝抵達大名府,預備攻城。

建朔九年八月初五,真定爆發針對女真後勤部隊的襲擊。真定城內的齊家老宅大亂,針對家主齊硯的刺殺展開。兩個兒子、一個孫子死去後,齊硯攜帶親族北上,於第二年抵達雲中府定居。

建朔九年八月初七,黑旗十七軍攻克林河坳。

建朔九年八月上旬,黑旗第五軍擊潰武襄軍,陸橋山失蹤,川西平原上黑旗浩蕩而出,攻城略地,接管川四路。龍其飛等人離開梓州。之後李顯農被枷回梓州大牢。

建朔九年八月十一,光武軍、黑旗十七軍夾擊李細枝。十七萬大軍中因將領被策反臨陣倒戈的部隊多達兩萬人,隨後潰敗,李細枝陣亡。

建朔九年八月十五晚,黑旗十七軍離開大名府。

建朔九年八月十七,完顏宗弼的先鋒騎兵抵達大名府。

建朔九年八月十九,完顏宗翰領女真西路軍自雲中府誓師,開始南征。

建朔九年八月,苗疆陳凡一系兵逼長沙,成都知府劉少靖聚攏各地軍隊約八萬餘人,與黑旗軍展開對峙。和登會議每天都在開,有擴大的、有整風的,甚至於公審大會。

建朔九年九月初四,東路軍開始攻大名府。

建朔九年九月二十五,晉王田實向女真宣戰,抗金檄文散往天下。

建朔九年九月二十七,黑旗第五軍圍成都。

建朔九年九月底,女真西路軍擊垮王巨雲先鋒大軍十六萬。不久後,威勝大軍誓師,田實、於玉麟等人率軍攻向北面,樓舒婉坐鎮威勝。第二日,樓舒婉將欲通女真的原家滿門抄斬。

建朔九年十月初一,第五軍攻破成都。建朔九年十月初七,李頻、周佩、成舟海三人會面,李頻獻計搞黑旗:打土豪,均地權。

建朔九年十月,宗翰兩次擊潰王巨雲,而後擊潰晉王,不久之後,再將王巨雲、田實的聯合軍隊擊潰。八千黑旗軍已抵達徐州,王獅童領百萬餓鬼朝此聚集過來。

建朔九年十月十六,左相趙鼎以貪墨之罪抓捕李磊光,隨後李磊光供出秦檜妻弟王元書及其管家舒大。秦檜再度請辭。

建朔九年十月二十二,史進破歸順女真的六百山匪,殺匪首王敢。

建朔九年十月二十三,史進見林宗吾。

建朔九年十月二十五,術列速率軍三萬二千餘攻沃州。後於玉麟率軍南來解圍,潰敗。後林宗吾拖著軍隊上前線,被完顏撒八打散。

建朔九年十一月,寧毅接寧忌回新津以西的營地團聚。譚陵知縣宋永平接下成舟海的任務遊說寧毅。此後幾日,寧毅一家人去往成都,宋永平跟隨其中,每天展開議論。之後,寧忌跟隨著軍醫隊開始走訪醫病之旅,寧曦跟著陳駝子坐鎮中樞,學習本領。

建朔九年十一月底,田實四十餘萬大軍於汾州被打破、南退、潰逃,田實失蹤。

建朔九年十二月初三,林州主將李承中投靠大金。

建朔九年十二月初,希尹早已安排下的眾多內應連番動作,林州叛亂,壺關守將伍肅投敵,威勝幾個大族私下串聯蠢蠢欲動。

建朔九年十二月初五,王巨雲率明王軍攻林州。

建朔九年十二月初八,術列速第二次攻打沃州。下午,黑旗十七軍攻陷林州。沃州淪陷,史進幾乎力竭而亡,後被裹挾著且戰且退。

建朔九年十二月中旬,田實率領隊伍於大雪之中逃脫。此後一個月,田實成為中原抗金龍頭的設想初步成現實。

建朔九年十二月二十七,周君武從前線回到臨安。

建朔十年正月初,祝彪欲偷襲術列速被發現。

建朔十年正月二十一,中原各方抗金首領於汾陽會盟。

建朔十年正月二十二,田實啟程回威勝。夜裡,孤松驛,田實遭管事雷澤遠刺殺,犧牲。

建朔十年正月底,於玉麟調動軍隊搶奪各地物資。史進領百餘人離開和順,趕往威勝護衛樓舒婉。

建朔十年二月初四,各方抗金勢力、晉地勢力齊聚威勝天極宮。術列速領三萬六千女真主力、近四萬漢軍,直撲林州附近黑旗十七軍駐地。關勝分兵八千餘人進入林州,另一支三千餘人則往東北方向等待祝彪。祝彪趕往林州。

建朔十年二月初五,樓舒婉約見各地地頭蛇。

建朔十年二月初六,術列速抵達林州。

建朔十年二月初七,術列速展開攻城。祝彪領兵奔往林州支援。

建朔十年二月初九凌晨,林州黑旗參謀部破希尹狠計,拿下被策反的林州守將許純一和入城叛將沈文金。術列速全軍發起總攻。關勝領黑旗軍、林州守軍反攻術列速,祝彪突入戰場。隨後王巨雲率兩萬餘明王軍抵達戰場。之後,黑旗十七軍主力與女真軍隊轉向戰場東北方向廝殺。盧俊義戰術列速,慘勝,均重傷瀕死。女真大敗潰敗,黑旗亦損失嚴重。

建朔十年二月初十凌晨,林州捷報抵達威勝。

建朔十年二月上旬,混入餓鬼的黑旗奸細方穆身份敗露,犧牲。王獅童拒絕宗輔勸降,打死餓鬼首領之一屠寄方。徐州之戰拉開帷幕。

建朔十年二月十二,餓鬼高層叛亂,求死的王獅童為了高淺月平叛,黑旗奸細方承業現身與其達成交易:由黑旗護送高淺月南下,王獅童使一半餓鬼繞過徐州往南走,領一部餓鬼衝擊女真軍營。數日後,王獅童卒。後南下餓鬼餘部被韓世忠軍隊接納,持續年餘的餓鬼之災落下帷幕。

建朔十年二月十七,龍其飛因殺相好盧果兒被捉拿下獄,醜陋真相敗露。

建朔十年二月末,周雍向周佩提議其與寧毅聯姻,後打消念頭。樓舒婉、林宗吾、紀青黎等各家勢力佔據威勝以西、以南的部分城池,以廖義仁為首的投降派則割裂了東面、北面區域,開始朝著西面、南面進軍。黑旗十七軍往東面奔襲,王巨雲率明王軍南下。

建朔十年三月,大軍兵臨威勝,於玉麟、樓舒婉據城以守。蓋州守將陳威倒戈,銀術可隨即率騎兵南下,令得林宗吾所率的大光明教首先出局。

建朔十年三月下旬,黑旗十七軍出現在大名府以北的幾個屯糧重鎮附近,突襲了北面的糧倉肅方。

建朔十年三月二十三,大名府外牆被攻破,陷入巷戰。

建朔十年三月二十六晚,肅方鎮外校場,參謀李念組織動員會。

建朔十年三月二十八,黑旗十七軍救援大名府,李念犧牲。

建朔十年三月二十九,呼延灼、徐寧、團長聶山犧牲。

建朔十年四月初三,十七軍參謀部營救光武軍的決定抵達寧毅所在陳村。

建朔十年四月初八,大名府淪陷、光武軍和十七軍近乎全軍覆沒、諸多將領下落不明的訊息抵達陳村。李頻之計初現。寧毅與雲竹談平等。

建朔十年四月上旬,華夏第五軍所有政治部門全部出動,同時調動四萬軍人,發動岷江附近村縣近五萬民眾參與都江堰抗洪固堤。光武軍、十七軍殘存成員陸續前往被二十萬漢軍圍困的梁山水泊參與守衛戰。

建朔十年四月中旬,十七軍、光武軍編制都已被打散。

建朔十年四月二十七,犧牲將領名單逐漸報回。

建朔十年五月初四,大儒陳嵩一族因串聯江湖豪俠準備作亂決堤,被拿下。寧毅因梁山負責人發來一整頁關於李師師答應嫁與漢將黃光德作妾的情報而發怒。

建朔十年五月初七,成舟海見寧毅。

建朔十年五月十二,黃光德將李師師、王山月、扈三娘等送回梁山水泊。

建朔十年五月上旬,威勝淪陷,樓舒婉把威勝付之一炬後撤往西面、南面的重重山嶺。盧明坊於遼陽救下秦紹和小妾王佔梅及其遺腹子,安排南下。

建朔十年五月中旬,劉承宗奪李安茂兵權,軍隊開始撤離徐州。

建朔十年五月二十三,蕭縣以北朝先嶺,成為整個大撤退的前沿支點。羅業率特種團擊潰過萬遼東軍,陣斬將領劉光繼。排槍出現。

建朔十年五月底,希尹領西路軍前鋒率先渡過黃河。

建朔十年六月初七,太子妾室沈如馨之弟沈如樺因貪汙七百兩,被君武判以死罪。東路軍除三十萬主力外,又調集偽齊漢軍近三十五萬人,一方面追擊圍剿劉承宗,一方面往揚州方向聚集。

建朔十年六月初八,周佩趕到鎮江勸君武,於第二日離開。

建朔十年六月初十,沈如樺被斬首示眾。

建朔十年六月中旬,大儒戴沫為弟子完顏文欽定下對付齊家的整個計劃後過世。

建朔十年六月二十三,江南大戰爆發。

建朔十年六月二十四,天長縣守將解元放棄城南撤。後韓世忠率軍自揚州殺出,接應解元進城。

建朔十年六月二十七,偽齊大將孫培芝率十萬人開始圍攻高郵。梁山保衛戰開始。阿里刮率軍兩萬抵達南陽,預備配合南陽、鄧州、新野的十餘萬漢軍進逼襄陽。西路軍主力接近汴梁,前鋒正在奔向南陽。岳飛率背嵬軍強攻鄧州,當晚鄧州守將向北面告急,阿里刮率軍解圍。

建朔十年六月二十九,阿里刮與背嵬軍於鄧州以北二十里外廝殺。背嵬軍死傷數千,被摧毀鐵炮百餘門,阿里刮折損近千餘重騎兵,步兵折損兩千餘。待背嵬軍撤回,阿里刮又在鄧州城下擊潰來援的新野軍隊。

建朔十年七月初四,完顏文欽與多方勢力見面,計劃明日於城中抓住齊氏一族。湯敏傑領戴沫之女戴小娥祭奠其父後,安排其南下。

建朔十年七月初五,揚州攻城戰進入白熱化。雲中慘案爆發:反金匪人至齊硯府中劫掠,樞密院院主時立愛之長孫時遠濟被人割喉而死,齊氏一族基本滅亡,數百匪人奔走廝殺、放火,雲中府內火勢延綿,十數名被當成人質的女真勳貴子弟喪命,大造院亦遭破壞。早已安排好的黑旗力量救下被押至新莊的十數黑旗軍人。陳文君第一次見湯敏傑。

建朔十年七月初六,完顏文欽整個國公府成員被下獄,審案官員確定戴沫所謂鬼谷、縱橫之學的騙局。

建朔十年七月初八,晉寧府西北延虎關因士兵倒戈,南面城牆被晉地投降派擊破。后王巨雲前來救援,被領兵五萬餘的投降派大將陳龍舟阻隔。

建朔十年七月初九,總捕滿都達魯查到戴沫遺留手稿,矛頭指向完顏宗輔。

建朔十年七月十一,陳文君見湯敏傑。

建朔十年八月,韓世忠假棄揚州南逃,金兀朮率大軍追擊,遭受伏擊與反撲,險被生擒,女真士兵被斬三千餘。揚州附近戰場上,所有參戰軍隊共一百五十餘萬人,其中武朝軍隊佔九十萬人,分屬十二支隊伍,約有半數在第一場作戰中便被擊潰。西集團軍戰場開啟:西路軍主力二十六萬,漢軍近四十萬,以總兵力多達七十萬的規模,進攻以十四萬背嵬軍為核心,周圍十數支部隊八十餘萬,以襄陽、樊城體系為核心的防禦陣勢。李懷麾下六萬大軍因指揮失誤被一擊即潰,戰後被岳飛斬殺。此後三個多月裡,襄樊兩側城寨、水寨大半都被棄守或攻破,背嵬軍先後打出九次勝仗,一次擊敗完顏撒八銅狼軍主力,一次正面擊退拔離速,與銀術可、宗翰交手皆全身而退。

建朔十年九月,揚州防線崩潰,戰線推至長江邊緣,而後陸續退過長江,以水師、鎮江大營為核心進行防守。

建朔十年九月中旬,樊城西北香城寨被女真大軍集火,有四千餘人率先潰逃,岳飛令背嵬軍結陣壓上,斬殺潰逃士兵近兩千。

建朔十年十月,周佩認知到周雍內心的巨大恐懼。兵部尚書彭光佑侄子彭海的人因酗酒縱樂延誤軍機,劉光世前來說情,岳飛將其悉數斬殺。

建朔十年十一月,黑旗第七軍統帥秦紹謙、第二十九軍副帥陳凡各自率隊抵達成都,準備參與決定接下來戰略方向的新一輪高層會議。

建朔十年十一月十三,劉光世六萬主力駐紮的伏牛城壘附近,武輝營主將施雲鵬率領四萬軍隊遭遇金國軍隊。

建朔十年十一月十四,金武兩方近四十萬大軍趕到伏牛城附近,岳飛帶領四萬背嵬軍,與希尹、銀術可等女真主力陸續抵達,拉開了襄樊之地最龐大戰鬥的序幕。

建朔十年十一月十七,宗翰率領麾下親兵三萬屠山衛加入戰場,背嵬軍與其鏖戰半日,最終惜敗後撤。

建朔十年十一月底,伏牛城寨被女真人拔除,武朝軍隊退守襄樊。武朝使臣曹吉抵達華夏軍中樞張村,代表周雍釋放善意,希望華夏軍出兵。王佔梅母子、李師師隨南下隊伍抵達成都。

建朔十年十二月,宗輔大軍強渡長江,在江寧附近搶奪碼頭,與武朝水師、陸軍展開大規模的戰鬥。華夏軍“天下第一比武大會”於成都召開。宗翰大軍陸續拔除襄樊周圍的所有堡壘城寨。

建朔十年十二月初十,朝會,御史陳松賢提議與黑旗修好,諸臣激烈反對,大亂。

建朔十年十二月十一,周雍主動開朝會,要考慮陳松賢提議。

建朔十年十二月十二,大臣、周佩進宮勸誡,各個勢力、大族也開始往皇宮裡施壓。

建朔十年十二月十四,周雍意識到反彈的巨大,將話題壓在喉間。金兀朮於江陰強渡長江,意圖避開決戰, 直指臨安。君武急命南面十七萬大軍堵截。

建朔十年十二月中旬,寧毅才見李師師。

建朔十年十二月二十,太學生聯名上書反對如此亡我道統的想法。

建朔十年十二月二十二,周雍開始後怕、後悔。禮部尚書候紹撞柱死諫。臨安大亂。

建朔十年十二月二十八,金兀朮尚在於距離臨安兩百里外的太湖西側肆虐。女真仿黑旗書寫願重歸朝廷、號召救周雍鋤奸相的檄文於臨安城內大肆拋發。

建朔十年十二月二十九,李頻、周佩、成舟海等人共商密事。夜裡,鐵天鷹抵達公主府。岳飛率四萬背嵬軍棄城而出,一支三萬餘以水師沿漢水南下鎮江,一支以騎兵出城,在宗翰大軍的合圍完成之前,奔襲至南面武安暫做休整。

建朔十年十二月三十,華夏軍對女真宣戰。

建朔十一年正月初,西南黑旗各路鋤奸隊伍以卓永青為明面出川:杜殺、方書常等領隊前往襄樊,遊說何家佑反正,肅清女真奸細。任素麗等帶隊至長沙一帶,配合陳凡伺機刺殺。姬元敬等兩百人前往劍閣與守將司忠顯談妥借道事宜、與當地陳家詳談。馮振、羅細光帶隊,策應卓永青一隊的行動。令智廣帶隊前往臨安。小黑、宇文飛渡前往聯絡福祿。宗輔大軍猛攻江寧,鎮江發兵救援,君武與韓世忠親自過去。樓舒婉瘦得皮包骨頭。

建朔十一年正月初八,本在汴梁東南方向流竄的劉承宗部隊朝徐州城斜插回來,意圖截斷女真東路軍的歸途。金兀朮抵達臨安。

建朔十一年正月中旬,劉承宗、羅業率四萬餘人回攻徐州,連續擊潰沿途的六萬餘偽齊漢軍。後對徐州展開兩次猛攻。岳飛率背嵬軍沿長江東進,以高速插入江寧戰場。武朝各地州縣揭竿造反。成都平原的三萬黑旗軍從張村開撥,進抵東面、北面的勢力邊界線,進入戰爭準備狀態。福祿再現綠林,正沿著長江往東,去往江寧方向。東路軍將領躂悖與阿魯保各自率領三萬餘人朝南面、東南方向進軍,中原軍閥林寶約、李楊宗率領十餘萬漢軍將戰線推往南面太平州、丹陽、常寧一線。

建朔十一年正月下旬,希尹、銀術可部隊進抵江寧、鎮江戰圈。阿魯保往東北方向折往鎮江,配合希尹部隊對鎮江一帶發起突襲。

建朔十一年二月初八,勤王之師徐烈鈞麾下三萬人在轉移途中被金兀朮擊潰,死傷數千,後徐烈鈞又派出數萬人擊退來犯的女真騎兵。臨安城內開始擴散發酵流言:女真西路軍提出割讓襄樊以西、長江以北則退兵。東路軍也提出武朝認大金為父,永為臣屬,進貢來朝,同時殺韓世忠以慰金人之心。

建朔十一年二月十二,金人使臣來到鎮江軍中勸降,被斬。

建朔十一年二月十八,武朝將領盧海峰二十餘萬大軍于丹陽附近圍攻希尹與銀術可率領的五萬餘人,大敗潰逃。

建朔十一年二月中旬,岳飛於太平州附近擊潰李楊宗十三萬漢軍,俘虜六萬餘。

建朔十一年二月二十八,女真一方以地道為引攻江寧。韓世忠率水師突襲東路軍駐守的渡口馬文院,後撤兵。

建朔十一年三月初,東路軍集合附近漢軍,對江寧發動總攻。

建朔十一年四月十八,原本劍指常州的希尹大軍轉向,以高速奔襲鎮江,阿魯保大軍展開配合。

建朔十一年四月二十一晚,希尹抵達鎮江,驅趕漢人俘虜趟完鎮江城外的地雷。

建朔十一年四月二十二,金國使者到鎮江大營勸降,被斬。下午,鎮江之戰開始。岳飛領背嵬軍五千餘騎兵急馳救援。

建朔十一年四月二十五凌晨,偏將耿長忠發動叛亂,失敗,然而女真人藉由內亂對雙角門發動猛攻,佔領城牆後開門,鎮江淪陷。太子君武死戰不離。

建朔十一年四月底,老牛頭縣長陳善鈞與武朝臥底李希銘兵諫寧毅領導諸人打土豪分田地,政變爆發。寧毅將三千多參與者從華夏軍割裂,讓其於老牛頭自行革新。

建朔十一年四月二十七,護衛民眾逃亡的武朝老將鄒天池麾下兩萬軍隊潰敗,鄒天池陣亡。三日未曾闔眼的君武中箭倒下。岳飛率騎兵衝入女真將領阿魯保主力所在,不到半個時辰陣斬阿魯保,於傍晚對希尹的帥營主力搏命衝擊,最終橫穿女真營地,騎兵折損近半,後奪路離去。

建朔十一年四月二十八凌晨,秦檜入宮向周雍提議割讓襄樊以西千里之地以議和,接回太子、皇帝出海,君臣兩人相扶而泣,定下應對之法。鐵天鷹殺江南武林扛把子聶金城、都巡檢使李道義後,與諸人一道刺殺金國使臣。黑旗魏凌雪勸鐵天鷹接出長公主,隨後犧牲。下午,周雍強制帶周佩於錢塘江碼頭登上巨大龍船。此後幾天,以公主府、太子府、華夏軍以及城內各主戰派力量為核心的諸方勢力又不斷做出對周雍、周佩的截留、營救努力,京中局勢一時之間混亂無已,廝殺遍地。臨安各派爭鬥博弈,開始議和,南武名存實亡。

建朔十一年五月初一,丹陽,岳飛請君武以太子身份收兵權、嚴監察、肅軍紀。希尹與銀術可的部隊不理和談先決條件,迅速南下。

建朔十一年五月初五,秦檜被周雍召上龍船,艦隊揚帆起航。

建朔十一年五月初八,希尹部隊抵達臨安,預備攻城。完顏青珏逼迫執代天子印的李南周擬旨,並派出使者召韓世忠離開江寧。

建朔十一年五月十一,往江寧而出的使者行至半路,被君武派出的人手截停,同時,初步完成丹陽整編的軍隊開始朝江寧方向過去。

建朔十一年五月二十六傍晚,禁軍偏將牛興國等人發動叛亂,數以十萬計的軍民朝著城外洶湧而出,女真士兵追殺而至。希尹兀朮部隊叩城而入,南武國都臨安淪陷。靖平之恥,復始。

建朔十一年六月,在內奸的出賣下,宗翰擊破襄樊防線,劉光世率領大量潰兵南下,建立洞庭湖反抗勢力。陳凡奇襲長沙、臨湘。在背嵬軍與鎮海軍的兩面出擊下,君武擊破宗輔防線側翼,迴歸江寧,開始另一次嚴厲的肅清。臨安小朝廷不斷下旨,褫奪太子君武的正式權力。樓舒婉、於玉麟進行數次反撲,擴大了稍許地盤。嘉興淪陷。劉承宗部隊朝山東方向折去,於秋收後,抵達梁山,擊潰包圍網。

建朔十一年六月二十四,周佩跳海。周雍亦跳,之後病倒。

建朔十一年六月末,蘇州望風而降,太湖流域各重鎮先後表態。府州西面驛所五樹崗被破,蒙古勢力正式登場。

第十卷 長夜過春時

建朔十一年七月,江南開城投降者過半。宗輔部隊連同漢軍和陸續投降、開撥而來的武朝部隊朝江寧發起猛烈進攻。希尹攻破秀州,後請出司忠顯之父司文仲,授與禮部尚書一職,將其派去劍閣勸降。

建朔十一年八月上旬,周雍已癱倒病榻,無法下床,決定宣佈退位,將皇位傳予君武,遭群臣反對。

建朔十一年八月十五,秦檜欲殺周佩,卒。

建朔十一年八月十六,禁軍統領餘子華與艦隊水軍大將李謂在周雍的示意中向周佩表示忠心。

建朔十一年八月十七,周雍召開朝會,下達傳位君武的旨意。

建朔十一年八月末,黑旗第五軍兵不血刃拿下梓州。後派三個團五千人推向劍閣方向。

建朔十一年八月二十八,周雍崩,死時五十一歲。建朔朝結束。

建朔十一年九月初,駐於江南西路的郭寶淮、於谷生、李投鶴三支投降漢軍共十四萬人往長沙方向拔營進發。原武峰營都指揮使於谷生之子於明舟聯絡黑旗左端佑侄孫左文懷,計劃出賣父親及自家軍隊以爭取完顏青珏信任。

建朔十一年九月初七,江寧全軍以破釜沉舟的哀兵之志出擊。下午,完顏宗輔的側翼防線失守,十數萬女真軍隊朝西面、南面撤去,岳飛、韓世忠等人率軍追殺,至深夜方止。黑旗臨安帶隊人令智廣犧牲,江寧負責人應候重傷昏迷。

建朔十一年九月上旬,蒙古十三翼札木合攻破府州,折家滅亡。黑旗第七軍,躍出青藏高原。利州投降女真。後宗翰屯兵於昭化。

建朔十一年九月中旬,潭州知州尹長霞欲勸居陵縣廂軍指揮朱靜及麾下一萬三千餘軍隊投降女真,被拿下。於明舟將詳細情報傳遞與陳凡。

建朔十一年九月十五,周君武在江寧城內登基為帝,定年號為“振興”。

建朔十一年九月十七凌晨,黑旗二十九軍七千人夜襲駐紮於六道梁的四萬五千武峰營士兵,俘虜六千餘人。黑旗特務馮振與田松會合,假完顏青珏安排妥當,隊伍往李投鶴方向進發。

建朔十一年九月二十二,寧忌遭遇刺殺,毒醫嚴飈犧牲。後寧忌於梓州城郊以袖中短刀反殺六人。

建朔十一年九月二十三,因對司忠顯家人的營救行動宣告失敗、刺殺事件,寧毅離開張村,於第二日抵達梓州。

建朔十一年九月底,郭寶淮、李投鶴十餘萬軍隊在黑旗二十九軍進攻下大敗潰退。李投鶴被假小王爺所迷惑,遭斬首。

建朔十一年十月初,於玉麟、樓舒婉率兵殺回威勝,廖義仁等人倉惶潰逃。

建朔十一年十月初三,司文仲表示支援其子的一切作為,司忠顯道願將劍門交予黑旗。半日後司文仲將事情告知女真使者、傾向於降金的人員,試圖發動兵諫。司忠顯便決定降金。

建朔十一年十月初五,司忠顯開關降金。武朝軍隊遷出關隘,去往蒼溪縣。

建朔十一年十月十五晚,姬元敬與司忠顯交涉失敗。司忠顯自刎而死。

建朔十一年十月下旬,湯敏傑讓陳文君明確站隊。黑旗第五軍第二師從梓州開撥趕往黃明縣。君武殺出江寧,開始去往福建方向的逃亡旅程。

建朔十一年十月二十二,西南戰役以斥候戰方式打響。

建朔十一年十月二十五,拔離速始攻黃明縣。

建朔十一年十月二十六晚,寧毅寫家書。

建朔十一年十月二十八,拔離速於陣前斬殺數名漢軍將領。

建朔十一年十一月初三,雨水溪戰役打響。

建朔十一年十一月中旬,周佩率龍船艦隊擊潰太湖艦隊,敵主將胡孫明被凌遲處死。渤海將領高宗保四萬軍隊被祝彪、王山月、劉承宗聯合擊潰。

建朔十一年十一月底,君武在岳飛、韓世忠等人的輔佐下奪回蘇州,半月後撤離。半廢何文得以重見天日,隨難民南下。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初三,術列速向完顏昌請戰梁山,遭拒。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十九,團長毛一山於鷹嘴巖陣斬女真將領訛裡裡。寧忌化解刺殺。渠正言領第四師、於仲道領第五師主力共計一萬四千餘人於雨水溪展開全面反攻,擊潰約五萬金、遼、奚、渤海、偽等多方聯軍,殺敵萬餘,俘虜、策反兩萬二千餘人。第四師第一團團長沈長業於勝利峽浴血阻擊後撤女真部隊。史稱雨水溪大捷。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凌晨,達賚率六百餘人試圖偷襲黑旗軍營地,失敗。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下旬,樓舒婉拒絕與鐵木真勢力的交易。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七,廖義仁與蒙古札木合合作。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宗翰召集諸將開十里集會議。

建朔十一年十二月三十,周佩自莆田附近登岸,聯絡附近軍隊,謀取福州。

振興元年(金天會十五年)正月,起出家中存糧救濟難民後,曾予懷因戰場傷勢惡化過世。

振興元年正月初二,雨水溪爆發叛亂。

振興元年正月初四,第五軍第二師龐六安敗於黃明縣。第五軍軍長何志成領五千餘有生力量趕往雨水溪。

振興元年正月初三,李師師於梓州城外遇襲,後由寧毅派小隊尋回。

振興元年正月初五,前線作戰交由第一師韓敬、第四師渠正言主導。第五軍由上往下檢討。

振興元年正月初九,福州城內叛亂爆發,軍隊血洗福州府。

振興元年正月初十,周佩抵達福州。銀術可於潭州即長沙附近擊潰朱靜,屠居陵。

振興元年正月中旬,黑旗第五軍開始主動野外作戰。龍船艦隊沿海岸北上,接應君武部隊主力上船,輔助其南奔。團長沈長業犧牲。

振興元年正月十四,第四師參謀長陳恬帶隊槍殺漢將劉年之。七天時間裡,黑旗第七軍陸續擊潰十七支同等數量漢軍部隊的阻擊。

振興元年正月十七,韓敬率第一師正面強攻拔離速前鋒主力一萬五千餘人,女真退守。

振興元年正月二十,宗翰二子寶山大王完顏斜保帶領延山衛與亡將辭不失直屬軍隊合併後的復仇軍提前抵達戰場。

振興元年正月下旬,第五軍與西路軍之間參戰人數過八千的戰鬥陸續爆發六次,有三次成功擊潰女真部隊,殲敵六千餘。黑旗放棄雨水溪陣地。

振興元年正月二十七,第五軍三個師欲圍突襲延山衛,由於拔離速反應迅速,未果。

振興元年正月,何文以黑旗軍之名義拉起軍隊,後拒絕成舟海、聞人不二的招攬。

振興元年二月初,西路軍分三路並進,躍過距梓州二十五里的中線。宗輔、宗弼宣佈東路軍南征勝利,拔營北歸。

振興元年二月初七,兩股女真先鋒遇襲後撤,一支三千餘人的女真前鋒被圍點打援。

振興元年二月上旬,札木合屠祁縣。晉地爭奪戰再度打響。

振興元年二月二十一,於明舟俘虜完顏青珏,攪亂傳訊系統,發出假命令,以完顏青珏名義將銀術可部隊引入山中,並調動大量漢軍堵住道路。

振興元年二月二十三,西路軍展開大規模的穿插突襲,黑旗以四千、五千、六千人三個集團迎擊完顏斜保、拔離速、完顏撒八麾下薄弱力量。寧忌等人斬首遼東將領尹汗,救下毛一山團。李師師向寧毅“表白”。寧毅親率六千餘部隊,踏出梓州。後韓敬、龐六安於獅嶺,渠正言、於仲道於秀口,展開持續六天的阻擊戰。

振興元年二月二十四,於明舟因牽制銀術可犧牲。陳凡率部隊追上,於瀏陽縣附近坡地,陣斬銀術可。

振興元年二月二十八,寧毅於望遠橋以帝江火箭彈、排槍正面擊潰三萬復仇軍,俘虜完顏斜保、兩萬餘人。史稱望遠橋大捷。下午,寧毅抵達獅嶺。完顏撒八夜襲秀口,未果。

振興元年三月初一,斥候主將余余領軍營救望遠橋,未果。下午,宗翰、高慶裔與寧毅、參謀林丘兩方於兩軍營地之間展開談判,女真可供選擇:第一,斜保一人換所有華夏軍俘虜。第二,用華夏軍俘虜交換復仇軍俘虜。傍晚,完顏斜保被槍決。

振興元年三月初二凌晨,獅嶺、秀口一線廝殺劇烈。望遠橋俘虜暴動,遭屠殺,近兩千人死亡。負責看守任務的二師旅長陳威被撤職。

振興元年三月初,掩藏在獅嶺談判的和平氛圍當中,一場大規模的戰役在山林裡犬牙交錯地拉開帷幕,數十萬人在劍閣與梓州之間的山道上逃亡、追逐。臨安小朝廷右相吳啟梅撰寫《論秦二世而亡》評判寧毅及華夏軍,傳發各地。大儒戴夢微、漢將王齋南與黑旗軍聯絡,提出奪取樊城的計劃。

振興元年三月初六,隨著拔離速率領前線軍隊發起總攻,金軍主力開始後撤。

振興元年三月初七,齊新翰率三千人前往攀城。

振興元年三月十一,福州,君武、周佩等人收到望遠橋大勝訊息。擋在前線的拔離速、撒八部隊在付出巨大損失後開始後撤突圍,殺穿漢將李如來大營,反正漢軍各部傷亡慘重。何文抵達鎮江南面百里,成立公平黨,決定打土豪分田地。

振興元年三月十四,第四師第一團陣斬余余。何文領黑旗義軍殺入漢軍營地,救下八千被俘漢民。

振興元年三月十六,女真老將達賚於魚嶺陣亡。

振興元年三月十八,女真前鋒才後撤到黃明縣、雨水溪一線。宗翰長子真珠大王完顏設也馬將數百黑旗軍人圍困,輪番進攻令其全軍覆沒。

振興元年三月十九,渠正言領攻堅團,配合火箭彈,擊穿雨水溪陣地,切斷雨水溪歸路。

振興元年三月二十,宗翰囑咐設也馬,北歸後,為女真國祚延續,可讓一切可讓之權利,唯女真一族之前途命運為後半生責任。

振興元年三月二十一,設也馬對雨水溪發動進攻。

振興元年三月底,劉光世密會諸將瓜分中原。

振興元年三月二十七,齊新翰試圖強襲襄樊渡口,未果,于丹陽擊潰六千漢軍後,與女真屠山衛接戰。

振興元年三月二十八,札木合、赤老溫對廖家發難。

振興元年三月二十九,戴夢微、王齋南身份暴露。完顏希尹令完顏庾赤領兵直擊西城縣。後陳巍、許大濟、李林城等相繼響應、反正。

振興元年四月初三,黑旗軍收復黃明縣,寧毅抵達於此,宣佈統一稱同志。

振興元年四月初七,鐵木真、札木合、赤老溫、木華黎等打著廖家旗幟抵達雁門關,隨後奪取。

振興元年四月上旬,宗翰大軍從劍閣撤出,與屠山衛匯合。因戴夢微再次與女真合作,聚義之士於西城縣被一網打盡。毛一山攻佔十里集。齊新翰、王齋南死守傳林鋪。鐵木真圍雲中府。

振興元年四月十六,第五軍抵達劍閣前。

振興元年四月十七凌晨,毛一山團率先進攻劍閣城關。毛一山重傷瀕死。下午,黑旗軍朝山道上突破。蒙古軍往雲中城內仍屍體。

振興元年四月十九凌晨,秦紹謙集合第七軍將領動員,發動大決戰。下午,陽壩方向山區的斥候率先接敵,略陽縣以西山嶺,第七軍團長陳亥領斥候接敵。第七軍第一師於嘉陵江畔爛泥灘以斬將作戰碾壓一萬多金兵,陣斬先鋒浦查。完顏撒八領兵營救浦查未果。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凌晨,秦紹謙率第二師夜襲宗翰大營,落入陷阱後強勢突圍。隨後秦紹謙分半數部隊往北,配合第一師合擊完顏撒八,其擊女真中路。高慶裔、宗翰拔營北上,對耗開始。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一,完顏撒八率騎兵向黑旗軍亡命突襲,負傷後僥倖逃遁。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二下午,排長王岱斬殺拔離速。黑旗第五軍收復劍閣,寧毅抵達於此,令一千二百多生力軍襲擊昭化。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三凌晨,生力軍收復昭化。寧毅、渠正言親領八百生力軍前往昭化,後奔往漢中。中午,黑旗第七軍第二師三團二營偽裝成女真潰兵,強取漢中南門。下午,女真一方宗翰、撒八、設也馬、高慶裔等,黑旗一方秦紹謙、陳亥等,抵達漢中。傍晚,希尹放棄圍攻齊新翰,率西路軍最後萬餘有生力量抵達漢水江面。漢中之戰打響。

建朔十年(1136年)秋,黑旗第5軍第3師強行收編原徐州守軍李安茂部5萬人,由師副參謀長鄒旭帶隊改組。隨後鄒旭部轉戰中原達一年多。

建朔十一年(1137年)冬,鄒旭部抵達洛陽西南伏牛山開設根據地,擁兵2萬餘。

振興元年(1138年)元月,鄒旭部變節,與洛陽太守尹縱串聯,不再接受華夏軍領導。

振興元年四月中旬,樓舒婉開始收編晉北原廖義仁部。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四日晨,漢中決戰打響,女真援軍完顏希尹23000人進攻華夏第7軍第1師阻擊部隊3300人。辰時(上午8點),第7軍主力7000人於團山圍攻完顏宗翰本部3萬人。巳時(中午),女真援軍完顏庾赤領3000人馳援團山,遭阻擊。下午,宗翰下令突圍。傍晚,第7軍老兵劉沐俠斬殺宗翰之子完顏設也馬。宗翰等人突圍而出,女真西路軍主力潰滅。第7軍陣亡超三分之一,停止追趕。西南戰役結束。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六,劉光世、戴夢微對第7軍齊新翰、王齋南部的圍攻結束。隨後劉戴部開始與華夏軍接觸。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六,女真西路軍餘部船隊越過西城縣,沿漢水往襄樊東撤。傍晚完顏希尹與戴夢微密談。

振興元年四月二十九,寧毅抵達漢中,與秦紹謙談華夏政治規劃,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出現。華夏軍廣邀各勢力派員來蓉通商。

振興元年五月初一凌晨,西南戰役勝利訊息傳入福州。南武加速推進革新程序。

振興元年五月初三,蒙古軍擊敗女真西朝廷高木崀部27000人,奪豐州(呼和浩特)軍火庫。

振興元年五月初五,南武改組工部。南武尊王攘夷改革全面鋪開。

振興元年五月初七,寧毅接見金成虎、疤臉老八等人。

振興元年五月十二,陳文君向時立愛要漢俘。

振興元年五月十三,盧明坊離開雲中府,南返華夏述職。

振興元年五月初九,南武背嵬軍攻佔泉州。

振興元年五月十五,竹記大掌櫃董方憲與梁山部祝彪、王山月、劉承宗會面,傳達寧毅關於與女真北返東路軍和談建議。後黑旗與東路軍達成休戰協議。

振興元年五月二十四,華夏軍金國負責人盧明坊犧牲。

振興元年五月二十五,金帝吳乞買修改遺詔。

振興元年五月底,寧毅在劍閣接見左修權,談南武改革,薦君主立憲。

振興元年六月初五,渠慶返蓉,與雍錦柔相見。

振興元年六月初九,寧毅返蓉。華夏軍戰後立功授勳,整頓工作開始。

振興元年六月,劉光世派嚴道綸、於和中抵蓉,出使黑旗。六月十四,李師師見於和中。

振興元年六月十五,李師師見寧毅,感情攤牌。六月十六寧李關係突破,後李師師破身。

振興元年六月,寧忌盯梢聞壽賓、曲龍珺。各路綠林匯聚成都。

振興元年七月十八夜,綠林襲擊張村失敗。

振興元年七月二十夜,綠林在成都發動暴亂,被鎮壓。二十一凌晨,寧忌出手殺賊,保曲龍珺。鎮暴合計殲滅匪徒451人。

振興元年七月二十三,曲龍珺見龍傲天。同日華夏軍接回老牛頭領導層並審查。寧毅、陳善均談老牛頭路線之敗。寧毅驅逐老牛頭南武臥底李希銘。

振興元年七月二十九,左修權會見華夏軍左氏子弟,建議部分左氏子弟往南武助力。

振興元年八月初一,華夏軍閱兵式。華夏軍公審並槍決包括完顏青珏在內的女真146名戰犯。華夏人民代表大會召開。華夏人民政府成蘭,寧毅任主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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