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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姐姐,從我生下來的那一天就是。”到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天,安蓉蓉已經當了49年的姐姐。

安蓉蓉是誰?安然的姑媽,她父親安世健的姐姐。

1968年,安蓉蓉出生在四川,可能從安蓉蓉的父母知道他們即將擁有一個女兒的時候,他們就鐵了心要再生個兒子。很快,1970年,安世健出生了。

彷彿在全世界都圍著安世健轉的時候,安蓉蓉漸漸淡出父母的視線,或許,她開始失去父母的愛了。從那時起,她就被教導要處處謙讓弟弟,所以在她6歲那年只能在深夜望著弟弟正在啃的西瓜默默吞口水,在她9歲那年全家出遊時只能在遠處眼淚汪汪地看著弟弟喝汽水。

1986年,安世健考上了中專,同年安蓉蓉考上了西大俄語系。家裡窮,只供得起一個,因為安蓉蓉是姐姐,要讓著弟弟,所以她不得不放棄學俄語的機會,找了個活幹。單位工資管45塊,安蓉蓉還要拿出三分之一供家裡開支,剩下的錢才歸她自己支配。

時間過得很快,安蓉蓉結婚了,弟弟也成家了,沒多久弟弟家就新添了一口,是個女兒——1996年,安然來到了這個世界。安蓉蓉本想和好姐妹去俄羅斯做買賣賺大錢,卻被她母親叫回來:“你是姐姐,必須幫弟弟帶孩子。”無奈,她在紅場買了個套娃留作紀念就回家了。

從小失去父母關愛的安蓉蓉,自然懂得孩子想要什麼。她會把新開的西瓜最中間的果肉挑出來給安然吃,她會給安然做新衣裳,她會給安然買冰鎮汽水。但曾經被捧在手心的弟弟繼承了老一輩人重男輕女的思想,為了再生一個兒子,安世健強迫安然裝瘸:腰一斜,腿一抻,瘸子就“當”上了。

安然從小愛美,在簾子背後她輕快地跳著舞蹈,卻被父母和街道的人“逮”個正著。安世健的二胎夢泡湯了,安然自然免不了一頓毒打。

後來,安然常常會回憶起這樣的場景:在路邊買一支雪糕回頭發現父母消失;在泳池裡差點溺水卻被一旁的父母冷眼旁觀。沒有安全感,安然學會了獨立,她想出去闖一闖,填了北京的一所醫學院,卻被父母悄悄改了志願,留在川內學了臨床護理。

好不容易熬到工作了,她卻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在這家醫院待下去。同事的惡語嘲諷、生活的一眼到頭、大城市的無盡嚮往,她選擇了考研。還有100來天就考試的時候,意外來臨,父母出車禍走了。

電影裡的故事開始了。

原來安然還有個弟弟,在她上大學的時候才有的親弟弟,調皮得很。他們一點都不熟,根本沒見過幾面,料理父母后事時弟弟還要吃貢給高堂的綠豆糕。姐姐要為生計奔波、要為未來準備,但她壓抑的人生因父母的離世又多了一個負擔——撫養弟弟。

我要是養他的話我這輩子就完了。”安然選擇了和安蓉蓉相反的路。她不願意照顧弟弟。

送養吧。我還要考研,我還要生活,我還要結婚生子,我有理想,弟弟是個累贅。但她和弟弟都沒有錯,錯的是重男輕女的老一輩。後來,安然與姑姑舅舅、還有變成灰的父母和解了,她並不憎恨重男輕女。但這場意外改寫了安然的人生走向,送養耗時耗力,陰差陽錯地,這對姐弟慢慢培養出了真摯的親情。姐姐找到了失去親人的慰藉,弟弟更是需要一個親人去依賴,姐弟之間的所有隔閡迎刃而解。

在醫院工作的姐姐,會為“當護士怎麼了”而跟故意刁難她的主治醫師死纏到底,會對保小放大的三胎家庭衷心勸告,會細心為弟弟拆繃帶問他疼不疼。

姐姐被三胎家庭的丈夫打了。姑媽心疼地苛責幾句,卻又切開西瓜,習慣性地把最甜的那塊果肉挖出來給姐姐吃,告訴安然,姑媽也是姐姐,從她“生下來的那一天就是”,她也曾為了弟弟放棄過更好的學歷,放棄過更好的人生。姑媽在紅場買的套娃隨意地擺放在冰箱頂,那是她對生活的妥協。

“套娃不一定非得裝在同一個套子裡,自己的路自己走”是姑媽對這個社會的無奈與和解。姐姐回家了,姑媽在店裡一邊整理著套娃,一邊在嘴裡嘀咕著那幾個最常用的俄語單詞,外面有人喊“老闆娘”。那一瞬間,光線的暗淡宣告著姑媽的夢徹底消失,生活才是她該做的“夢”。她本就該“這麼無私”。

真的要送養嗎?安然是一個很獨立的人,她自給自足了四年大學學費生活費。獨立不代表冷漠,我所指的是一種生存的能力。她是個責任感爆棚的人,一個小小的護士,卻敢於批評下錯了藥的醫生;一個小小的護士,為了病人的生命安全,當醫生都卻步時,她敢同家屬聲嘶力竭、據理力爭,對外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自己在這世上血濃於水的唯一的親弟弟呢?不捨是有的,送出去兩次,姐姐兩次都把弟弟牽回家了。儘管弟弟給姐姐惹了好多事,但姐姐最後也沒有在那份協議書上簽字——她不想以後再也見不到弟弟。

她要是願意送走弟弟就怪了。安然為了自己的理想信念,敢於和所有親戚鬧翻,所以當她決定承擔這份責任時,自然就會義無反顧地選擇撫養弟弟。這看似矛盾,實際上是順理成章的。

但,我不喜歡這個結尾。在姐姐猶豫是否簽字時,演員表就該開始滾動了。

太陽下山 明早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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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某些設定可能不符合電影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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