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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開始尋找,尋找認同感,尋找歸屬感,也尋找平凡而偉大,奇妙與刺激。

人們渴望被看見,也渴望看見曾經未見的。

樊登是,郎朗也是。

一個生而不同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敢活出自我?

消失在大眾中,似乎成為了最“安全”的事。

網際網路時代,沉默的大多數借助科技平臺,有了打破冷漠疏離的機會,人與人之間增加了連線。在快手,這些大多數,逐漸被看見……

讀書的對錯

2020年6月,樊登首次在快手“樊登讀書”直播間賣書,他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

兩小時累計線上觀看人數達200萬人次,累計銷售13萬冊圖書,備貨1萬本的《人間詞話》在10分鐘內售罄。看見這些資料之前,直播賣書的結果是未見的。

人們只看見能看見的,看不見未看見的。所以很少有人能從不確定中獲益。“人的大腦每天會忽視許多東西,這樣能節省能量,維持正常生活。所以‘視而不見’是人生的常態。”樊登以心理學上著名的“達克效應”來解釋,人們對未知的,毫不理解的事情是難以產生興趣的。樊登讀書或成為一種介質,幫助讀者開啟感官,看見曾經未見的事情。

為了進一步解釋“看見與未見”,樊登舉了《論語》的例子:

《論語》是樊登最喜歡的書,他專門出了一版《樊登講論語》。有人只知孔子是人名、是位老先生,讀完後竟感到孔子是溫暖的、有感情的,不是被塑造出來的古板聖人。撕開知識的一角,飛出的蝴蝶填補了未見。樊登接下來準備寫一本講孟子的書,然後陸續把四書都寫完。

2020年的樊登有了更多自由時間,他打算在快手直播賣書。反對的聲音來得很快:這是唯利是圖。這件事在公司內部也有爭議,有人擔心直播帶貨不利於公司形象。樊登沒這個擔心:“這事看起來似乎不需要做,因為我們有很好的盈利模式,但是,讓更多人能看到更好的書,這是不是我們公司的願景?”平息反對聲音後,2020年6月樊登正式直播賣書。

質疑一直都有。他無法理解,一個路邊開書店的人賣書,會受到多數人的尊重,地點換到直播間,為什麼就與“俗”掛鉤?

▲樊登入駐快手第一次“直播帶貨” 圖/受訪者快手賬號截圖

直播間不存在“跳水價”,樊登希望出版商能夠賺錢,“我們不斷地教育使用者:在書這事上花點錢是應該的。”知識產業鏈的終端反哺源頭,讓知識的生產者和書籍出版社獲利,才能創造出更多的價值。

讀書,讀的是前人經驗。當代人在接受教育過程中閱讀缺位,煩惱和困難在生活裡找不到出口,境況變得複雜。樊登在書裡看到,這些問題前人數十倍經歷過,總結了經驗方法與哲學思考,放在書裡,等著後人借鑑。

樊登的選書原則沒有因為快手平臺而發生改變。他不迎合受眾,而是希望用書籍改變受眾。線下活動最多能到場5000人,但直播能夠吸引數以萬計的觀眾,改變的速度會變快。

對於讀書是否能幫人過好一生?他的回答是肯定的。直播賣書是件耗時但利薄的事。“比起讀書,直播賣書是一件更為有情懷的事情。”樊登說。

樊登的編輯團隊會擬定直播書單,出版社也異常重視,會請圖書編輯過來向樊登鄭重薦書,最後由樊登確定最終的直播書目。

書目中大部分的書籍是樊登看過的,即便沒讀過,他也能很快判斷出是否值得一讀——手裡一掂量,就能知道出版社是否用心,裝幀、紙張、排版是評判的第一步;再看作者與主題,這本書必須是在解決“真問題”;序言、參考文獻的質量都是評判的標準。

最讓樊登開心的是終於可以推薦小說了,小說不適合出現在讀書會,“講了就沒意思了,我們講的都是那些不能讀錯的書,比如企業管理、心理學書籍。”樊登說,小說能夠給人帶來啟發和樂趣,“你不用講,你就讀,讀錯了也是對的,小說沒有對錯。”

翻開一本關於成都風土人情的書籍,插圖配以了抗戰時期穿長衫喝茶的情景。直播間的樊登就勢和讀者分享起在成都的經歷,河灘邊上或是大樹蔭裡,當地茶館擺滿了小竹椅。在杜甫草堂點上一杯十來塊的花茶,就可以待上一天,彈幕裡的四川人更是紛紛說起自己家的喝茶風俗。

對於知識,人們始終保持著渴望與熱情,但系統性的學習和仔細閱讀勸退了許多忙於應試、工作和生活的人。《論語》中子曰:“唯上智與下愚不移”,他試圖改變的,是願意自救的,位於中間的大部分人,這便是“絕大多數”。

▲樊登在上海書展開闢的出版社專場直播 圖/受訪者快手賬號截圖

2020年樊登坐飛機,總有空乘和機長來表示感謝。原來空乘人員執飛國際航線後,會被隔離14天,他們就聽樊登讀書打發時間,不但調節了壓力,還意外地更新了對事物的看法。

世界總是充滿偏見的。認識的發展,會改變人們看待世界的方式,會讓一些偏見消失;但只要存在認知侷限,總會有新的偏見冒出來。人們只能在不斷的學習與交流中與世界交手。讀書,就是其中一種。

郎朗的禮物

德國萊比錫聖托馬斯教堂裡,數根羅馬柱環繞音樂廳,微微拱起的穹頂上掛著水晶吊燈,暖黃調的燈光將舞臺照得金碧輝煌,唯一的黑色三角鋼琴反著光。郎朗身著一席黑色正裝,走上臺,開始他三年來的首次獨奏音樂會。

郎朗從十歲開始練習《哥德堡變奏曲》,演出當天,已經練了28年。在萊比錫聖托馬斯教堂演出,是他埋藏多年的願望。

《哥德堡變奏曲》作者巴赫遺體的墓碑,離鋼琴近在咫尺。“我從來沒有在墓旁彈琴,這算是第一次,很難得能離偉大的音樂家這麼近。”郎朗很激動。

巴赫38歲接任教堂的音樂指導,在這裡度過了生命的最後27年。郎朗在此演奏時,正好是38歲。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舞蹈,“像是與巴赫進行了一場跨越近300年的超時空對話”,郎朗突然哭了,古典音樂的神聖一瞬間又一次直擊靈魂深處,他再次被音樂治癒了。

▲數十萬快手老鐵看到了郎朗在德國的這場演出 圖/郎朗快手影片截圖

一個學習音樂的孩子,學有所成後免不了被要求參加等級考試,參加音樂類比賽,這是藝術特長生展示自我水平的平臺,也是檢測業餘學者成果的機制。

但他們大多數成為不了音樂家。學習音樂的意義是為了參加比賽證明自己的實力,或是文化成績不理想時的另一條退路?

郎朗沒有考過級。等級與獎項成為不了藝術的標準,對於鋼琴彈奏的“最高等級”,無法用級別來判定。他也不希望剛出生的孩子被“學習如何彈琴”束縛。

“藝術是給人類最大的禮物”,郎朗培養孩子的藝術素養,胎教音樂從勃拉姆斯的《搖籃曲》開始。並不是因為郎朗和吉娜都是鋼琴家,所以讓孩子學藝術,而是音樂擁有治癒精神的力量,藝術的美好應該被看見。

如果不願意成為鋼琴演奏者也沒關係,郎朗希望他能在藝術的氛圍裡成長。學習音樂的意義是感受世間的神聖與美妙。

郎朗想培養的,不止是自己的孩子。

小時候的郎朗在學校收到公益機構送來的玩具,感覺收到了一輩子最溫暖的東西。“如果給山村的孩子們送去的是一節音樂課呢?”這或許會讓孩子們有新的人生感觀。

2004年,郎朗以聯合國國際親善大使的身份訪問了非洲的坦尚尼亞。第一次到非洲,他和當地人語言不通,膚色不同,無法交流,當地孩子們飽受疾病、飢餓和貧窮。但當郎朗彈上琴的時候,孩子們跳起了舞,不到十分鐘,他們打成一片,像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他從沒想過音樂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足以喚醒人對生活的自信和對未來的嚮往。

音樂是沒有國界,跨越文化的。2008年,郎朗正式成立了 “郎朗國際音樂基金會”。如今基金會一年捐贈五十到六十所學校,它們被命名為“快樂的琴鍵”。彈琴是快樂的,小琴童可以有快樂的童年,且音樂本身就是一種快樂。郎朗基金會最近與一個愛心機構簽約,計劃兩年內捐一百所學校。

“每個人都有想做善事的激情,但是你得點燃它。”郎朗選擇用音樂點燃公益。

▲郎朗透過短片形式向粉絲講解彈琴相關知識 圖/郎朗快手賬號截圖

2020年,一場名為“One World:Together at Home” (同一個世界:四海聚一家)的慈善演出創造了全球音樂史的奇蹟。

由Lady Gaga策劃,世界衛生組織和GlOBAL CITZEN 組織聯合發起,匯聚了全球的100 多位頂級音樂人的網路直播演出。郎朗和妻子吉娜被邀請參與其中,表演了四手聯彈《Nocturne op.9 no 1 Bb min》。

離開燈光閃耀的舞臺,缺少立體豐滿的音效,沒有山呼海嘯的觀眾。有人在錄音室內演唱,有人在書房用“非專業”裝置伴唱,有人素顏上陣,有人任由臥室的床很亂……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被治癒。

“這一瞬間讓我感覺音樂的力量太大了,大家都暫時忘卻了離別和悲痛”。郎朗沉浸在音樂中——它真的可以超越時間、超越空間、越過疾苦。

萊比錫聖托馬斯教堂的演奏完成後,郎朗捧著鮮花,大呼“What a piece!”下臺與妻子吉娜擁抱。《哥德堡變奏曲》每彈奏一段會反覆一段,彷彿是第二次人生的感知,最後一段過後重複了詠歎調,宛若年老之後重溫過去。郎朗沉溺其中,感到它無比浩瀚,無所不包,自己成為了作品的一部分。

對於郎朗,感受到音樂力量的瞬間有許多,在快手新春演講中,他想分享那些震撼心靈的,治癒的瞬間。

看見未見,打破成見

三十歲的王凱還是一名男配角。那年他接到了《北平無戰事》,飾演方孟韋。

王凱在快手直播中談起了“年齡焦慮”的故事。在等待被看見的過程中,錯過了演員的黃金年齡。直到遇到這部劇,他終於在這部戲中對錶演這件事“開竅了”,正式踏上了演員的征途。

王凱也許曾經前路茫茫荒野無燈,但只是再往前走了幾步,就豁然開朗。新的一年,他選擇在快手新春演講中向大家吐露心聲,陪伴觀眾面對年齡焦慮,讓年齡只是記錄成長的數字。

每個人一生能去到的地方是有限的,我們的腳程無法帶我們看到世界的盡頭。2020年更是如此,為了度過人類共同的困境,我們以不變應萬變,但我們接受到的資訊卻沒有被束縛。媒介是人類感覺能力的延伸,是許多人的認知邊界,在經歷了4年多的發展後,直播形態在2020年有全民爆發之勢,快手廣闊的直播生態成為更多人看見外面世界的視窗,他們之間也增加了緊密的互動與交流。

雙腳沒能踏足的地方,我們從螢幕裡看見。“聞所未聞 見所未見”在直播畫面推送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打破。

時代飛速發展,智慧手機均價比之四年前有了斷層下降,擁有一部掌上電腦與便攜攝像機的成本控制在預算之中。網路基站建到各鄉各村,無線網路與移動資料的普及率大大上升,網際網路不再是少數人的特權。技術更新迭代,簡單的後期剪輯與配樂已經可以透過手機端實現。拍攝,剪輯、傳送的便捷度與靈活性上升,到哪裡都可以拍,在哪裡都可以發。

技術降低了參與門檻,無論是95後,還是60後;無論是遙遠家鄉,還是沙漠雪山,都有直播視窗。每一個視窗背後都是無可計量的目光。

▲在直播裡,彷彿沒有天涯,沒有海角。圖/視覺中國

人們開始尋找,尋找認同感,尋找歸屬感,也尋找平凡而偉大,奇妙與刺激。創作者與觀眾獲取資訊與分發的渠道被擴大,人們開始尋求文化的最大公約數,從中感受時代的共鳴。快手,提供了渠道,得以感別人之所感,遠方的歡樂透過直播感染觀眾,外面的奮鬥透過直播傷感陌生人。人們渴望被看見,也渴望看見曾經未見的。

直播,正是外界條件與內在需求所共同拾柴的篝火。

樊登駁斥讀書無用論,引導人們相信書籍的力量;郎朗在直播間與使用者分享,音樂是一種禮物,而不是束縛;王凱丟掉了年齡焦慮,成為演技派。還有敢闖敢當的吳宣儀、傳遞美食幸福感的浪胃仙等,他們都在快手《看見·未見》演講裡……

更多人在各種視窗後面努力生活,並坦誠播映、輸出。

因此,傳統技藝被賦予新的生命力;地域歧視被真實的地區文化消融;收入差異被平凡堅強襯托柔軟……

看見未見的,方能打破成見。

▲2月9日晚8點快手超級播新春演講《看見·未見》

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過年的“年味”裡多了手機影片這一新晉元素,快手超級播在新春之際給予更多陪伴,讓年味更濃。

2月9日,快手超級播新春演講的主題為《看見·未見》,豎屏裡能看見更努力生活的樣子,聽見他們細小卻真實的聲音。

看見,只是看見的開始,下一步就是擁抱每一種生活。

直播的意義不是打通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的通道,直播的意義在於盡最大的可能性,把完整的現實世界呈現給大家看,一個去冷漠、去成見、去孤獨的世界。

(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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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小麻雀能活多長時間?為什麼幾乎看不到死去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