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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救兵

親土耳其的武裝分子再次沆瀣一氣,敘伊邊境成為以色列關注的焦點

俄羅斯在敘利亞展開軍事行動已四年有餘,2015年9月30日俄羅斯正式宣佈出兵敘利亞,現在回顧一下取得的成績、存在的問題。我們已經不止一次提到:儘管得到了伊朗和“真主黨”的鼎力支援,但毫不誇張地說,大馬士革政權岌岌可危。恐怖分子匪幫瘋狂圍攻首都中心,“阿薩德體制”強大對手的情報部門負隅頑抗、協調行動,“武裝反對派”分子數以萬計。在國家東部(和鄰國伊拉克),完全按照外部玩家的地緣政治計劃,長出了恐怖主義偽“哈里發政權”的“癌瘤”。

今天,四年過去了,局勢有了根本性好轉。除伊德利卜地域外,從武裝分子手中解放了大量之前處於他們控制之下的城市、飛地。儘管“西方夥伴”展開了激烈的政治宣傳對抗,2016年末“北方首都”阿勒頗獲得解放,仍具有重大的轉折意義。“伊斯蘭國”殘餘的“休眠勢力”(特別是存在跨境補給線)仍然有可能死灰復燃,但其領土主體已經覆滅。軍人和外交官共同努力成功分化了曾經糾集在一起、支援恐怖主義的外部統一戰線,如俄羅斯禁止的恐怖組織“哈亞特解放陣線”,使其遭受了一系列挫敗(包括舍伊洪汗不久前死亡)。不止一次企圖指責敘利亞軍隊和俄軍犯下了“針對平民的罪行”純屬子虛烏有,形成鮮明對照的卻是美國領導的“國際聯盟”航空兵對敘利亞居民不加選擇的狂轟濫炸。美國、北約、沙特和卡達對敘利亞的軍事擴張計劃未能得逞,雖然特朗普只是口頭表示,但已經宣佈計劃削減在敘利亞的軍事存在。當然土耳其藉口消除“庫爾德威脅”計劃在鄰國北部擴大“緩衝地帶”仍是一個嚴重問題,儘管安卡拉狀況頻出,但仍然是阿斯塔那談判框架內的夥伴。

當然,過去的四年俄軍損失也不小,然而要看到敵人武裝到牙齒,喪心病狂(甚至使用化學武器),只不過暫時還沒有核武器和某些重型裝備。特戰力量參加軍事行動讓懷疑主義者的惡意預測(曾斷言衝突會不可避免地重蹈阿富汗的覆轍)不攻自破。某些鄰國的行動,客觀上有利於敵人,也帶來了(遺憾的是,儘管定期舉行高級別磋商,仍將帶來)不少問題。例如,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指出,以色列對敘利亞領土的攻擊導致了該地區局勢不穩:“談到以色列對敘利亞領土的肆意空中打擊,我們從不隱瞞對類似行動的消極態度,這使得局勢愈發不穩定,可能導致局勢升級甚至失控”。

敵人實施戰鬥行動的“無人”技術不斷升級,並企圖攻擊俄羅斯駐拉塔吉亞省的軍事基地(赫梅米姆、塔爾圖斯),火箭炮襲擊的威脅也從未消除,因此,俄軍迫切需要為飛機、直升機建設、加固金屬機堡,使用澆注混凝土建設長約三千米的新跑道。赫梅米姆是俄軍現代化的空軍基地、一級機場,能夠接收各種型號的軍民用飛行器——從直升機到重型運輸機、導彈載機。目前敘利亞赫梅米姆空軍基地部署了近30架飛機、直升機,包括先進的蘇-35殲擊機。俄羅斯空天軍的戰略轟炸機(圖-95MS、圖-160)也從本土莫茲多克等空軍基地起飛,完成多次空中加油後,對敵人的陣地進行了導彈打擊。從10月15日起,俄羅斯海軍在敘利亞的駐泊點將開啟面積達2100平米的艦艇修理廠,用於“完成艦艇在塔爾圖斯港的保障維修、技術維護、定檢工作”。艦艇修理廠的主要任務是高效排除艦艇裝置系統、機構的故障。遠洋海區作戰指揮部主管電氣機械勤務的副司令員古辛稱,即將投入使用的修理廠將使塔爾圖斯港現有的工作效能增長9倍。

外國武裝分子(當然是殘餘的)應該返回來源國,而當地人可以加入大馬士革倡導的和解程序。10月4日,“溫和反對派”領導人在土耳其上雷-烏爾法宣告再次聯合成立統一的“正規軍”。“安那新聞”稱,其隊伍是來自作戰地域、以及伊德利卜“衝突逐漸平息地區”的“幼發拉底河之盾”和“橄欖枝”。恐怖組織頭目暫時沒有加入,他們與“溫和派同夥”的聯合襲擊、破壞恐怖奔襲——很可能只是一個例外。

除伊德利卜外,敘軍對馬阿拉特-安-努曼和薩拉基普的進攻因政治原因(下一個“日期X”是10月15日)再次被遏制,而其餘問題可稱為庇護性問題:美軍掩護匪徒們在阿特-坦夫的巢穴,企圖沿幼發拉底河分裂這個國家。眾所周知,由庫爾德武裝控制的該河東岸部分地區尚未從外部佔領中獲得解放。經過長期協商不久前在日內瓦宣佈成立憲法委員會,卻沒有將“羅扎瓦”庫爾德人納入其中,這樣一來,最大的少數民族將處於敘利亞未來的談判之外。俄羅斯的外交努力旨在最大程度地考慮所有相關方的立場,然而實踐表明,成功的可能性很小,特別是在外部非法軍事存在的背景下。戰爭史上類似的例子不勝列舉:在談判桌上獲勝有時並不比在戰場上輕鬆多少。

根據大馬士革官方的版本,“敘利亞領導的”委員會與國際調解人(聯合國祕書長敘利亞問題特使彼德森)將共同對現有的2012年憲法進行修訂,或者擬製新的基本法草案。敘利亞外長穆阿列姆在聯合國大會發言時強調,委員會將在沒有任何預先設定的條件下工作,“不應受到某些條件或期限的限制”,對未來的建議應具有獨立性。

通過具體的事例我們不止一次指出,持續進行的破壞-恐怖主義戰爭嚴重遲滯了國家經濟恢復、民族和解、難民重返的程序,在邊境地區尤為明顯。除了俄羅斯和伊朗,中國、在阿盟框架內突破外部強加“統一”的許多阿拉伯國家也表達了對結束軍事紛爭的濃厚興趣。俄羅斯外長強調,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沙特的立場,“這一地區及區外許多國家聽從沙特的聲音”。

敘利亞、伊拉克之間的邊境通道

俄羅斯在敘利亞開展的軍事行動使“阿拉伯之春”的“黑風”戛然而止,令這一地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為建立不僅是戰術性、而且是長期的新聯盟建立了土壤。更不要說,假如沒有這些軍事行動,不僅敘利亞,甚至地區其他國家也會步利比亞的後塵。上週相關報道稱,俄羅斯、伊朗、敘利亞軍隊沿幼發拉底河西岸的代爾祖爾省舉行了有巴勒斯坦部隊參加的軍事演習。似乎敘軍向演習地域投送了預備役第17師,艾卜-克馬爾邊境通道開放後,此舉用於加強與伊拉克接壤的陣地(混亂局勢愈演愈烈)。以色列專家密切關注“親伊朗代理人”的一舉一動,一些人預測,以色列對敘利亞的再次空中打擊已迫在眉睫。

海法大學、地中海東部哈得遜學院聯合集團海洋安全報告稱:“儘管特朗普尚未要求俄羅斯從敘利亞撤出自己的力量,美國官方人士卻對俄羅斯在地中海東部軍事實力的增強憂心重重。“伊斯蘭國”覆滅之際,假如現在能夠成功迫使俄羅斯離開敘利亞,會更加符合美國的利益。美國當局的某些代表,儘管沒有公開表示,卻建議以色列對俄羅斯施加這種壓力。他們指出,以色列應該減少與俄羅斯在敘利亞的合作,更應該關心,如何使俄羅斯的力量越來越難於在這裡鞏固”。不久前俄羅斯外長聲稱應該改變美國對敘利亞東北部的佔領,上述演習正是對其宣告的迴應,具有很強的展示性,外界議論紛紛。拉夫羅夫稱,外國存在的唯一合法基礎是合法政權的邀請或聯合國安理會的相應決議:“伊朗是應大馬士革的要求存在於敘利亞。美國則不同,因為實施非法的反敘利亞武力行動在全世界聲名狼藉。今天,“伊斯蘭國”在敘利亞的主力已經覆滅,美國繼續在這片土地上保持存在的目的何在?越來越讓人感覺到,華盛頓的任務是不允許敘利亞恢復領土統一,這直接違反了聯合國安理會第2254號決議。

我們認為,美國應該履行特朗普早在2018年12月許下的承諾:從敘利亞撤軍”。

但同時俄美兩國軍人為了保證航空兵的飛行安全在敘利亞進行了不錯的協同。“制定了特別機制,出現危機局勢時,提供援助,給機組明確了應該遵循的規則。因此,成功避免了給俄羅斯、美國軍人安全構成威脅的事件”。

補充一點,在代爾祖爾和馬亞丁以南的“伊斯蘭國”武裝分子,得到了安巴爾省“同夥”的增援,仍然十分猖獗。在敘利亞、伊拉克和伊朗總參謀部協議框架內,敘軍與盟友在上述地域繼續展開聯合反恐行動。

拉夫羅夫在“瓦爾代”國際辯論俱樂部會議上指出,早在2004年俄羅斯就提出了波斯灣集體安全構想,他宣稱:“……我們沒有賦予這一地區任何消極因素,沒有把任何自己的地緣政治企圖帶到這裡,沒有唆使地區一個國家反對另一個”。顯然,當年和今天並非所有人同意其中的原則、方法(如拒絕外國軍事基地部署在這一地區),此後事件的迅速發展直觀地表明,需要對其進行務實、認真地討論。然而現實的討論未必會應者雲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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