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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BCI鬧棉花,本老紅粉趁機申請了預算買新衣服。大資料之下,只要你膽敢使用一次搜尋,新疆棉T恤就會如潮水般奔湧而來。在眾多推送中買了件酷酷的哪吒,回來發現原來那是個叫痛仰的樂隊的標識。

於是又好奇的去搜他們的歌來聽,動次打次的,居然都還不錯,尤其是那一首“再見傑克”。

於是又去搜,幹嘛要再見傑克。結果原來是傑克·凱魯亞克。

前幾天亂翻書的時候,正好翻到凱魯亞克的《在路上》,荒誕不經,神經兮兮,據說是垮掉一代的聖經。可惜這並鎮不住我,因為早在1999年,學校圖書館偶遇的亨利·米勒《北迴歸線》,就已經把我摧殘成一地碎渣了。

論碎渣段位的話,通常我會把科塔薩爾或者卡爾維諾當大小王丟出去搶地主,畢竟茫然四顧周邊所多的無非《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或者《香蜜沉沉燼如霜》。不得不說,這種對我來說就像用麻將牌打拖拉機或者雞同鴨講一樣,不在一個頻道。

等我後來逐漸明白看書越多越變態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有點荒腔走板了。

不著調和不正常似乎才是真實世界。

入門級非正常人類行為指南的白夜行和嫌疑人X的獻身,掩殺了一大片島田莊司,松本清張,綾辻行人,宮部雪美,彷彿全日本的一半人都死在本格里。

進階的,就著某瓣評分8.9捋上去,如果篤定每個故事都有變態,難免傷及無辜,但要是跳一個數一個的話,那肯定有漏網之魚。

胡賽尼《追風箏的人》救贖個屁早幹嘛去了!史鐵生《我與地壇》每天無所事事逛園子也不缺衣少食還抱怨個屁!

加繆《局外人》媽死都不哭,還堅持個屁的自我!

有些人叫“人”,卻真不是人。

寫書的人一旦發起狠來,讀書的人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

渡邊淳一或者村上春樹當然比《金鱗豈是池中物》逼格略高,但是感覺他們面對泡棗和刪卻的小方格卻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這事情的最荒誕的地方在於,他們可以堂而皇之的寫出來擺在書店的架上,俺們卻不能正大光明的照本宣科或者拍案叫啥。

歸根結蒂,我還是最喜歡魯鬍子。從他那裡學到的,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譬如這世界上有多少個白求恩,就有多少個特朗普,維持世界和平和亞美利加first的善惡動量守恆。反正誰也別動不動就勸旁人善良,因為你自己皮袍下面那點小,還指不定什麼時候被人榨出來呢。郭德綱說的好,離那些勸你大度的人遠點,免得他們被雷劈的時候,牽連到你。

所幸,我有兩隻眼睛,一隻是近視,另一隻也是近視。而世上本沒有變態,大家都近視了,彼此看不清楚,慢慢就都變態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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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把狗稱為“伴侶”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