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牛根有這樣的衝動,他和林蓉在一起的時候,接連兩次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不行的,而他又迫切的想要和林蓉在一起,可他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不行,又確實是個麻煩事,總不能等真的要和林蓉在一起的時候,讓林蓉跟著他守活寡吧。
所以,對牛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他要儘快的好起來,只有這樣,他不僅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更能在林蓉面前證明他自己,他的那個不但大,而且從頭到尾都是強壯有力的。
只是話又說回來,如果牛根真的豁出去了隨了趙豔梅的意,要是最終結果和他想的一樣,他真的行了還好說,可萬一再不行,那不就要在趙豔梅的面前丟臉了?雖然牛根根對趙豔梅,因為林蓉的關係,沒啥好印象,但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長的挺不錯的女人,這個臉,牛根還真是丟不起。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顧慮,牛根還是把不由得冒出的那個念頭搖了搖頭,再次給打消了。
“先走?誰讓你先走了?”就在牛根轉身要走的時候,趙豔梅聲音略顯不快道:“我同意了嗎?”
為了影片,為了幫林曉燕復職,再加上,趙豔梅現在畢竟他的老闆,牛根只能乖乖站著不動,想起兼職司機的事,牛根忙說道:“那個,我先走沒別的意思,你不是說要讓我暫時當你的司機嘛,可是我還不會開轎車,所以我想出去學……”
“學車的事不著急。”趙豔梅打斷牛根的話,擺手道:“正好下午我也沒事,這個我可以親自教你,而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讓你做。”
更重要的事?
聽了這話,牛根一愣。
可就在牛根再次愣神的功夫,趙豔梅就又扭轉身返回到了那張足有一人多長的沙發上,隨後,她一個翻身,整個人就趴在了沙發上,本就被牛仔褲包裹的挺翹的屁股,此時,更加的挺翹起來。
牛根下意識的盯著看了眼,忙又把目光給挪開了。
只是牛根沒注意到的是,自從趙豔梅翻身趴在沙發上,趙豔梅就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牛根的一舉一動,自然,牛根盯著趙豔梅的屁股看的那一眼,也沒能逃過趙豔梅的眼睛。
“咯咯,我就是要引誘你,不停的引誘你,看你還能忍耐到幾時?”趙豔梅心中暗自得意。
殊不知,趙豔梅今天之所以穿的還算整齊,就是想給牛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趙豔梅覺的,牛根畢竟常年生活在農村,思想相對保守,而她昨天又穿的那麼暴露,牛根感覺一時接受不了,這才拒絕了她,還被她給嚇跑了,所以,當意識到這些之後,她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以保守對保守,再加上極力的引誘,她就不信牛根不中招。
“小牛,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呀。”趙豔梅朝牛根招了招手,隨即閉上雙眼,有些慵懶的說道:“我昨天晚上這腰疼的我呀一夜都沒睡好,到現在還疼呢,正好你會按摩,省的我再去看了,你就順手給我按按吧。”
啥?又按摩?
聽趙豔梅這麼說,牛根翻了個白眼,也是他媽的醉了,之前他在小診所給村裡的那些女人按摩的時候,大部分都是扭捏著不好意思,有的根本就不讓,就像馬小玲,要不是張寡婦看著,強逼著,哪裡會讓牛根按呀。
可趙豔梅呢?正好跟馬小玲一反,不但上趕著讓牛根按摩,而且,昨天以肚子不舒服為由被牛根拒絕之後,今天卻是有找了個腰疼的藉口再次讓牛根給她按摩。
乖乖,同樣是女人,差別咋就會那麼大呢?
“那個,我昨天不是都說了嘛,不要做的太過……”
“你又想說過分是吧?”趙豔梅再次打斷牛根的話,側著頭看向牛根,正色道:“先不說你現在是我的下屬,單憑你是醫生,我現在腰疼的厲害是病人,就從醫生應該救死扶傷的份上,你也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腰疼的這麼厲害不管不問吧?”
“可是……”
“可是什麼呀,你直接把我當成你的病人不就好了,話又說回來,你既然是我的下屬,而且,昨天我說了,你身為我的保鏢,不僅要保護我,還要幫我保養身體,現在我都疼成這樣了,你要是還不出手,那你這個保鏢是不是做的也有些太不稱職了……”
趙豔梅不虧是女強人,那說起大道理來,可以說是一套一套的,搞得牛根要是不給她按摩,就如同十惡不赦似的。
奶奶的,這個女人到底想幹啥?
聽著趙豔梅說著大道理,牛根暗自罵了一句,本來牛根還想和昨天一樣,再次提醒趙豔梅一句,掉頭就走的,但轉念一想,牛根就又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