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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電影《我和我的父輩》終於如約而至。

影片裡,四個故事、四種情感,不管哪一年齡段的人去看,都會有不同的感受與共鳴:

因為和我們一樣,他們也曾年輕過、也有過自己的戰場與堅持、愛情與夢想、犧牲與奮鬥。

1942年,他是大英雄;1969年,他是奉獻者;

1978年,他是弄潮兒;2021年,他是追夢人。

他們是父親,她們是母親,他們是我們的父輩。

在那個艱苦奮鬥的年代,他們不為人知地戰鬥過、熱愛過、燃燒過……

而讀懂了父輩,就讀懂了中國。

站在父輩肩膀上,一代又一代人,終於讓祖國“從站起來,到富起來,再到強起來”。

我和我的父輩,我愛我的父輩。

“你是總覺得我怕死是麼?”

看著身為騎兵團團長的父親馬仁興溫情地抱著老鄉的孩子,馬乘風不無羨慕地說:“從小到大,你從未這樣抱過我。”

印象裡,父親一直高高在上。覺得他這個“生兵蛋子”慫得很,不能像他那樣奮勇殺敵、威震四方。

實際上,馬仁興早已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而兒子的安危卻是他的軟肋。

“我是怕你太不怕死!”

“要死,死我前頭。不然我沒臉見你娘!”

但面對日軍的“大掃蕩”,為掩護老百姓安全轉移,危難關頭,馬仁興嘶吼著下令:放訊號彈!

將日本兵引到兒子所在的山頭,鄉親們得救了,而兒子卻再也回不來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人世間最大的悲傷莫過於此。

而歷史上,這對烈士父子是真實存在的。

1942年,日軍針對冀中抗日根據地發動的“五一大掃蕩”開始了。

面對對方5萬兵力,馬仁興所在的冀中騎兵團既要牽制敵人、又要掩護百姓。

在馬仁興帶領下,這支讓日本人聞風喪膽的騎兵隊伍英勇廝殺、重創敵軍。

就在5月20日這一天,騎兵團政委重傷自殺,黨總支書記、政治處主任相繼犧牲,馬仁興也永遠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最後一刻,全團只剩不足400名騎士,他們不懼炮火衝鋒抗敵,以血肉之軀捍衛同胞故土。

今年6月,一段八路軍殲滅日寇的紀實影像首度公開。

而此次,影片再現了當時那段鮮為人知的歷史。

電影上映這天,恰恰是烈士紀念日。

在吉林省四平市馬仁興烈士銅像廣場,有很多市民、學生自發地來到這裡,獻花、緬懷。

為紀念馬仁興,四平有很多以他名字命名的建築。仁興小學、仁興大街、仁興商廈……

用這種特別禮遇,英雄城表達對英雄們的無比崇敬和無限懷念。

敵寇一日不退,父輩一日不歸。誓死殺敵的英雄們,山河已無恙,祖國已強大,你們看到了嗎?

“誰家爸媽說過真話?”

1969年,為了“長征一號”火箭發射成功,火藥雕刻師鬱凱迎與丈夫施儒宏一直在加班加點、屢敗屢戰。

而他們的孩子,不知道父母是做什麼的。

和小夥伴們一起時,大家關於父母的工作也是眾說紛紜。

起初,聽聞父親是做鞭炮的,很危險、容易死人,施儒宏的兒子矢口否認,因此還和夥伴打了起來。

夜晚,他和父親坐在院子裡的蹺蹺板上。

再次問起父親的工作,父親指著漫天的星星說:

“爸爸是個詩人,我的工作,就是在天上寫詩。”

這個聽起來浪漫的回答,背後隱藏的是特殊年代裡,航天人不為人知的艱辛。

作為“長征一號”火箭研究員,施儒宏每天需進行大量實驗。

孩子聽到的爆炸聲,是試驗時發生在他身邊近在咫尺的事故。

同施儒宏一樣,“兩彈一星”元勳鄧稼先,就因為當時有顆核彈沒有成功引爆,他第一時間去落點收集碎片分析,結果受到致命輻射不幸患癌!

1950年8月,鄧稼先在美國普渡大學獲得博士學位。

同年,他毅然回國,迫不及待投入國家建設中。

同影片中一樣,1958年,鄧稼先接受了一項特殊的任務:做鞭炮。

這個“大炮仗”就是我國首顆原子彈。

而該怎麼研製?誰也不知道,在嚴格的保密規定下,一切的壓力、苦惱、焦慮都只能自己消化。

此後的近30年裡,鄧稼先一直非常堅決,他堅信:

如果做好這件事,這輩子就活得很值得,就是為它死了也值得。

1964年10月16日,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

1967年6月17日,中國第一顆氫彈核爆炸成功!

他來不及慶功和休整,繼續全身心投入到實驗研究中。

而研製核武器,始終繞不開放射性物質對人體的傷害。

更不必說多年承擔沉重的任務壓力、夜以繼日的工作強度……

1985年,鄧稼先被確診為直腸癌。鞠躬盡瘁了一輩子,嘔心瀝血了一輩子。

而我們絕大多數人,直到他去世前一個月,才第一次聽說他的名字。

1986年7月29日,他走了。臨終前,鄧稼先留下了最後一句話:“不要讓人家把我們落得太遠……”

影片中,施儒宏的女兒給了鄧稼先等這些偉大父輩們完美的回答:

長大後,她成為了一名航天員。站在父母的肩膀上,把“詩”寫在了無垠宇宙。

而她終於懂得:兒女的來處是父輩,是他們在用青春鋪路。

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中,有這樣一句臺詞:

我認為最深沉的愛,莫過於你離開以後,我活成了你的樣子。

其實對父輩的感覺也是一樣。長大後,我就成了你。

影片中,小小就是這樣的一位男孩。

他的父親是名人工智慧科學家,但因工作不幸犧牲。

而小小遺傳了父親的基因。他熱愛科學,深諳牛頓定律、會製作飛行器,還有自己的實驗室。

遇到來自2050的機器人邢一浩後,對方滿足了小小對於一位偉岸父親的所有期待。

在邢一浩的鼓勵下,他一直堅持夢想、從未動搖。

影片結尾,邢一浩回到了2050年,而小小已成為一名優秀的科學家。

是他與同事們一起,完成了邢一浩此次的“穿越之旅”。

而在我國的科技領域,有越多越多如小小一般的年輕人,他們出類拔萃、能力超群,已成為各自領域內的領軍人物:

22歲時,沈亦晨以高分考入麻省理工學院讀博,“2018中國AI英雄風雲榜”年度人物,被稱為光子晶片領域“追光的人”!

申怡飛19歲便獲得世界級論文大獎,如今20剛出頭的他,是中國5G領域年輕的開創者之一!

今年25歲的曹原,被譽為“石墨烯的駕馭者”。

是在“世界三大頂級科學期刊”《自然》雜誌上,以第一作者身份發表論文的最年輕中國學者。

面對美國綠卡,他沒有一絲猶豫和心動。在論文大獲稱讚的第3天,便收拾行李準備回國。

他說:“把世界難題都攻克了,還稀罕那張美國綠卡嗎?”

這般赤子之心,著實令人動容。

而小時候,曹原也是讓父母頭疼的“調皮蛋”:

為弄清教室桌椅構造,他把它們全拆了;做實驗時發現硝酸銀太貴,把銀鐲子丟到硝酸裡合成……

但幸運的是,父母沒有扼殺他的天賦。

為支援兒子的好奇心,他們還購置大量的化學、物理實驗儀器,為他建造了一個實驗室,提供最好的科研條件。

最終,他成功發現常溫超導體,一舉攻克世界百年難題。

就如王菲在此片片尾曲《如願》中演唱的那樣:“如果說,你曾苦過我的甜,我願活成你的願。”

父輩們,這盛世,如你所願!

從1942年到2021年,從戰爭年代到當代盛世,從經濟發展到科技創新,

我們平凡而偉大的父輩們,燃燒青春、激盪歲月。

他們吃過我們無法想象的苦。而在父輩開創的盛世裡,我們享著他們沒有享過的甜。

就在一代又一代的接力中,我們看到了個人與國家之間最深刻、動人的聯結:

沒有祖國,就沒有個人;沒有個人的奉獻,就沒有祖國的強大。

由此,在歲月的考驗中,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家鄉、我們每個人,才能自信地踏步向前。

涓涓不寒,是為江河;源源不斷,是為奮鬥;

生生不息,是為中國。而今吾輩,定當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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