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不喜歡拿任何人當令牌,你自己決定!”
她說完,慢悠悠的放下茶杯,上樓。
薄錦墨惱怒的想要去抓住她,蘇悅靜卻拉著他柔聲勸道:“錦墨,爺爺的身體最重要,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我就先回去,你別動氣了。”
對男人來說,一個溫柔如水的女人跟一個時不時犯神經病的女人,他們肯定都會選擇前者。
蘇悅靜離開後半小時,薄錦墨也沒等到老爺子過來,他這才意識到,他被葉溫婉騙了。
就在葉溫婉胃痛的在床上打滾時,臥室門被人一腳踹開。
迷迷糊糊中,她整個人也被拎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完全沒有力氣抵抗,只能任由著被扔到地上,像一條狗似的。
後背狠狠撞在牆上,緊接著,薄錦墨又抓住了她的衣領。
她實在是太痛了,這才反手抓住了薄錦墨:“鬆開我,鬆開......”
“現在知道求饒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鬆開......”
她疼的五臟六腑都要碎了,一張口,臉色幾乎跟那口鋯齒一般白,在沒開燈的房間裡陰森的嚇人。
她太疼了,忽然,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張口大喊:“薄錦墨,我說讓你鬆開我!”
歇斯底里的喊叫聲,然後她用完了全身的力氣掙開了薄錦墨:“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憑什麼這麼折磨我,就算是不愛,你也沒資格踐踏我!”
“踐踏,好,今天我就踐踏你了!”
薄錦墨是真的努力,暗夜裡,他眼眸裡的寒光就像是捕捉到獵物的狼一般,薄唇勾出了殘忍的弧度。
下一秒,他輕鬆的拎起女人,反手扔在了床上。
2
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葉溫婉把他惹怒,他也這麼幹過,就像是個禽獸!
女人昏了過去。
那張慘白的臉,嚇人......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暈過去?”
書房裡,薄錦墨夾著一支菸,輕煙薄霧繚繞著,模糊了他的臉頰。
家庭醫生道:“應該是胃病,具體要等太太醒來後再做診斷。”
“交給你了,別讓她死了!”
說完薄錦墨扔掉菸頭,起身離開。
......
一直到次日的深夜,薄錦墨都沒有回來。
葉溫婉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盯著無聲的電視畫面發呆。
這已經是管家第三次來提醒了:“太太,先生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來了,您早些休息吧。”
“我不困,你們散了吧。”
她說完把身上的毛毯裹緊了些,就在沙發上躺下。
有些事,她想不通。
她好端端的,大好年華,卻得了胃癌。
回想起過去的三年,自從葉家倒了,爺爺過世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常常都是她做了飯,薄錦墨要是吃,她就跟著吃一點,他如果不吃,她也沒胃口。
長此以往下來,薄錦墨沒事,倒是她自己生了病。
如今,愛的人不愛自己,沒有家人,她對這個人世,也沒什麼可眷戀的了。
只是心裡想著要自己過暢快,不管其他人的感受,但每當薄錦墨因為蘇悅靜而對她殘忍的時候,她的內心裡就像是被刀割。
三年,她愛他......早就深入了骨髓。
3
接連的幾日,薄錦墨都沒有回家。
葉溫婉才知道,他不回家,是因為自己威脅他把蘇悅靜趕走了。
既然她不讓蘇悅靜來家裡,那麼,她也就別想見到薄錦墨了。
這樣的察覺,還是在她有一天早上從微博上看到緋聞才有所警醒。
渤海國際總裁深夜陪同女子進酒店,直至次日清晨才離開。
薄少婚內出軌新銳設計師蘇悅靜......
兩人都是名人,兩個名人一個出軌,一個成了小三兒,新聞很快就成了宛城人眼中的焦點。
很快,老爺子的電話也打到了家裡。
“到底怎麼回事?薄錦墨人呢?”
“爺爺,錦墨去上班了,您別擔心,錦墨昨晚一直都在家裡,新聞上那個背影,不是錦墨。”
她也不知自己處於什麼意圖,張口就幫著薄錦墨矇混過去。
等安撫了老爺子,她換衣服去了渤海國際。
“薄太太,請問您對薄先生出軌的事情怎麼看?”
“薄太太,有人說您跟薄先生並不是事實婚姻,請問是真的嗎?”
“薄太太,聽說你跟薄先生已經離婚了,是真的嗎?”
她來,就是來解決問題的。
面對媒體的追問,她大聲道:“第一,薄先生愛我入骨,並沒有出軌;第二,我懷孕了,你們說我跟薄先生是不是事實婚姻?”
說著,她亮出了無名指上的鑽戒:“我戒指一天不摘掉,我跟薄先生就不會離婚,請大家不要操心我們的感情了,多謝!”
葉溫婉三句話一說完,在場的媒體全都愣了。
但很快也有人反應過來:“那薄太太,照片上的事情你怎麼解釋?那上面的人分明就是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