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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就快過去,今年最大的事件肯定就是新冠疫情以及後遺症

我們今天重新覆盤下

人類行為的底層邏輯其實是一致的,

區別只是認知水平和價值觀的選擇。

所以我們可以透過一個國家的行為去推測另一個國家的行為。

大家掉進的坑都差不多。

正 文

這場21世紀最嚴重的全球災難確實不同凡響,在我們艱苦奮戰幾個月後,發現居然還有下半場:國外疫情大規模爆發。

儘管現在中國已經基本取得勝利,但是作為全球化的一份子,我們仍然無法擺脫全球疫情帶來的影響。它至少給我們帶來了兩個巨大的焦慮,就如同兩朵烏雲飄蕩在前方。

我們先來看看這兩個焦慮是什麼。

全世界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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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焦慮是擔心遭受國際輿論的圍攻

要理解這個焦慮,我們可以先看看美國。美國目前是疫情最嚴重的國家,從我們的角度看,前總統特朗普做了很多騷操作。

正是以他為代表的美國政府的一系列不負責任甚至愚蠢的行為,造成了全球第一大經濟體現在狼狽的停擺,順帶搞得我們的訂單也沒了。

按照我們的邏輯,特朗普的這個成績單應該被美國人口誅筆伐才對。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他在國內的支援率其實是上升的。也就是說美國很多普通人並不認為特朗普對此刻的局面負有什麼責任。

那麼責任是誰的呢?

美國有個民調機構做了個調查,結果發現73%的選民認為是中國的責任。

這就是現實,特朗普負責騷,我們負責鍋

儘管中國在1月份就已經發出警告並對自己的國土進行了嚴格的管制,但是美國人赤裸裸的選擇性失憶,把自己3月份爆發的疫情歸罪於我們沒有及時通報和有效管理。

從中我們可以看到西方國家其實有一套他們自己的敘事框架:

首先是認為中國各方面都很落後包括衛生條件和管理水平所以導致疫情爆發然後又認為中國處置不當,掩蓋真相,導致疫情蔓延到全世界,這種認知是深入骨髓的深以為然。

這套敘事框架對於西方國家來說是一貫的,任何與中國有關的事件他們都會套用這個框架去解釋。而現在這種敘事框架又非常適合他們甩鍋,有什麼鍋照著這個框架甩過去就可以了。

甩鍋是人的本性,人要把鍋甩到別人身上自己心裡才舒服。

很顯然,鬱悶的美國人需要一個承擔所有責任的背鍋俠和一個讓他們心安理得的故事:

“都是中國的錯”。

但現實是中國在沒有預警,沒有指導,沒有外援的情況下,按照自己的辦法以一己之力在一個14億人的大環境裡壓制住了疫情,這怎麼解釋呢?

很簡單,他們會認為這個勝利一定是假的。

在這種認知框架下,特朗普即便騷操作連連,也是抵抗災害的國家英雄。因為鍋已經甩走了。

這種心態並不侷限於美國,不管是出於普通人情緒發洩的需求,還是政客甩鍋的需求,我們會在很多國家看到攻擊中國的輿論導向。

所以在國際上遭受輿論攻擊這個事我們是避免不了的,橫豎會發生。

然而現實有趣就有趣在中國又恰好是世界工廠。他們一邊把鍋甩給中國,一邊還得繼續買中國的東西,尤其是現在用來救命的醫療裝置,幾乎可以用搶購來形容。

這就導致了一種很微妙的心態:面對來自中國的幫助,不接受會死,接受又會動搖自己的價值觀,

其實我們身邊也不乏這樣心態扭曲的人,他一定要設定別人是壞人才能減輕自己犯錯帶來的負罪感。

而當這個“壞人”過來幫助他的時候,他必須要認為這個“壞人”是在贖罪,或者在圖謀不軌,只有這樣他自身的認知邏輯才自洽,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這個幫助。

所以我們看到一些政客對中國不友好的說辭,並非只代表個別政客的私人想法,而是很大一部分人的共同選擇。

這使得我們在國際輿論上處在一個非常不利的位置,表現出來就是各種正常互利的交易受到限制,甚至我們的一些援助都會受到抵制。

這就是世界工廠面臨的第一個焦慮,來自全世界的惡意。

畢竟我們在全球市場裡扮演的主要是賣家的角色,賣家肯定不希望自己被買家討厭,不希望自己努力樹立的形象遭到圍攻。

全球化的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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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焦慮更加深遠一些:擔心全球化會長期走向潰敗。

在疫情的肆虐下,世界著名智庫Chatham House的執行長羅賓.尼布利特發表了這樣的看法:“我們所知道的全球化在走向終結”。

很多人認為即使疫情結束,全球化也無法持續了。這裡面的邏輯主要是這樣的:

大家因為對中國的好感度降低,所以會抵制中國製造。各國因為覺得依賴中國製造危險係數太高(萬一中國說NO,自己就什麼都買不到),所以會吸引產業鏈迴流,實現製造業自給自足,放棄全球協作。

全球化潰敗的預期對於中國經濟的信心衝擊很大,因為出口一直是中國經濟的重要動力之一。

如果當前的出口低迷只是因為疫情導致外需停擺所致,那麼我們還可以期待疫情結束後的外需恢復。

但如果從此以後全球化就結束了,那麼對於出口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經濟增長說白了就靠兩個東西:

一個是外來資源輸入一個是自身生產效率提升

出口換來的是外來資源,是實實在在的增量財富。

投資和消費的作用都體現在提升自身生產效率上面。但是這個作用是間接的,而且並非百分之百的能夠兌現。

就拿投資來說,投資了正確的專案才能提升效率,投資錯了只能打水漂。當今凱恩斯主義下的各種為了投資而進行的投資更是水花四濺。

再加上投資往往帶有槓桿,像美國頁岩油這樣的專案,一炸就是夜空中最閃亮的星。 所以投資到底是正作用還是負作用,在當下這個環境中越來越像個玄學。

至於消費,他的主要目的是獲得快樂,這個過程中確實會有一些間接提升效率的作用,但不可否認的是:

大部分用於消費的資源都被拿去燒掉換取大家的多巴胺分泌了。

所以出口才是中國經濟發展的基礎動力,沒有外來的增量資源,我國的內需是不可持續的。但凡對中國的真實狀況有所瞭解的大佬,都會對全球化潰敗的預期憂心忡忡。

以後如果每個國家都搞孤立主義,我們這些天量的過剩產能怎麼辦?我們的財富增長從何而來?

破局.第一個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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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該怎麼對付第一個焦慮

我們在輿論上被圍攻怎麼辦? 怎麼去面對這種鋪天蓋地的要求我們負責和賠償的聲音?

按照常規的思維,我們似乎應該對外提供大量援助來獲得好感,或者我們在民間的輿論上不要對他國的騷操作有太多冷嘲熱諷,以免激化矛盾。

這類建議並不是不好,但是指望靠這樣的做法來扭轉輿論方面的被動是不現實的。甚至有少數人覺得我們應該道歉,這就更加是無稽之談了。

那應該怎麼辦呢?

其實我們自己稍微回憶一下歷史就會發現:

中國所處的國際輿論環境從來就沒有好過。

進入現代社會以來,中國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長期處在一個“做什麼都會被罵”的狀態中。我們被罵這是常態,站在歷史的角度看我們應該習以為常,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即使在中國已經和全球產業鏈深度融合的今天,中國人依然處在西方輿論鄙視鏈的底層。

東西方畢竟是兩種不同的文明,幾千年來大家分別在不同的環境中摸爬滾打,形成的是截然不同的群體生存策略。在此基礎上又形成了不同的認知和價值觀取向。

而中國加入全球產業鏈只有幾十年的時間,兩個文明近距離直接接觸,產生認知上的衝突是必然的。這種衝突表面上看是意識形態的不同,本質上是不同文明的碰撞。

再加上兩個文明本身也有競爭關係,互相之間的對立和衝突更加不可避免

但是輿論上的嚴峻形勢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重要,中國崛起並不依靠輿論,我們本來就是在罵聲中成長起來的。

歷史的現實是中國的輿論環境從來就沒有好過,中國的發展也從來就沒有停過。

那中國崛起主要靠的是什麼呢?

資本是逐利的,輿論也好,口碑也罷,對於資本來說只是一個輔助的判斷條件,決定資本走向的因素最終只有一條:有利可圖。

而利潤來自於效率,中國的關鍵優勢恰恰就是效率:

你們覺得我啥啥都不好,啥啥都看不順眼,但是我效率就是高,一力降十會。雖然我的問題也很多,但總體來說資源往我這集中能賺到更多的錢。

目前中國的人均工業產值還沒有超過西方,但是因為勞動人口數量龐大,產生了巨大的規模效應。

現代工業化+10億級別的統一市場協作,內部產業鏈零門檻交流,並且實現全產業鏈覆蓋。這樣的協作體,目前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集團可以替代。

比如說特斯拉在中國的超級工廠從建成到投產不到一年,這個速度只能在中國實現。

中國的存在提升了全球產業鏈的效率,只要你能搞出來的東西我這邊成本可以降到白菜價,只要你需要的產品我這邊馬上可以產能過剩。

我們還可以看一個身邊的例子:

那麼對於外國人來說,他如果需要這些醫療裝置,甚至不用去尋找專業渠道,只要找到一箇中國人就可以了(當然,非專業渠道的價格沒有優勢)。

沒有哪個國家的普通國民能具備這樣的功能,這是真正的意義上的社會化大生產,十億級別的效率指數爆炸。

世界工廠的轟鳴為全人類帶來了更舒適的生活,在這種碾壓式的效率優勢面前,再大的輿論風暴也不過是和風細雨。

最後還有一個重要的邏輯:

在一個市場裡,賣方的競爭對手是其他賣方,買方的競爭對手是其他買方。

買賣雙方之間並不存在競爭關係,不管口頭上如何惡語相向,其本質上仍是協作關係。所以西方國家雖然罵中國罵得狠,但是對自己的盟友下手會更狠。

。。。。。。

所以除了積極參與有助於控制疫情的專案以外,我們不需要太關心別人的看法。而且現在這個時候,其他國家就算想罵,也只能跪著罵。

破局.第二個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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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焦慮呢,西方國家會不會為了安全而開始走上產業鏈迴歸,閉關鎖國的道路呢?

這個焦慮的邏輯看起來很有道理:

把產業鏈交給中國對於西方國家來說等於是命脈掌握在外人手裡。出現像現在現在這樣的緊急情況,能否獲得救命的資源全看中國臉色,風險太大

按照這個邏輯,災後西方國家開始進行產業鏈迴流的操作,努力把命運重新掌握在自己手裡是合情合理的。

這類觀點在很多地方都有,但我對這樣的觀點是嗤之以鼻的。

我們短期內確實會經歷一個非常黑暗時期(經濟危機+疫情導致外需崩塌),但長期來看全球化程序依然會繼續前進,我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呢?

無他,邏輯

判斷一個長期趨勢並不難,關鍵是找到他的底層邏輯。

除了生存以外,追求安逸是人類行為的第一動力

我們願意去做一件事,肯定是因為我們預期做完這件事能讓自己進入到一個比不做這件事更加安逸的狀態。

有些人犧牲眼前的安逸去進行艱苦的奮鬥,那是因為他們追求的是未來更大的安逸。

也有少數偉大的人犧牲自我的安逸,去追求更多人的安逸。但這個選擇在邏輯上仍是一致的,只不過偉大的人用“大我”替代了“小我”。

長期來看,人類的安逸水平和生產力水平呈正比,所以人類一直在追求效率的道路上不停的前進。

當然,有些反效率的歪路在短期內可以給人帶來較多安逸,部分人可能會因為眼前的安逸而掉進長期降效的深淵。

但是逆全球化“妙”就“妙”在他連短期的安逸都不會有。

逆全球化一旦開始,馬上就會痛苦,而且越來越痛苦,看不到希望。所以閉關鎖國是走不下去的。

。。。。。。

逆全球化還有一個邏輯是各國為了自身的安全甘願犧牲效率,我們經常聽到一個熟悉的口號:安全第一。

這個口號雖然很響亮,但實際上安全從來不是人類行為的第一訴求,對安全的重視總是要靠外力來強迫。

人們只有在生死存亡的時候才會覺得安全第一,其他時候都是安逸第一。

要安逸就要提高效率,只有效率上來了,才有空閒的資源去享受。追求安全就意味著要犧牲原本用於提高效率的資源去提升安全係數。

看上去似乎沒有問題,但是這個世界充滿競爭,如果你選擇犧牲效率去提升安全,而競爭對手選擇犧牲安全去提升效率,那麼結果就是競爭對手的效率超過你。

於是,除非對手遭遇安全意外,否則他會因為效率高而戰勝你。

而安全意外是小機率事件,這也就意味著過分消耗資源去提升安全的集團大機率被偏向提升效率的集團淘汰掉。

所以最終活下來的大都是傾向提升效率的人,安全係數永遠是在一個及格線的邊緣徘徊。這是一個客觀的規律,也可以認為是一個自然選擇的結果。

最終我們會在現實中看到這樣的場面:

西方國家可能會在疫情期間反思自己的產業鏈安全問題,甚至大張旗鼓的做出迴流的姿態。但是雷聲大雨點小,最終產業鏈還是會放到效率最高的地方。

這個邏輯不難理解,我們可以自己想象一下,我們是否會為了食品安全的風險而永遠拒絕一切外賣和飯店,頓頓飯都自己做?

而且還有有一個問題:產業鏈安全的邊界在哪裡?產業鏈迴流多少才叫安全?

這就好比就算你能做到自己做飯拒絕外賣,那你是否還要考慮食材的安全?然後種菜養豬都自己來呢?

實際上絕大多數國家根本做不到全產業鏈。

大多數國家橫豎是要靠全球化協作來維持正常的運轉,跟誰協作都有安全隱患。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和效率最高的國家協作呢?

而且就現在發生的事情來看,中國在自己面臨危機的時候並沒有去搶劫別人,同時也是當下最不可能去搶劫別人的國家,和中國協作的安全性是最高的。

我們可以從歷史發展中看到這樣一個趨勢:

在2000年的時候,世界上多數國家和地區的最大進口物件是美國

到了2015年的時候,多數國家和地區(紅色)的最大進口物件已經變成了中國

現在就算歐美10億人進行去中國化,世界上還有50億其他國家的人在購買中國的產品。

而歐美自身進行去中國化的代價極大。

他們需要接受日常996的生活狀態,而且要放下各種不信任,結成一個沒有分歧,沒有溝通和各種流通門檻的統一市場。並且將大量資源投入到自己不擅長的領域中,以期實現全產業鏈。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從中國的協作者變成中國的競爭者,然後和中國一起去搶奪剩下的那50億人的市場。

對於希望去中國化的西方國家來說,還有一個剛性限制:

他必須有能力承受因為生產力大幅下降而帶來的社會動盪,否則去中國化無異於自殺。

所以中國應對第二個焦慮的辦法就是對任何威脅不予理會,繼續扛起全球自由貿易的大旗,默默看著西方國家被自己發起的貿易攻擊反噬。

結 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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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規模的災害把很多壞事提前了,現在正是逆全球化和貿易保護主義的頂峰,並將持續一段時間。

很多企業註定扛不過去,黑暗固然殘酷,但總會有盡頭。在未來最黑暗的時候,最值得抄底的恰恰是出口製造業。

儘管兩大焦慮不足為懼,但是中國也並非高枕無憂。

對我們來說最大的挑戰不是來自外界的威脅,而是如何繼續提升我們自身的效率,如何幫助受到外力衝擊的出口行業,如何合理配置資源並充分激發每個人的潛力。

無論如何,只要我們不停止追求效率的步伐,就不會墮入絕望的深淵。

抗疫也好,經濟也罷,真正的主宰是客觀規律。全球疫情爆發和經濟危機是全人類的失敗,沒有人有傲慢的資格。

在規律面前,每個國家都如同一個出招的武者:

功夫,兩個字,一橫一豎,對的,站著,錯的,倒下。

本文首發“觀雨大神經”,作者授權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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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為那一刻與你相見32-33集預告:苒苒勸離婚,彭菁聯手邵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