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世界,你會用什麼詞呢?悲慘世界估計是很多人的選擇,因為我們在這個世界生活著掙扎著,有太多太多的不幸,但其實相對於雨果的《悲慘世界》我們其實是很幸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對比中表現出來的好與壞。
當《悲慘世界》呈現在熒屏之上的時候,電影提醒著我們:雖然身處2019年,但仍要面對著1862年、甚至存在得更早的問題。它們每一樁都是難解的,卻又都是簡單的——“沒有壞草,也沒有壞人,只有壞的莊稼人”。
電影《悲慘世界》中,導演用並不複雜的手法,構建出極為驚心動魄的事件和視聽,背後是深入的黑人社群觀察和政治議題的落地化。即便部分橋段的轉折用力地有點“過”,但創作者的位置與視角是絕對妥帖的。孩子與成人世界的角力,孩子並不是以完全無辜的面貌出現,這點很好。我只喜歡片中的一場戲,即三個女孩向一個更小的男孩索要視訊的段落。她們並沒有隱私被他者據為己有後,所引發的憤怒或恥感,相反倒有一種被人關注的快慰,在她們咄咄逼人的背後,又夾著對那個男孩隱隱的感激。但全片顯然不想探討媒介對公眾生活的吞噬或被反噬,應該說,媒介本身,也是一種暴力。影片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我們司空見慣的暴力迴圈中。予我們而言,一方面覺得影片一直在事趕事,另一方面又覺得這些事情服務性過強。
拍電影難,拍一部世界文學巔峰之作的電影更難,但不得不說還是還原了初識「悲慘世界」時的感動:冉阿讓雖然想象中更粗獷,但沒有違和感,大部分演員都盡力了。哭了三次,小男孩賺兩次,結尾勾起所有對故事的熱愛一次,法國的那段歷史太有魅力。
電影讓我們感觸很多,在電影裡,在某一個角色裡,你總能看見自己的影子,主人公冉阿讓見識了金錢的醜陋,人性的貪婪與冷酷,但他始終堅持用當年主教的善良去溫暖身邊的所有人,每一個時代都有它的侷限性與悲慘性,但冉阿讓讓我在他的世界裡看見了溫暖,細膩與真實,他始終堅持著努力著去以德報怨,用自己的力量溫暖這個世界。
人情反覆,世路崎嶇,但我選擇相信,人性本善。希望我們每個人都有能力,繼續以秋衣扎進秋褲裡,秋褲扎進襪子裡那般的溫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