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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人生沒有一點誤會,那次我在酒吧喝太多導致酒精中毒,朋友送我去醫院就診,在這期間他有點事離開了,就讓他的老婆幫萌照顧我,沒想到這一幕被妻子看到,誤會我出軌,然後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幸虧朋友夫妻倆上門解釋清楚,不然我和妻子的婚姻可能就此結束,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們的感情比以往更深厚了。

在我青春四溢的年齡,在我激情似火的日子裡。我曾經為愛情衝動過,也曾經奮不顧身過。唉!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不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冒失鬼,我的煩惱增加了。我眼裡的女神都出嫁了,剩女中再也沒有找到“將軍”。

到30歲的我仍然形單影隻,用現在的話已經是剩男。媽媽為這事天天沒完沒了的嘮嘮叨叨,我有些不堪這種嘮叨。正是這個時候,一個親戚介紹我認識了秀慧。放下追求浪漫的愛情,只堅守著看上去不討厭的底線,睜一眼閉一眼與秀慧相處,半年就登記結婚。

她比我大一歲,長得是那種扔到人堆找不著的女子。這也的確很安全,只有31歲,看上去就是一個黃臉婆。但是很會料理家務,吃穿用樣樣都極有條理。什麼都不要我費心,我要出差只要頭天告訴她一聲,第二天我只管拎箱子上飛機。從衣物、剃鬚刀、坐車時要看的雜誌到常用藥,甚至我愛吃的松子等幾樣小零食都不差。

但是她那愛嘮叨的毛病,與我媽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常常感慨自己比逃出“狼”穴,又入“虎”口,就這命!那天晚上的導火索也是由嘮叨引起的。我們一家三口吃過飯她收拾好,打發兒子回他房間寫作業。她坐在客廳,手裡一邊剝著青豆一邊嘮叨。

開始是嘮叨我的朋友耕子二婚的事情,說人家是“外貌協會”找個小17歲的靚妞,日後能幫著他照顧他的女兒嗎?能踏踏實實過日子嗎?我氣的“嗆”了她一句:“他哪怕找個幼兒園的,與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她閉了嘴,我耳朵只清淨了一會兒。

我坐在書房電腦前,吸著煙準備著我第二天開會的材料。她仍然一句接一句說著,我心裡又增加了幾分無奈。結婚8年了,她只要睜開眼,家裡家外總是忙個不停。而那張嘴也不閒著,我的心情也隨之糟糕了起來。

秀慧停下了手,走進書房,把我嘴裡的香菸拽了下來“吸菸對身體不好,以後儘量少抽,別……”

“夠了!夠了!你有完沒完!”我再也忍受不了耳中的折磨,猛的站了起來,打斷了秀慧的話。她呆呆的看著我:“我這是為了你好!”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行了吧!我受夠了!”我似乎把心中的不快全都發洩了出來。

兒子出來了,兩隻手背在身後怯生生的看看他媽,又瞧瞧我:“你們不要這麼大聲,我在做作業!”秀慧一臉的委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著孩子進了裡間。

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材料也看不下去了,狠狠地甩門而去。

我漫無目標的走在大街上,到處是燈紅酒綠。今年的夏天來的特別晚,天氣透著微涼,一輪月亮掛在天上。路邊商店的大玻璃上照出我一臉的苦相。

一對對情侶從我身邊相擁而過,我想他們是相愛的,從愛情走進婚姻的人一定不會吵吵鬧鬧過日子的。想起吵鬧的一次次,我就想喝一杯。於是我撥通了耕子的電話:“耕子,老地方,出來陪我喝一杯。”說著我就朝彭城一號走去。話筒裡傳來耕子的為難聲:“現在嗎?我正在和小溪佈置新房,我走了她一個人不好弄。”“你真不夠哥們,算了算了。”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掏出了一支菸,抽著走進了以前無數次和耕子去過的酒吧。

酒吧裡灰暗的燈光下人頭攢動,靚女俊男們激情四射。我走到吧檯坐了下來,要了白酒,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往嘴裡灌著。麻醉是痛苦的良藥,酒,真是個好東西,醉了,就會忘了。

“星韋哥哥,你別再喝了,別再喝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聽見耕子的聲音。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急促趕來的耕子。他了解我,我平時的酒量是很“糗”的。他架起我就向外走,後面傳來:“先生,還沒有買單呢。”他把我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我已經失去了平衡的能力。就在他轉身結賬的時候,我如一堆爛泥從凳子上滑到了地上。

“哥!哥!”看著倒在地上的我,耕子不免慌張起來。

清晨當我甦醒過來,是躺在醫院的觀察室。旁邊視窗的斜射進來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耕子嚷嚷道:“哥!你終於醒了!”我這是在那裡?我看到耕子旁邊還有他的準新娘小溪。小溪說:“你昨天酒精中毒了。我們把你送醫院來了。”

“呵呵,秀慧知道我的事嗎?”我的心儼然還是在秀慧的身上。耕子說:“到醫院我想給她打電話的,一看你手機沒電了。”我告訴了他秀慧的手機號碼,他站在窗前撥通了電話:“嫂子,星韋哥昨天晚上喝多了,差點酒精中毒,現在在中心醫院吊水呢,你快點來吧。”對面的聲音顯然有些著急、慌亂。耕子又回答“沒住院,在觀察室。” 他收了電話,對小溪說好好照顧我,注意吊水快打完了,他說自己去買早點。我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直到耕子拎著早餐推門而入,“嫂子沒有來過?”看著小溪緩緩地問著。

小溪回答:“沒有啊,怎麼了?”

“奇怪了。”耕子嘀咕著,轉過頭又問我:“你跟嫂子到底怎麼了?”我一時語塞。一直到我吊水全輸完,秀慧也沒有來。

吃過耕子買來的早點,我身體基本上恢復。看看牆上的掛鐘,回家取材料上班。於是耕子開車去我家,他們在樓下等著。桌子上放著一張紙,上面是秀慧的字跡:星韋,我只知道你平時不願和我多說話,不知道你心裡已經有了另外的人。我帶小科回我媽家,手續你隨時可以辦。記得吃藥,以後少喝點酒,少吸點菸吧……

我上了車,耕子不無譏諷的問:“你還說時間來不及了,取個材料這大半天,是不是和嫂子有親熱了?”我哼了一聲將紙條塞給他。他看看抬起頭,狐疑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十幾秒:“不會吧?那嫂子也不會拿著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他有些誇張的說:“哥,看不出啊!真是老實人辦大事哦!”

之後我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轉眼幾天過去了,天天下班在街角小飯店裡隨便吃點,再落寞的回到家。家裡沒有了秀慧忙碌的身影。以前,每天都是她為我準備好洗澡水,要換的家居服都放好。正在廚房裡忙活的她笑吟吟的對我說:“星韋你先去沖沖澡,等會就吃飯。”兒子從他房間跑出來,撲到我懷裡:“爸爸,我想你了……”而如今,偌大的房間到處都空蕩蕩靜悄悄冷冰冰。她的耐心終於用盡,離開了我。

沖洗過,我做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遙控器,卻沒按下開啟的小鈕子。拿起電話,又始終沒有勇氣打給她。給她打了那麼多電話,她都沒有理我,這時候打?她會覺得我同意離婚呢。但是這次我絕不認錯,我在心裡對自己狠狠地說著。我躺倒醫院,你不管我,還躲到孃家。

拿起一支菸緩緩地點了起來,煙霧迷失了雙眼,秀慧的身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吸菸對身體不好,以後儘量少抽……”秀慧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我將手中的煙按滅在菸缸裡,看著模糊的影子。

那一刻我似乎進入了夢想,她的影子越來越模糊。忽而又消失不見,我想抓她,卻怎麼也抓不住。你離去,是真的傷透了心?還是,你早已就有了別人?

迷迷糊糊聽到我的手機鈴聲,是耕子打過來的。問秀慧回家嗎?我把那一刻的沮喪倒給了他。他又問我:“你到底做沒做對不起嫂子的事?”我對他發誓說沒有。他說明天和小溪去嫂子家就知道了。

掛上電話我緩緩地站起了身,看看時間還早,我換了雙鞋就關上燈出門了。如行屍走肉般踟躇大街上,走走停停,累了又坐在街邊的休閒椅上坐一會。

又走過一家連鎖麵館的門口,透過玻璃,我呆呆的朝裡頭看,那是以前和秀慧經常來的地方,我是那樣的熟悉。曾經的種種又在眼前閃現,

“星韋你放那麼多辣醬,不覺得受不了?”秀慧拌弄著面前的油潑面對著我溫柔的笑著。

“不覺得辣!辣點帶勁!”

“你呀!就圖一時的痛快。小心胃病,大夫不是說了你不能再吃辛辣的東西嗎?”秀慧把辣醬小碗,拉到了一邊。

我站在麵館門前想著想著,不知道啥時流下了淚……

我在外面也不知道逛了多長時間。走進小區,大部分的視窗已經沒有了燈光。這時,我驀然看到我家的窗戶透出了燈光,心也隨之一亮。離開時我是關掉的呀。於是我加快了腳步。

開啟門看到秀慧和耕子小溪坐在客廳裡,兒子聽到我進門,從他的小房間飛了出來,一下抱著我:“爸爸你出差這麼長時間?”我恍然如夢境。秀慧站起身:“兒子,該睡了,讓爸爸給客人說會兒話。”說著秀慧牽著孩子進了房間,輕輕地掩上了門。

我迫不及待地指著秀慧的背影問耕子:“你,你這施的啥魔法?”他看看身邊的小溪,有些賣關子的矜持著。小溪親暱的對耕子說:“趕緊說說,我是怎麼差點成了棒打鴛鴦的‘大棒’”。我更糊塗。耕子簡單講述了那天秀慧接到電話後的情況。

那晚我離開後,秀慧想我一會就會回家的。因為我在吵架後有過N次這樣甩門而去的情況,一會就回來的。可那天到了11點還沒有回家,她著急的打電話,傳來的語音是已關機。她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坐立不安還胡思亂想。

熬到早上,接到耕子的電話。她打的去了中心醫院,找到觀察室。秀慧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不知是昏迷還是熟睡的我,床旁邊還坐了一位貌美俊俏的女人,放在門把上的手緩緩地收了回來。一夜不知道哭了幾次的眼睛,又被淚水再次劃過。她轉身離去,怪不得天天待我那個樣,原來愛你的不止我一個。

秀慧氣得不知所措,下樓時沒站穩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她回到家收拾收拾氣的回孃家了。

耕子那晚放下我的電話後,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他和小溪立刻打的去了秀慧的孃家,叩開門秀慧正在燈下輔導兒子作業。秀慧看到小溪一臉的驚詫,隨著耕子的介紹:“這是我媳婦小溪。”她釋然了,也羞愧起來。於是,當晚,秀慧帶著兒子就回到我身邊。

誰的人生沒有一點誤會,那次我在酒吧喝太多導致酒精中毒,朋友送我去醫院就診,在這期間他有點事離開了,就讓他的老婆幫萌照顧我,沒想到這一幕被妻子看到,誤會我出軌,然後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幸虧朋友夫妻倆上門解釋清楚,不然我和妻子的婚姻可能就此結束,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們的感情比以往更深厚了。

在我青春四溢的年齡,在我激情似火的日子裡。我曾經為愛情衝動過,也曾經奮不顧身過。唉!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不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冒失鬼,我的煩惱增加了。我眼裡的女神都出嫁了,剩女中再也沒有找到“將軍”。

到30歲的我仍然形單影隻,用現在的話已經是剩男。媽媽為這事天天沒完沒了的嘮嘮叨叨,我有些不堪這種嘮叨。正是這個時候,一個親戚介紹我認識了秀慧。放下追求浪漫的愛情,只堅守著看上去不討厭的底線,睜一眼閉一眼與秀慧相處,半年就登記結婚。

她比我大一歲,長得是那種扔到人堆找不著的女子。這也的確很安全,只有31歲,看上去就是一個黃臉婆。但是很會料理家務,吃穿用樣樣都極有條理。什麼都不要我費心,我要出差只要頭天告訴她一聲,第二天我只管拎箱子上飛機。從衣物、剃鬚刀、坐車時要看的雜誌到常用藥,甚至我愛吃的松子等幾樣小零食都不差。

但是她那愛嘮叨的毛病,與我媽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常常感慨自己比逃出“狼”穴,又入“虎”口,就這命!那天晚上的導火索也是由嘮叨引起的。我們一家三口吃過飯她收拾好,打發兒子回他房間寫作業。她坐在客廳,手裡一邊剝著青豆一邊嘮叨。

開始是嘮叨我的朋友耕子二婚的事情,說人家是“外貌協會”找個小17歲的靚妞,日後能幫著他照顧他的女兒嗎?能踏踏實實過日子嗎?我氣的“嗆”了她一句:“他哪怕找個幼兒園的,與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她閉了嘴,我耳朵只清淨了一會兒。

我坐在書房電腦前,吸著煙準備著我第二天開會的材料。她仍然一句接一句說著,我心裡又增加了幾分無奈。結婚8年了,她只要睜開眼,家裡家外總是忙個不停。而那張嘴也不閒著,我的心情也隨之糟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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