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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花木蘭》於9月4日上線了流媒體Disney+,一週後在國內上映。

在上映之前,網路已有盜版流出。

如此會賺錢的迪士尼,也有腦子秀逗的一天。

一部題材明顯是給中中國人看的電影。

在全球疫情正盛,只有中國能大規模放電影的現狀下。

首映,卻放到了沒幾個中國人能看到的Disney+。

籌備數年、投資3億美金。

劉亦菲、甄子丹、李連杰、鞏俐等超豪華一線明星演繹。

換來的是:

爛片。

違和

國內已經有許多觀眾看完了影片,口碑很一致:不好看。

原因幾乎全部集中在了文化的違和感上。

片中有很多我們感到不適的段落。

花木蘭原型為北魏時期的北方人,卻住在福建土樓:

木蘭穿衣的方式,感覺是歐洲貴族的束身衣:

再看看佔到影片大部分篇幅的兵營,營帳設計、連鏡頭構圖都和美國大兵的兵營一樣:

你能夠看到各種完全不屬於中國的造型設計。

鞏俐飾演的反派,就像一個傳統的西方女巫:

李連杰飾演的的皇帝,還有種日本的武士道精神,非要親自上陣:

鄭佩佩飾演的媒婆,和劉亦菲這“對鏡貼花黃”出來的妝容,明顯是日本藝伎的設計:

以上的種種,都不像是一個傳統的中國故事,而是一鍋東、西方文化特色的大雜燴。

文化挪用

看到這些充滿違和感的細節,我們會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就是很多電影中的表達,都不太中國:

看完了《花木蘭》的中中國人民,與看美國版《戰爭與和平》的俄羅斯人、看《絕代豔后》的法中國人、看《藝伎回錄》的日本人,產生了強烈的共情。

——來自微博使用者 @倉鼠的薛定諤

這種把外來文化加以自我的理解,進行詮釋和演繹的現象,好萊塢早已做得滾瓜爛熟。

或者換一個高階點的詞:“文化挪用”

文化挪用的大意,是將本不屬於本地的其他民族的文化,重新詮釋並借用過來,從而對本地的文化形成影響,也創造出新的文化產品和現象。

但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文化資源是可以在全球流動的。

一個文化資源先天不發達的地區,可以通過市場手段獲得這些共有的文化資源,以此推動文化產業發展。

以深圳為例,深圳是一個歷史文化資源相對不足的城市,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歷史遺存和文化資源稟賦,所以深圳做文化產業的關鍵就來自文化挪用。

美國短暫的建國史中,當然不會有悠久的歷史文化,所以很多文化資源都是吸收或挪用其他民族發展而來的。

所謂“廣納百川,為我所用”。日本、南韓的許多文化都來自中國,經過本地的消化吸收,形成了有自我特色的民族特性。

所以,這種現象,是自古以來,一直髮生並存在著的。

這種不適感的根源在於,當本民族的文化被他人借用之後,自己看不看得慣的問題。

就像我們總是看不慣日本和南韓,他們很多習俗像我們,但又不夠正宗和傳統。

這種心態吧,確實很正常。

但是我覺得沒必要說的太嚴重。

就像日韓,他們吸收我們的文化,但又讓我們感到彆扭,是因為:這些文化與他們本土的民族生活相結合,在重新理解、詮釋,和常年的積累、沉澱中,已經形成了適合他們自己的新的文化表現形式。

只有歷史悠久、文化昌盛的文明,才能帶給別人這樣深刻的影響。

這凸顯了我華夏文明的輝煌,以及民族文化超強的輻射能力。

就這方面來看,《花木蘭》文化詮釋似乎還不至於上升到政治層面的危害。

片中反覆強調的:忠誠,勇敢,求真,以及孝道。

確實也屬於我們自古以來的傳統觀念,只不過被這麼一個影片表達,顯得頗為不倫不類。

它把中國文化和其他東方民族、甚至歐洲民族的特點雜糅在一起,去講了一個虛構的故事。

更多的是以一個西方人的視角,在了解不夠深入,以及妥協於市場的情況下,對東方文明的一種自以為是的誤解。

我們常說,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其實,被誤解,也是強勢文明的宿命。

因為它太耀眼,就會被關注,被詮釋,免不了被誤解。

所以,

從文化自信的角度,我們對其應該是笑看風雲的態度。

這片子的口碑,在國內已經完全撲街。

我覺得犯不著急頭白臉地嘲諷與挖苦。

可以選擇,來一個充滿內涵的微笑,摸摸頭:

“童鞋,這道題你做的不咋地啊,還得繼續努力哦!”

既不失風度,又彰顯大國之文化自豪感。

我們應該有允許他人評價、詮釋和解讀的心胸。

這才是一個強勢文明該有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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