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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馳驅南北遊,橫槍躍馬幾春秋。為掃人間憂患事,小住南牢試作囚。

——陳賡·《試作囚》

新中國是在戰火中成立起來的,1949年10月1日,天安門城樓上響徹天空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結束了一個時代,也開始了一個時代。

新中國成立了,意味著晚清以後近百年中華民族屈辱的歷史結束了,也意味著那些為了新中國成立而犧牲的無數仁人志士的理想實現了。

我們沐浴在和平的陽光下,但是不能忘記了和平陽光是怎樣照進現實的。還記得開國元帥和開國大將嗎?他們為新中國的成立甘願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粟裕、徐海東、黃克誠、陳賡、譚政、肖勁光、張雲逸、羅瑞卿、王樹聲、許光達,這每一個名字的背後,都有一段可歌可惜的故事。

而筆者比較欣賞排位第四的陳賡,因為他頗有儒將的風範,加上風趣幽默的性格,他獲得了很多人的青睞,所以陳賡大將病逝,眾元帥陷入悲痛,宋慶齡“撲在床上痛哭”。

一代名將溘然長逝

陳賡原名陳庶康,1903年出生在湖南湘鄉縣二都柳樹鋪的一個地主家中,14歲的陳賡就加了當地的湘軍,後參加黃埔軍校招生考試順利入學,成為了日後著名的“黃埔三傑”之一。陳賡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他的軍功彪炳千秋,他的性格和為人以及能力能讓敵我雙方的首領都認可。

年輕時陳賡讀了很多軍事書籍,後又在黃埔軍校學習,不僅如此,他還出國留學,在蘇聯大學又系統的學習了與戰爭相關的知識,豐富的理論知識給日後的征戰殺場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新中國成立的每一個歷史階段,陳賡都參與了,從內戰到抗日戰爭,再到新中國成立以後的中越自衛反擊戰和抗美援朝戰爭,陳賡立下了汗馬功勞。

說起開國將軍,都是歷經沙場考驗的戰士,給人的印象總是威風凜然,但陳賡不一樣,他算是開國將軍中性格比較開朗的一位,愛開玩笑在軍中是出了名的,因此他的人緣也非常的好,只有為數不多的人沒有被他打趣過。

回顧陳賡大將的一生,普通計程車兵當過,隱蔽戰線工作者當過,將軍將領也當過,他是當之無愧的開國大將。在授予軍銜的時候,無論是資歷還是軍功,都足以授予元帥,但出於種種考慮,被授予了大將軍銜,但這並不想陳賡個人的情緒和大家對他的認可。

傅涯在陳賡百年誕辰時寫下了一篇回憶文章《懷念陳賡》,再次描述了3月16日那天的情景。“天很不好,窗外寒風呼嘯。6點多鐘,陳賡就說肚子痛。這其實是心臟病輻射引起的。我趕緊往醫院打電話。這時我看到陳賡臉色蒼白,額頭直冒冷汗,知道事情不好,趕緊往他嘴裡塞硝酸甘油。我只顧抓住他的手,藥片吐了出來也不知道。當醫生趕來時,已經晚了。我痛苦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我再也忍不住眼淚,失聲痛哭。親愛的陳賡同志,就這樣永遠地離去了。”

就是這樣戎馬一生的人,1961年3月16日,因心臟病突發,溘然長逝,享年58歲

眾位元帥悲痛送別

在追悼會上,和陳賡一起在延安度過最艱難歲月的的徐向前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他已經去世的訊息,陳賡雖然自幼體弱,但是參軍以後一直注重身體素質的鍛鍊。

“當年在延安時,冬天那麼冷,我穿皮襖,他還洗冷水澡……”回憶起這段,徐向前元帥更是聲淚俱下。是啊,當時的條件那麼艱苦,陳賡都挺過來了,誰能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心臟病居然帶走了飽經戰火的生命。

聶榮臻元帥在聽到陳賡去世訊息的時候是錯愕加惋惜,陳賡那麼年輕,聶榮臻還希望他能為祖國的軍事科研工作多做貢獻,因為陳賡既有豐富的作戰經驗,也有紮實的軍事理論知識。許是天妒英才,但聶榮臻元帥卻說“如可贖矣,人百其身”。

陳賡之子陳知建曾向新聞媒體講過他父親和周總理的故事。周總理在長征中得了一種醫生都說治不了的病,但是陳賡卻不放棄,想盡各種辦法,最後他用冰降溫,幫助周總理恢復身體。後來在張國燾要抓陳賡的時候,周總理第一時間給陳賡通風報信,他們之間有過命的交情。

當時遠在外地工作的周總理聽到陳賡逝世的訊息之後,他還專門致電中央,希望陳賡的追悼會能晚一點開,這樣就他就能回來親自送別這個老戰友。

廣大戰友沉痛悼念

宋慶齡在聽到陳賡去世的訊息時,直接撲在床上痛哭,他們之間有些多年的深厚感情。

1933年3月,在上海養傷的陳賡不幸被捕,還是透過宋慶齡四處斡旋組織,他才得以脫身。並且宋慶齡為了營救陳賡,還罵蔣介石同志忘恩負義。

在陳賡去世以後,宋慶齡在回憶起陳賡時,她說:“陳賡為我們共同的事業,鞠躬盡瘁,他在各個方面都堪稱一個共產黨員的楷模。”

由於陳賡的性格好、人品佳、軍事能力也出眾,他的人緣非常好,朋友也很多,所以他突然逝世的訊息讓很多人悲痛不已。

原本身體就不好的粟裕大將軍在得知訊息之後,病情急轉直下,“竟癱在地上不能行動了”。陳賡原本與李克農約好的一起出書共同寫下4年隱蔽戰線工作,誰知他竟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就走了,讓這個昔日的搭檔陷入悲慟之中久久不能釋懷。

我黨的創始人之一董必武也在3月20日寫下了《挽陳賡大將詩詞》:“羨君年富多材勇,國棟何其早作仙。”孫定國,一位出色的軍事家、哲學家、演說家,於3月21日寫下了《病中驚聞陳賡同志逝世訊詩以悼之》組詩五首。“驚聞南國傳悲訊,血湧心頭淚滿襟。何物無情奪大將,忠肝赤膽猶青春。”

在陳賡的追悼會,有很多的人來送他最後一程。有他曾經的領導和上司,也有他搭檔多年的戰友,還有很多他的部下。還有一些不能到場的人來信弔唁、敬獻花籃、輓聯。英雄一朝長辭世,萬古人間留真情!

小結:

有人說,死亡分三個步驟,第一步是生物學上的死亡,即呼吸停止,心臟不再跳動。第二步是社會學上死亡,即所有人在葬禮上的祭奠。第三步是精神上的死亡,隨著最後一個能記住其人其事人的死亡,那麼一個人才真正的死亡。

陳賡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他的軍功彪炳千秋,他的性格和為人以及能力能讓敵我雙方的首領都認可,他的離世太突然、也太意外。

陳賡雖然已經去世多年,但仍然有人記得他,而且歷史也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從這個層面上來說,他將永遠活在人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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