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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想回去跟她談個戀愛

上初二那年,班裡有個叫鄭曉倩的女生,她有著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睛,挺拔的鼻樑,很是白淨,微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個子也不矮。比起班裡大多出身農家不修邊幅的女孩子就是女神級別了。如果按迪麗熱巴是100分計算,給她打個75分差不多吧,說實話算不上什麼美女,倒有幾分可愛吧。

平時的我也不怎麼和像鄭曉倩這種學習成績不拔尖也不瞎胡鬧的同學有太多的交往,我交往的圈子幾乎都是找學習拔尖的抄個作業,跟班上喜歡好狠鬥勇的男生聊一些亂七八糟和狗屁倒灶的東西,要不然就是挑事約架。

因為好狠鬥勇出了名我被老師選了當紀律班長,其實剛開始我很討厭當這個班長,因為這個班長的頭銜會影響我一中扛把子名頭。但畢竟還是虛榮心過剩,可以名正言順的在同學面前耀武揚威了。

有一天,下午第一節自習課,老師不在教室,抄作業抄得正嗨皮,我前桌的男生突然給我丟了個紙球,並指了指他右前方的一個女生(下文簡稱呂某)。我開啟紙球一看。好傢伙!這紙球上寫的:“鄭曉倩,聽說你喜歡班長”作為一個直男看到這種八卦的紙球腦子裡是嗡嗡的,直接指著呂某讓她站教室外面去。

也就是從那天起,我對這個叫做“鄭曉倩”的女孩子有了一點點關注,偶爾跟她也說幾句話,慢慢也熟悉了起來。但那會兒我很確定我對她沒有一分一毫的感覺。

直到有一個週五的下午大掃除,因為每個週五我都要幫著老師檢查衛生,所以一般會走的很晚,值周的小組剛好就是鄭曉倩她們組。等我一番檢查回到教室的時候,這個叫做鄭曉倩的女孩子還沒走,掛著耳機,靜靜的坐在那裡哼歌。

我問她:

“你怎麼還不走?”

她回道:

“我不想走”

我說:

“我要關門了,把你鎖裡面了哦”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給你唱首歌吧?”

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還會唱歌呢?那你唱吧”

她唱的是那首林俊杰的《小酒窩》

小酒窩長睫毛,你迷人的無可救藥~

別說那會兒我真覺得她唱的很好聽,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哼唱。

等她唱完了小酒窩,我說

“回家吧,還等啥?”

就這樣,我走在前面她走在我身後一聲不響的,直到我到了家門口她對我說了句“週一見哦”

我有些木訥的說了句拜拜!

從上次以後,鄭曉倩幾乎每一次打掃衛生都要留下來給我唱歌,還和我一起聽歌。

偶爾放學能順一起,就一直默默跟著我,從來不見她講多餘一句話。

就這樣,日復一日,到了初三,那天下了很大的雪。

我準備在教室等我的幾個小夥伴聊會兒天兒再回家去,她就在教室裡捧著一本不知是啥的書,漫不經心的翻著。我和幾個小夥伴見是這樣,就出去聊。聊了有20分鐘吧,那時候學校裡只剩下不回家的老師了,我回到教室裡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那裡捧著那本書發呆。

我略帶嘲諷道:

“呦,學習這麼刻苦呢!”

她一本正經盯著我說道:

“我有件事想和你講”

我嬉笑著對她說:

“幹嘛這麼嚴肅,你說我聽著”

她在那一刻沉默了好一會兒對我說

“我給你唱首歌吧”

我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看向窗外,她唱的是許嵩的那首《斷橋殘雪》

突然在那一刻,我感到了這個女孩子一定有著她女生的心思,我不太確定她想告訴我的事情是不是“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想法這裡時我又問了她一句:

“你不是想要跟我說件事嗎?你說唄”

她認真的盯了我數秒,略有惆悵道:

“走吧,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雪被汽車碾成了冰,怕她滑倒我就拉著她的袖子,她甩開我拉她袖子的手,伸出她的手示意我牽著她。就這樣我就牽著她走到我家門口,我說你等等我放下書包,我送一下你。

等我快把她送到家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抱住我告訴我,其實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那時候的我整個人都是蒙的。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那裡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和她一步一回頭的笑靨如花。

後來,這個叫鄭曉倩的姑娘,她轉學了。

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可愛的姑娘她在哪裡?你可還好!如果我當時早點反應過來就告訴你“我也喜歡你!”

作者寄語:

如今的我們一提到談戀愛免不了俗的會權衡利弊,哪兒像那時候那麼純潔。回想起來我只想說一句,如果我能回到曾經,我一定和那個叫鄭曉倩的女孩子談個戀愛!

到如今這個應該談婚論嫁的年紀,對有關於愛情的定義從“自由”變成了一種“壓力”這種壓力來源於我們在自己內心中樹立的理想另一半的“完美人設”,我們總想要用這個完美人設的模型,去套眼前的那個人,逐漸開始變得挑剔。

如果我們放下內心中的那個假想的完美概念,我想愛情這種東西可能真的很簡單,遇到了就陷進去了,往往讓你迷失自我,深陷不可自拔的愛情都是對方在權衡利弊,你永遠不可能成為她/他理想中的那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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