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睡在床上,他早已拍出了大片,你說本是我老師的他哪能不成大師。見他時我是每天在搞所謂的晨跑,想著自己的相機躺著在睡覺,就想請教哈。後來時不時地取經,也就是拿來主義了。我每天在朋友圈看他的大作已成為一種習慣,靜靜反覆地看,細細地揣摩、遇到問題就約見,邊拍邊學。前不久有二天沒看他發朋友圈了,心裡嘀咕“不會生病了吧”!卻不敢問,後才知道是“僻谷”啦!
我很佩服他,也蠻崇拜他的!一隻手能把相機玩得溜溜轉,而且自學成才,拍的東西有思想、有意境。他中風有八年了,初見時,我走一步需等他三步,問:你這個會好嗎?“不會好的”。看著他淡然回答,我心裡想他肯定會好的,因為他是如此的有毅力又如此的堅強。不管吹風下雨,還是酷暑難當,他堅持每天拍攝。不管路途多遙遠,只要是他認為要去的地方,他都會跋涉而行。聽他說一次去拍德山的孤峰塔,從中午坐車到二橋再走下河堤,結果拍完一步一挪竟走到晚11點才到家。現在我只要稍放慢點腳步就能與他同行,用他的話說“就因為自己這樣堅持鍛鍊才好了許多,好多與他同期這樣的人都不見了”。
我們常常彼此打趣:拍個合影,搖晃的肩膀借我靠哈,一把手不能完成的拍攝由二把手來完成等。因為攝影,我認識了他,由他引領,我知道了法國20世紀最偉大的攝影家亨利·卡蒂埃·佈列松 。並因此謎上了他的作品集《決定性瞬間》--“透過抓拍手段,在極短暫的幾分之一秒的瞬間中,將具有決定性意義的事物加以概括,並用強有力的視覺構圖表達出來”。“在拍攝的時候,我總是閉著一隻眼睛,我用這隻眼睛觀察自己的心靈;我又總是睜著一隻眼睛,我用這隻眼睛觀察整個世界。”
現在的我,才似乎找到了點方向,知道我需要去拍什麼,表達什麼!如果說我現在的拍攝有了點進步,那都應該感謝你--徐家清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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