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心理學家榮格認為:“一個人畢其一生的努力都是在整合他自童年時期起就已形成的性格。”童年的生活環境對人的影響同樣也是根深蒂固的。我小時候家裡就散養過一些貓貓狗狗。所以,在我眼裡它們就是人類最可愛的朋友。每次只要一看到喵星人,不管是流浪貓還是家養型,我都會用相機去記錄它們的可愛模樣。
(攝於無錫梅園。在躲雨的流浪貓)
(攝於黿頭渚風景區。吃飽喝足的流浪貓)
(攝於寄暢園。一隻每日都要出門,遛主人的貓)
黿頭渚裡面就有一些流量貓,每天都會有好心人去餵養它們,所以,它們大多生活還比較安逸。有時,遇見一隻高冷貓,你無論怎麼呼喚它,表達善意,沒貓糧,不睬你。喵咪也是很現實的呢。解決溫飽,是第一要素。
(攝於無錫惠山古鎮,流浪貓)
(攝於無錫黿頭渚,流浪貓)
(攝於巡無錫塘古鎮,流浪貓)
(攝於無錫高涇村,村民集體餵養的貓)
(攝於無錫高涇村,村民集體餵養的貓)
2020年初,人們因疫情蟄伏在家幾個月,三月份我再去黿頭渚,發現那裡的流浪貓少了很多,偶爾遇見一隻,也是尖嘴猴腮瘦骨嶙峋模樣,看著令人心疼。所以,祖國無恙,人民安定,貓咪才能過的好。
(攝於常熟興福寺)
(攝於臺灣猴硐貓街)
(攝於無錫某寵物醫院。這隻緬因曾因病被遺棄,幸得一群好心人士救養。)
(攝於清明橋。它有主人疼,所以霸氣十足的樣子)
一般家養型的貓咪比較養尊處優,一來遇人不躲,有時乾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彷彿在說:“快來擼我!”我曾在惠山古鎮的“泥人坊工作室”門口曾遇見一隻胖乎乎的白貓,我一呼喚它,它立刻睜開眼睛,跑到我面前躺下來,等我擼它,滿臉享受。一看就知道,它是在主人的百般寵愛下長大的,真是一隻幸福的貓。
(攝於惠山泥人坊工作室門口。躺著等我擼它的貓)
(攝於惠山寺旁“隔紅塵”連廊下。陪我曬太陽的貓)
(攝於寄暢園。黑貓在白天展示飛簷走壁的絕活)
(攝於惠山古鎮。餓的瘦骨嶙峋的小可憐)
冬日的某個有陽光的午後,我坐在“隔紅塵”旁的廊簷下,一隻狸花貓跑來,依偎在我腿邊陪著我一起曬太陽補鈣。跟我親暱指數可以和我家狗狗哈利一比高低。貓和人的相遇,也是講究緣分的。
(攝於惠山古鎮遊客中心門口。在我大腿上睡大覺的黑貓)
(攝於惠山古鎮。怯生生的小奶貓)
最跟我自來熟的貓咪恐怕是惠山古鎮遊客中心門口的那隻黑貓,我在拍地上的楓葉,蹲著有些累了,便坐在石頭上休息,它跑來看我,我便“咪咪”的呼喚它,它居然一下子跳到了我的大腿上趴著,我受寵若驚,不敢動彈,幾分鐘之後我聽見了它的呼嚕呼嚕聲。
(尋找到新主人的小奶貓)
(攝於某咖啡館。睡容可愛的貓咪)
(出生不久的小奶貓,同事為它四處奔波尋覓主人)
(攝於某茶室門口。剛出生的流浪貓,喂著喂著,就在他家門口安營紮寨了)
(攝於某茶室門口。剛出生的流浪貓,喂著喂著,就在他家門口安營紮寨了)
(攝於某茶室。日日詩書相伴,但最愛依舊是懶覺)
(攝於某茶室。日日詩書相伴,但最愛依舊是懶覺)
(攝於某朋友家。疫情期間,主人拼全力接生 救活了它。一隻幸運貓)
我遇到的最有名氣貓非“大師兄”莫屬。大約是因為養在人傑地靈的惠山寺,又得善人慈養,“大師兄”每天巡山聞香,聽經唸佛,得大自在。我每次去惠山必定去惠山寺門口轉一圈,運氣好的時候能遇見它。不過,它常是一副安然自在的慵懶模樣。“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難道形容的就是你嗎?面對鏡頭的左拍右拍,巋然不動,這是一隻見過大場面的貓。前幾天聽說“大師兄”失蹤了,昨日又聽聞它已經走了,我心裡突然有些傷心,感覺去惠山少了一些念想。
(惠山寺的大師兄在守山)
(攝於惠山寺。傲視天下的表情)
(攝於惠山寺,耍個貓步)
我們學校裡曾經一度也有流浪貓,渡過一段安靜自在的日子。後來因校園安全管理要求,它們就消失了。
(攝於學校。夏日裡水缸就是最涼快的棲息之地)
(攝於學校。爬樹玩耍的貓咪)
(攝於學校。與金雞菊媲美的狸花貓)
昨天在網上看到上海的一位女士救助了很多條流浪貓狗,她和一些志願者一起管理了三個大型救助站,每月僅貓狗的基本生活費就達八萬之多,巨大的經濟負擔讓她無法再承受,她在網上呼籲好心人或政府能出面幫忙解決這個問題。記得我在尼泊爾旅遊的時候瞭解到:他們國家的狗狗全部是散養的,為了防止流浪狗的繁殖速度太快,影響城市交通。尼泊爾政府對流浪狗實行了絕育手術,嚴格控制了狗的繁衍速度。這個經驗也值得我們國家借鑑。對每一條生命的尊重,也是體現一個國家的文明水平之一。
(攝於盪口古鎮。最配合的貓模)
(攝於高涇村。感覺長的像狐狸)
(攝於高涇村。我最愛的橘貓,守護著菜園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