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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與妻,不是一定要面對面兩眼冒著粉色小星星才是唯一的幸福大道,夫與妻,也可以是肩並肩共同面對,還可以是背靠背的互為倚仗。

錯失了見之心喜的明蘭的賀弘文,在他祖母賀老夫人安排之下,娶了五城兵馬司南門副指揮使家的千金為妻。

說親時,這位副指揮使家的姑娘也算是個千金小姐,其實她父親原本只是個低品階的駐京武官,這姑娘壓根不是養在深閨端莊斯文嬌滴滴的小姐,她在市井長大,性子潑辣得很。

自先帝仁宗晚年始,幾個王爺先後謀逆,然後新帝登基、平亂,後又生謀逆、再平亂。這姑娘的爹站對了隊,屢建功勳,幾年內飛速升遷,因此他家姑娘才正兒八經成了有頭有臉的五城兵馬司南門副指揮使的千金。

賀老夫人相中她,是因為孫兒弘文雖然醫術高明,還是個掙錢小能手,到底沒有官身,結個武官親家,也是一重庇護。

而頂著千金小姐名頭的這位姑娘不僅性子潑辣,跟著父兄耳濡目染,養出一副刀劍般暴烈的脾氣,要治住孫兒房裡的禍害曹氏,就得是這般的辣性子。若是那種端著身段,斯文怯弱或端莊的小姐進門,怕家中不但雞飛狗跳,夫妻也早鬧翻了。

不負賀老夫人期望,五城兵馬司南門副指揮使家的姑娘進門後,同賀弘文的日子過得熱氣騰騰,雖然沒有風花雪月的調調,卻充滿柴米油鹽的凡俗溫暖。

他倆能把日子過得彼此滿意,不是沒有理由的。

一、愛情上,相互沒啥期望值

從原著番外《二月雪》來看,賀弘文心裡一直惦念著明蘭。當初曹氏母女逼求明蘭時,他不曾擋在她前面,如今早已各自安好,她卻成了他永恆的白月光。

丈夫心裡藏著個白月光,按說妻子早晚會知曉,知曉了必定心中不快。偏偏賀奶奶心裡也有個少年郎,那是她鄰家的小哥哥,青梅竹馬,雙方父母也樂見其成。本是情甜意蜜,談婚論嫁,奈何戰事紛亂,少女猶在倚門盼,少年郎已成了無定河邊骨。

兩人都是心有白月光,所以他們對對方付不出愛情,也沒有愛情的需求,達到了微妙的平衡。

二、家有禍害曹姨娘,可是折騰不起大浪花

賀家的第一把手賀老夫人定下一條鐵的規矩——兒媳賀三太太和孫子妾室曹氏,必得有一個陪她住到老家白石潭去,只要這對姨甥不湊在一處,賀奶奶的日子並不難過。

賀奶奶不是容不下人的主兒,尤其曹姨娘這樣不能生育的妾室,但凡肯安分,賀奶奶不會吝惜供她一個保暖的餘生。可若她作妖,賀奶奶的手段也不是吃素的,惡言惡語,拳打腳踢,什麼都幹得出來。

只要賀奶奶師出有名,賀老夫人是極力贊成她收拾曹姨娘的,夫婿賀弘文也尊重她正室的權威,從不干預妻子“教誨”妾室。

尤其是那個總說要死了,卻總也不死的婆母賀三太太終於死掉,賀奶奶藉著兩塊洋蔥狠狠做了一回“孝媳”後,更不把失去倚仗的曹姨娘當回事了。

一個妻子,能得到丈夫的尊重和信任,在“男主外女主內”的時代,家中內務她能說了算,這就能從婚姻中得到很大的滿足感。

三、兒女是夫妻的血脈聯結。

賀奶奶嫁給賀弘文後,生有一雙兒女。政治聯姻也好,商業聯姻也罷,這個“聯”字,最終是體現在孩子身上的,一個孩子身上必定流淌著父和母兩個家族的血液,往小裡說,血液的二合一把父和母聯結在一起,往大里說,是把兩個家族,甚至兩個國家聯結到一起,這才是“聯姻”的意義。

賀弘文和賀奶奶可以不愛對方,卻不會不愛孩子,因為這是人的本能。既然愛孩子,那麼孩子就是一對夫妻的利益統一點,再怎麼殊途,還是要同歸,歸到這個統一點。

四、溫柔相待

沒有愛情的夫妻,如果不缺乏溫情和親情,日子照樣能過得有滋有味。

賀弘文采買藥材回來,賀奶奶早預備下熱水,還泡上紓困解乏的藥草,備好乾淨的衣袍,又將炕鋪燒得熱熱的,叫廚房備了夫婿愛吃的菜,還叫兒女把往日練的字兒畫兒拿出來,叫爹爹瞧了高興高興。

一個男人遠行回家,泡得通體舒泰,倚著熱炕,喝酒吃菜,兒女繞膝,扭股糖似的撒嬌賣萌,這般的溫暖舒適,誰能拒絕?

而賀弘文不僅僅享受妻兒的溫暖,也懂得關愛妻子,採買藥材不忘給妻子置辦各類滋補品,還叮囑她一定要自己吃了。

這對夫妻確實不相愛,可是他們彼此關懷溫柔相待,歲月靜好充滿凡俗的溫暖。

五、絮絮叨叨,有話可聊

兩口子坐在一起有話聊是婚姻中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既是形式又是內容。

賀奶奶陪著賀弘文吃飯時,會聊聊保安堂的黃大夫,嚴國公府吃的丸藥,雙花衚衕的林太醫決心告老了……這些聊天內容,說明賀奶奶對丈夫的醫藥事業頗具瞭解,這一點太值得現代的全職主婦學習了。

一對無愛夫妻,沒把日子過成一潭死水,有兒有女有錢有閒,尊重和信任,溫暖和親情一個都不少。

說到底,他們都是要好好過日子的人,對於失去的東西,心底留一個緬懷的角落,但不執著不固守,不用過去來禁錮自己,向前看的人生,積極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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