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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激進的行為主義和天真的實用主義開始,學院派心裡學家正經歷著時代的變遷,在那個時代,約翰-華生可以吹噓“給我衣一打健康的嬰兒”......我擔保,隨便拿一個出來,就可以將我們訓練為任何一個領域的專家--醫生、律師、藝術家、商界首領、甚至是乞丐和小偷,而無論他們的天賦、愛好、傾向、能力、先輩的職業及種族如何”。

大約從20世紀中期如塞爾比-卡斯科羅納、托馬斯、切斯和伯治等研究人員的細緻研究開始,知道最近凱甘的綜合分析,研究者們 已經正視並描述了基本氣質對任何特定個體產生影響的範圍。發展心裡學的研究已經令人信服的證明了,人在出生時並非一張白紙。我們知道,無論是害羞還是尋求刺激,人的特徵總是受到遺傳的影響,而不能被視為純粹是後天撫養的結果。目前治療師將許多注意力放在後天撫養而非先天因素這一個事實反映出,可能正是遺傳的差異才導致許多如今我們可以觀察並追蹤的不同結果。治療中的對後天環境的關注,不應被誤解為輕視遺傳天資的重要性。

臨床上經常遇到患者是位被收養者,此時,理解氣質的重要性具有特殊的意義。一個讓你可能從嬰兒早期即由一個和睦的家庭撫養,但嬰兒卻仍然感到明顯的疏遠於誤解,因為在收養的家庭系統中,沒有人能發自內心地理解他的基本氣質。養父母很自然地會忽視這個被當作親生孩子撫養的孩子身上所具有的“差異”,並希望他們所給予的愛能代替孩子親生父母的愛。正因為有這樣的希望,在一個收養家庭裡,常常會有一塊感情禁地,阻止這個孩子表達痛苦和孤獨感,或表露出自己似乎天生就於其它家庭成員格格不入的地方。

對於臨床實踐而言,其意義在於,透過關注先天氣質及其深刻內涵,臨床醫生能夠幫組收養的患者取正規‘檢驗和拋棄那些他童年期諱避的情感疏遠體驗總得出的痛苦結論。特別地,氣質傾向與他的父母不同並又麻煩的年輕人,會確信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被收養者的這種推論通常與“正是因為我有問題,我的親生父母才會遺棄我”這樣的猜想有關。

心裡治療可以將患者的病態信念轉換成對既往事實的客觀認知。收養本來就是一個單方面的過程,不存在與孩子孩子商量的公平性。“收養者可能把我賣給任何人”,我的一個患者心裡就這樣想,對這一殘酷生活現實的理解有助於他對自己被收養的事實表示哀傷,與由親生父母養育的孩子相比,他確實被剝奪了節律及強度更和諧的親生撫育者。透過哀傷,他會改變內心的羞恥及不良感覺而轉為對自己不幸的遺憾。

’被收養者非家庭中唯一感到天生疏遠的人。基因遺傳多少具有偶然性,親生父母撫養的家庭中,個體也可能繼承父母均認為不熟悉的氣質,或者也可能繼承令父母討厭的某個親屬的氣質。父母均安詳而孩子特別敏感,這樣的孩子常常因為對任何事情均“過渡反應”,而認為也許自己有什麼問題。父母善於交際而孩子特別害羞,這樣的孩子在父母的催促下會對自己不願意接近的人表現出衝動的敵對行為。父母懶動而孩子多動,這樣的孩子惹是生非以至不斷給自己招來呵斥或體罰。談到這我不由地想起,一個被腹瀉嬰兒的哭鬧折騰得精疲力盡的父母,可能不會注意到自己會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嬰兒下手。如何患者瞭解到嬰兒腹痛時令人煩躁,就不至於認為其哭鬧只是“使壞”。理解了這一種處境,通常導致的結果,可能會消除對此產生的恥辱感。

儘管氣質無法改變,然而它的行為表現卻可望糾正。例如,對生來害羞和社交恐懼的兒童所進行的研究,已經發展出特異性的,循序漸進的干預措施,透過干預漸漸的使他們在於人交往時更加放鬆。也有一種關於害羞的通俗易懂的,學術性的文獻能給害羞者及其家人帶來極大的啟示及安慰。格林斯潘關於“大有希望的兒童著作,對於那些家有令人煩擾的孩子的父母來說真是一個福音,許多其他具有遺傳成分的情況,也有類似的好書。例如,許多注意缺陷障礙的成年人,發現從那本取體恰當的《你的意思是,我真的不懶,不瘋也不不傻?》的書中,既能得到安慰又能得到實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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