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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心理學對於人的性格形象描述有很多概括性的詞語,比如自信、懦弱、勇敢、自卑、恐懼、好勝、自私、執著、愚蠢、敏感、神經質等等,這些定義無不是在訴說著“依賴”或者說是“逃避”某一情境的程度,這些定義也絕對不能對一個人做整體的定性,現實的情況是個性特徵描述只能定義個人在某個領域的行為特徵,一個人因思想認知的不同及個性特徵在不同的認知領域會有完全不同的表現特徵,同一個人既可以是睿智的,在另外的資訊空間裡也可以是愚蠢的,既可以是勇敢的,也可以是懦弱的,即可以是自信的,也可以是不自信的。決定一個人個性特徵的就是他的認知組成,以及對這些認知的強迫性內向證明而產生的對環境的依賴與排斥。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所有的心理知曉都是心理創傷,但是在生活中我們認定那些不斷被挑戰的與社會生活格格不入的認知才是心理創傷。因而只有那些強組合態的知曉因為空間的狹小而容易被辨認出來。當我因為社會生活的需要而不得不變換自身的生活空間時,或者意外的資訊型別闖入了現有的生活空間,我就開始面對各種挑戰性的資訊,當這個我避無可避,逃無可逃時,傷痛就會表現出來,不斷疊加的認知被挑戰之後,認知就佔據注意力,然後處於自證加速的狀態,以至於注意力的焦點迅速的縮小,思想迅速採取而行動來縮小資訊空間,例如逃離讓自己焦慮的環境,遮蔽掉挑戰資訊,如果思想成功的逃離了,它將從痛苦中暫時性的走出,然而痛苦的種子並沒有消失。如果思想既有對當前環境的逃避又同時存在對當前環境的依賴,那麼心理創傷將表現出來。例如社交恐懼症會極力的避免公共場合下的社交,當他處於安全環境下一切都還是正常的,當另一個思想需要他必須去當眾發言時,特異性的行為就會表現出來。

心理創傷就是一種強化了的解讀外境資訊的方向,這種對外境資訊的解讀方向絞合在我們的眼光裡。受害者是由於某一領域裡的預設疊加態過於嚴重,並且試圖在複雜預設疊加態的基礎上尋求實現。絕大多數人就把自己的一生耗損在這一套複雜的,處處衝突的認知體系中了。在我們現今的心理學領域心理創傷是指與主流資訊解讀方向相違背的才是,那些與主流資訊解讀方向相違背的才是需要治療的,作者認為所有的信念都是創傷。心理創傷的外在表現就是逃離某一資訊情境,但實際上這一情境對主流的人群來說並不可怕。例如對於一個社交恐懼症的人來說他就會有太多的關於人際交往的知識,我應該自信,我因該表現的從容,我應該時刻保持微笑,以及各種痛苦的記憶與限制性的反應疊加在一起。然而對於一個沒有社交恐懼症的人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他們沒有強迫性的對下一個情境定一個方向。這個解決試圖改變自己及外境的意志和行動就是創傷的真正的表現。因為他在強迫性的為下一個情境構形,我下一刻必須是自信的,必須是面帶微笑的等等。然而去掉解決創傷的行動企圖那麼創傷就不存在了。

那麼是什麼的過程促使這個“我”變得複雜。是否是因為“我”必須保護他自己,“我”的自證性迷惑使“我”的疊加度越來越強,我必須表達他的認知秩序和接受適合資訊反饋,我生活在一個受限的物質環境中,我的生存需要必須受到外界環境的限制,我必須把外界環境的需求及其造成的影響納入到我的心理知曉中。但是心理知曉確有其自主能動性,心理預設知曉無法重新更新自身,因而致使過去環境的限制經驗持續的存在,過度的表達。為了實現物質安全,我們必須記憶物質經驗,然後物質的保護經驗蔓延到心理預設感知層面而使“我”變得複雜,在家庭的限制性資訊環境中,孩子認知的迅速疊加在家庭意識結構裡面,觀察我們的父母,既可以觀察到他們的對孩子動人的關懷,也可以觀察到他們對孩子的霸道。父母擁有對家庭對孩子的控制權,他們無法迴應孩子弱疊加度的表達,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不符合他們的正確,心理空間狹小的父母尤其要控制及阻止孩子們的表達,因而孩子只能依據父母的喜好疊加他們的認知,然後接近或達到父母的認知層次,以使父母覺得孩子聽話貼心安全。

我們受到另外一個疊加心智的影響是因為“我”強迫性的要保護自身的存在。我們的身體機能讓我們從當前的結構層次來感知這個物質世界,我們的身體機能只能感知結構度比較宏觀的物質部分,我們身體的物質結構讓我們生活在一個受限的世界,所以我們必須對自己形成物質保護,我們需要可口的飯菜,漂亮而舒適的衣服等等。因而我們必須需要合適的物質性認知秩序,我們並不需要達到科學家對世界的認知程度就可以應對生存的需要。物質性認知秩序並不會對我們造成痛苦,物質性的認知疊加往往也會成為我們預設知曉的表達途徑,但是我們不執著於物質秩序,我們清楚的知道物質知識不是“我”,當我們到達一個新的物質環境,我們會毫不猶疑的學習替換新的物質知識。但是心理認知秩序就被當做是“我”,當這個“我”存在時他已經處於一定程度的預設狀態。因而這個“我”不管做什麼都是以實現自身的構形為前提。

現代心理學就是研究如何成為所謂優秀的認知結構的學問,承認心理規律的心理學是自欺欺人的,研究心理的規律而滿足心理規律的運作仍然是對人類心智的限制,把過去的事物發展歷程認定為事物發展必然的規律是一種對於內向空間正確但對於整體空間錯誤的認知,認定了過去的規律那麼我們就必然繼續走向收縮。我們試圖去維護一個過去的道理,被挑戰的認知秩序必須要恢復自身的安全,受害者心中總是有一個強烈的秩序需求,試圖構建一個匹配其認知空間的生活環境,而這個情景往往只考慮了自身的需求,因而是難於實現的。對於疊加過於複雜的認知總是難於在外境中實現其自身的認知秩序,複雜的認知秩序導致其處處受到外境的挑戰,而外境的挑戰實際是“自我”中另外的認知的投射,同一情境被我的兩套認知體系爭奪。在過去的不同資訊空間中產生的不同認知輪流坐莊時往往會製造各種問題,他們往往爭奪同一個表達載體。

當今社會心理分析非常流行,當我們遇到心理上的困境時,我們都傾向於自我分析自我內心的想法或者求助心理專家來為我們做心理分析,在心理分析的看法中“知曉”就是運算器,錯誤的輸入條件讓心智反饋出了錯誤的結果,我們過去遇到的種種迫害就是錯誤的輸入條件。例如父母不夠愛我,誰對我做了可惡的事情等等。溝通師就開始修正資訊,重新輸入正確的資訊,然後這個心靈就反饋出正確的結果出來,治療師所能做的就是現有意識空間與外境的整合與匹配,這種滿足對自我感來說是一種放鬆。然後被溝通者認為自己被治好了,但實際上只是獲取了資訊的安全,或者說關閉了另一衝突認知,然而預設的疊加認知並沒有任何改善。

心理分析要求我們回到之前創傷的源頭。在某個時刻似乎發生了一件對你傷害很大的事情,但是的傷害源頭只是自欺,一顆空曠的心靈如何被傷害,不同的人面對同樣的壞事件,有的人被傷害,有的人卻把壞事中穿越過去,未受影響。因而傷害到底是因為不好的事件,還是因為已經存在的認知本身,然而因為認知就是“我”,“我”掌握了話語權,一切都要都要以治好“我”為中心,如果以運算規則為基準,那麼我就真的是受害者。面對傷害,我要在當前的心理運算結構上完成實現,於是我要去請求靈性大師們查幫我查詢我的過去前世,把錯誤的輸入條件給更改,而實際錯誤的輸入條件有其自身的控制結構,他可能是你的另外一套信念的表現手段。因而造成我受傷的原因是不好的事件,而是信念的造型遭到其它信念的衝突挑戰。

不管是心理分析還是自我分析,在這個過程中心靈的運算功能被強化,他更加受限於自身的運演算法則,仍然在狹小的範圍內運作。只要運演算法則還存在,他就還是會強迫性的定義一個安全空間,直到這個狹小的空間被再次的挑戰。我們需要看清頭腦運作的事實,而不是去發現你的潛在心理需要,潛在需求也是你意識疊加的思考基礎,是在預先預設的情況下才能成立的夢境。很多心理分析有所成就的人,他們抽絲剝繭,去尋找自己受傷的每一個事件,去發現自己潛在心理需求,而遺漏了那個分析著的自我。自己受傷的因果關係本身就是一種侷限,在意識領域沒有任何感受是天生聯絡的,使這個因果關係成立的前提就是那個分析著的我,是這個分析者的仍就是舊的思想聯絡,這個分析思想要求將過去的事件擺放到“正確”的位置。我們的心理醫生在不但的哄好那一個個受傷的內心小孩之後,一個信念集合中重新獲得了安全,卻讓這個信念集合的感知層次再一次強化了,而這個層次化的注意力必將再次受到挑戰。

在人與人與環境的互動中,如果他的某個認知被挑戰,那麼他的注意力就會一直被這個認知給佔據,他時時刻刻要自作聰明的控制自己和別人其他的行為模式,預期獲得正向的反饋,以修復自身的認知秩序。但是他的方案的實現確是將另外的思想也納入到自身的結構中,他要改變的那一部分也要維持自身的存在。因而思想會爭奪注意力,你的注意力總是被你的思想爭來奪去,事實就是各種思想輪流坐莊,佔據當前的注意力。往往是你做了一件事而你立馬就很後悔,你認為自己是愚蠢沒有道理的,然而你從來不會做沒有道理的事,只是主控思想發生了變化。

個人頭腦與社會整體頭腦並沒有什麼區別,在個人或者人群中一種思想要阻止另外一種思想的表達往往是失敗的,兩種思想都加重了重複自己的行為模式。兩種思想都試圖把對方的思想納入到自身的結構之內,在這種相互衝突中不斷的強化彼此。一個思想佔據注意力之後,他會以自己的認知構形要求其他的思想臣服於他所安排的位置,他會說我應該怎麼做,你應該怎麼做,我不該這麼想,你這種行為愚蠢,他會不斷的去挑戰另外的不能正確站隊的思想,然後被要求站隊的思想感覺到不安全,於是他就迅速覺醒,分割佔據注意力,於是你悄然間發生了變化,原來你不齒的思想卻佔據了你,掉出注意力的思想就不重要了,你輕而易舉做出了你原來試圖改變的行為,於是你左右搖擺,左右為難,各種思想此消彼長,行為不但的反覆矛盾。除了思想間相互挑戰,也有思想與生活情境之間的挑戰,不好的事實打擊了我,事實無法改變,但是我被持續的挑戰,我不放棄認知秩序,事實過去很久我依然受到他的影響。

佔據注意力的這個思想的政權是不穩固的。例如你原來很害怕一種場合,但是另外一個思想強迫你去面對,當你去面對實際情況時,過去害怕的記憶立即覺醒,勇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又例如一個思想條件反射的處理了一個問題,過一會另一個思想覺得不對,我剛才不應該那樣做的,我有更好的選擇,於是他有陷入了後悔,他覺得自己剛在的做法完全愚蠢沒有道理,事實上並非沒有道理,而是你的頭腦已經悄然的完成了政權交接。

如果挑戰不是來自於思想之間的衝突,而是來自於外在生活環境的需要,如果你只是單純的害怕,而沒有想要去變得勇氣的想法,那麼這種害怕就是有益的沒有衝突的害怕,他會立即啟動你的攻擊性,保護你遠離危險,這種被挑戰的恐懼也會隨著情境很快消失,這種害怕不會造成各種問題。這種是對於我們生存有利的身體智慧,應用性的挑戰一般是來自於生存的需求,不是來自於認知的強迫性構形,因而就沒有疊加性的行為。你看到危險的動物,你就立即準備戰鬥或者逃離;睡著的母親也依然關注著孩子任何微小的動靜。

適度的攻擊性是一種自然的認知表達方法,尤其是多認知結構在社會生活中,是一個人讓另外一個人知道他已經越了界的方法,因此也是一個阻止暴力,而非引起暴力的方法。任何存在都需要有適度的對外表達性,當這種表達性被看到對更大的範圍具有統一性,那麼這種對外攻擊性是必要的有益處的攻擊,在動物界,在任何一個戰鬥發生之前,動物已經有一連串非常複雜的象徵行動,然而攻擊行為的展示大半會阻止一個實際戰鬥的發生。在自然界這種適度的表達會保持其自身的平衡。

身體擁有表達攻擊性的自然智慧,例如皺一下眉是所有身體都能理解的一個自然的溝通方法,意思是:“你把我惹火了”,或者是:“我生氣了。”但是如果當你想皺眉頭時,你卻告訴自己要面露微笑,那麼你就在干擾身體自然的表達,而拒絕了和對方的一個適當的溝通,而這種溝通往往會讓對方理解你的界限。然而你關於自己需面帶微笑的訴求可能又是另一套相關聯的信念系統,這套信念系統在過去的某個侷限空間裡面被有效證明過。

另外一個看起來很好的信念又疊加進來,不同的思想疊加片段都在試圖讓其他思想進入自身的結構,一方說我要表達憤怒,而另一方說我應保持微笑。因而知曉越是疊加越是把問題的處理給拖延了,也許一開使弱知曉的層面上你的適度攻擊性可以明確的讓你實現與對方的溝通,但是當疊加度增加而是那些基礎的表達開始嚴重變形,我的憤怒在這種強疊加中被進一步加工變形,你的表達就會變得十分奇怪而對方也難於理解。一個過度疊加認知的人當其開始表達的時候就會不好把握邊界而導致毀滅性的攻擊。

因而思想的組合疊加中充滿了衝突,越是知曉的人往往越是難於理解自身及被理解,而不知道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一個想要治療自己不自信的人,我們就要給他充分的肯定嗎?讓他不斷的鍛鍊一點一點的進步,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今天我取得了一點成績,鼓勵一下自己,明天出了一點狀況,安慰一下自己,可能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造成的。患者的注意力始終糾纏在與自信相關的概念上面。過了很多年以後,患者可能會覺得自己變得很自信,然後開始以身示範去現身說法教別人如何自信,以自身的經歷來鼓勵其他人,然後把他人的思維引入到一條小巷子去而不自知。讓他人不得不接受這個方向的構形,那些教育他人的人實際上是收縮了被教育者的資訊接受空間,然後從他們的收縮的心理空間來看,他們就變得正確了。他們說看到了把,你需要自信一點,不然你就會錯失很多對你有益的事情。然而事實的真相是人們自己被自己的信念給困住了,只有不知道什麼是自信的人才擁有不可摧毀的自信。

預設的思想總是試圖對現狀做點什麼,雖然他的企圖大多數是很良善的,然而知曉性的“做”其本質就是向更深層次疊加,例如在語言中所有的動詞的本質就是代表深層次的內縮性疊加。因而任何有意識的“做”都會導致問題的持續存在。做什麼的企圖使這一連串的思想持續存在,並持續相互彰顯。因而對我的感知系統所能顯現的資訊型別都是在感知系統的空間之類,因而實質的問題就持續的存在,無法正常的消解。

動物並不能持續的處於攻擊狀態,當攻擊的需求產生時它就立馬做了,而當危機解除攻擊的行動就消退了,然而人類由於思想的知曉,攻擊的狀態會持續的存在與堅守。因而被強烈知曉控制的人類無法做到適度,人生被限定在某一特定的領域裡面無法自拔,這種限定有給人一種持續的壓力,讓其不斷的朝向那個領域迴圈自證。

我們很容易發現痛苦的增量,痛苦的存量往往很難發現。一個心智預設跨度經常波動的人才會發現自己的痛苦,預設跨度穩定的人很難發現自身的痛苦與限制,因為幾乎一直都是這樣,他完全不知道還有另外的一種心境,在這種變化的心境中,原來覺得堅不可摧的道理似乎不再有道理,原來覺得困難重重的事情似乎變得輕而易舉。就像空調噪音一直都平穩的存在時你發現不了噪音,但當空調停下來時你才發現空調的噪音。如果我們一直處於疊加度較強的觀察基礎,雖然我們會真的很痛苦,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說過我很難受。很多人常常和別人發生衝突,但是他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痛苦,他們還會經常的勸別人要開朗一點,有什麼好難受的,你到底在難受什麼。因而當你發現你的痛苦之身,說明你的心智的預設跨度出現了鬆動。

一提到改變自己我們就會聯想到各種各樣的方法,各種專家各種成功人士都會熱情的送來他們總結的方法,用各種技術性的知識武裝我們的無知心靈,用各種心靈雞湯來滋潤我們痛苦的心靈。然而作者認為方法如果作為實現的工具它是有效的,然而實現目標與改變無關。我雖然實現了目標但是我仍然是按照過去的套路,例如我暫時性的關閉了衝突的信念,或者因外境的契機導致我實現了我的目標,在這種實現中壓力仍然存在。而認知疊加度縮減而產生的新行事風格才是真正的改變,縱然我沒有實現目標,但是舊的目標已經不重要了,在這個表達的過程中我獲得了創造力,我是相對放鬆、自由的。

你要改變的行為模式並不是沒有意義的存在,而是在過去特定環境下的生活經驗。也許這些思想並不“正派”,但是任何思想都有獲取反饋的需求。例如賭博,表面上看是完全無用的缺點,但是我在賭博上投入了大量的感情精力,我的正確與錯誤的決策,我總結的經驗與教訓,還有我的智力優越感等等,這些都附著在這一行動模式上,這些都需要延續他們自身。過度吸菸,喝酒等“惡習”都是某個思想的表達,並且在這種行為模式中積累了很多的知曉。所有重複性行為並非是憑空存在的嗜好,都是頭腦習慣性的記憶軌跡在控制著。只有從預設度上走出來才可能從這些行為模式中撤出,不要去批判賭博與酗酒是不好的,不要對這種行為任何想法,讓其發生而不去做任何知曉性的改善,構形的預設疊加消失了,其對外境的構造就消失了。

記憶一些過去的物質經驗,是我們生物生存的需要,讓處於一個較小的不變的生活環境中的我們資訊的處理更為安全,我們可以更快的找到食物。但是不但記憶與關聯的經驗也會讓思想的疊加度不但的加深,物質經驗也會因為物質環境的變化而成為累贅。心理上我不但的試圖對現狀做點什麼,在我現有的感知空間上再套上一個空間,我自以為繼續劃定範圍是在保護自己,而實際我阻礙了依情境而自然升起的信念自然的表達,我妨礙了信念的自然生滅,我使信念不斷的疊加關聯,而疊加過度導致其失去了環境的適應性。

為什麼技術性的知識可以帶來立即的改變(實現),而心理性的知識卻不能帶來改變,為什麼?絕大多數人都覺得存在心理上的知錯就改,我們去做學習成功學,我們去學習別人的思維方式,我們去做心理分析,去向靈性導師學習靈性知識。我們誤認為疊加就是改變,

如果我的信念是我不夠自信,那麼我們會學到與自信相關的“正確”概念,這些概念可能是保持微笑就能顯得自信,要多加練習當眾發言,把樹苗當做你的聽眾,想象他們對你的讚許等方法性概念,也可能是不夠自信是因為過去的失敗經歷,或者是內心存在衝突性的信念。

我們認為我們有能力改變現實。我們認為反向追求就是所謂的改變,我不聰明,那麼我以為學習聰明的辦法就是改變,我沒有毅力,那麼我就給自己施加壓力堅持到底,然而疊加一層知曉並不是改變。

真正的改變只有唯一的方法即是改變的企圖消失了,被預設的思想結構消失了,對外境的構形需求就消失了。當頭腦產生問題時企圖改變時,頭腦就進入了特定的感知通道,這條感知通道就會把相對應的境況解讀出來。例如當頭腦問宇宙是怎樣產生時,這個頭腦已經進入到一種限制空間裡,那麼這個頭腦在限制之內永遠都只能得到一個虛假的與自身意識收縮路徑相關的答案,這個答案就只是一個侷限的內向證明的無效答案。如果頭腦不受限制那麼頭腦就不會產生任何問題,他不會問出宇宙是怎麼樣產生的問題。

改變要麼就在當下的瞬間發生,要麼就不會發生。認知的外向化實現有一個漸進的過程,然而認知本體的改變只能是瞬間達到的。頭腦總是設定一個改變的過程,等我達到什麼樣的狀態我就改變了,然而改變應該是從現有的認知結構中脫離,因而他不再關心達到一個特定的狀態,因而改變要麼在此刻發生,要麼就不會發生,現狀可以是非常糟糕的,但是對現狀的評估者必須消失,是評估者天然要將所有的一切疊加在自身預設的認知結構之內。評估者消失,信念組合之間的固定連線就會消解,沒有信念彼此的彰顯,信念本身就無法存在,由信念造成的感知破缺就會恢復。所以現在的你註定看不到你真正改變的那一天,見證你的改變的是另外一個不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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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意識是人類與動物的最大區別,人類意識是何時產生的?
  • 我懷疑我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