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安排了新崗位,上一個負責的小姐姐考取了新單位,由我接手她的工作,她是一個很冷靜、很隨性的人,她從來不加班,也很少在乎其他人的看法。由於疫情的影響,我們需要配合上級進行防控排查,同時斷斷續續的工作,面對新的工作,我感覺更多的是茫然。我是一個焦慮值很高的人,尤其對改變特別敏感,一方面討厭一成不變的工作環境,但是一方面又渴望多變的生活環境。繼續工作,我發現無法集中精神工作,總是被莫須有的想法打亂思緒,會聽到其他人員對我說,為什麼我總加班,不要這麼認真云云, 我很煩躁。這不是外部的而是我自己內心也開始作對比,是不是我不應該加班。一度心慌,讓我開始尋找慰藉心靈的速效救心丸,於是遇到了蛤蟆先生。
看到蛤蟆先生和諮詢師的對話,我恍然大悟,為什麼面對其他同事,總是低眉順眼,任勞任怨,說話時不敢發表意見,談完話後又覺得都是他們的錯。我將自己代入“兒童自我狀態”中,夥同他人一起來折磨自己,將別人看做權威,看做發號命令的人,而自己只能恐懼,聽命與人。而我的同事,在我的日漸引導之下,扮演著“父母角色”對我嚴加要求,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在我的印象裡,我對父母小的時候最大的印象就是不間斷的爭吵,尤其是在過年過節時,我的母親開始像是放映機一樣敘述爸爸的過錯,一字不差,無論時間多遠。這個本事讓我一度很驚歎,但同時也讓我很討厭說話,說話給我更多的感覺是為了抱怨和攀扯,而不是交流和溝通感情。同時,我的父親會大發雷霆,摔門而出。至今,我討厭聒噪的女同事和亂髮脾氣的男同事,會刻意保持距離,離奇的是我總是能被這些人纏上。
我不知道恐懼會跟隨我多久,但我決定要甩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