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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代的神經症人格》是作者卡倫•霍妮重要的心理學專著,也是作者的代表作,該作品對現代人的病態心理和變態人格進行了全方位的分析和全面的闡述,是霍妮對正統精神分析學的修正和批判,不僅對心理學產生了廣泛的影響,也深刻影響了文學、文化、傳記、性別、哲學、宗教等研究領域。

【語錄文摘】

1、焦慮對產生病態的性格傾向有著決定性的作用。

2、神經症患者常常感到自己在為難自己,自己就是自己路上的絆腳石。

3、所有神經症都存在一個基本因素——焦慮,以及神經症患者為了對抗焦慮而建立起的自我防護機制。

4、 從實際角度出發,只有當這種心理紊亂導致其行為偏離特定文化中大眾普遍的行為模式時,我們才能稱之為神經症。

5、在我們的文化環境下,主要有四種掩蓋焦慮的方式:一、將焦慮合理化;二、否認焦慮;三、麻醉自己;四、遠離一切可能引起焦慮的思想、感情、衝動以及處境。

6、愛和對愛的病態需要這兩者間的差異在於:在真正的愛中,最首要的是感覺到愛;而在病態的愛中,最首要的是尋求安全感,對愛的錯覺只不過排在次要位置。

7、一方面,神經症患者需要別人的關注和陪伴,害怕別人會討厭自己,一旦對方不在身邊就會有寂寞或被忽視的感覺;而另一方面,當他真正與自己渴望在一起的人相處時,他又根本感覺不到快樂。

8、對愛的病態需求常常表現為性迷戀或永不滿足的性飢渴。

9、布里福特提出,相比性慾與溫情,性慾與殘忍間的聯絡要緊密得多。

10、從某些程度上而言,性慾是否會表現為對愛的需求,取決於外部環境是否方便。除此之外,一定程度上也取決於文化、生命活力以及性別氣質上的差異。最後,它還取決於一個人對自己的性生活是否滿意。相比那些對性生活滿意的人,在性生活上得不到滿足的人,更有可能以性的方式產生反應。

11、這種人覺得自己的體質需要睡十個小時或更長時間,而實際上他們過高的睡眠需求很可能只是由於種種情感上的壓抑。要知道,睡眠是一種很好地逃避內心衝突的手段,除睡眠外,強迫性進食和飲酒也是不錯的方法。吃、喝、睡覺、性交,構成了生命的基本需要,

12、因為今天的許多性行為更多地是作為心理緊張的宣洩手段,而不是由真正的性驅力推動的。性更多地被認為是一種鎮靜方式,而不是一種真正的享受或歡愉。

14、過分的野心導致他們總是期望在短時間內獲得大量成就,也導致他們會輕易對某件事洩氣和失望,並因此很快放棄自己之前的努力,轉而嘗試別的事情。正因如此,許多聰穎之人就這麼揮霍了其一生。

15、但是,神經症患者追求的是背道而馳的兩個目標:一方面,他們拼命追求“唯我獨尊”,近乎到了瘋狂而暴力的地步;另一方面,他又極其渴望得到他人的愛。這種夾在野心及渴望愛之間的兩難境地,是神經症患者內心的一個關鍵衝突。

16、神經症患者透過自我貶低抑制野心的程度,同樣表露出了另外一個事實,即遭到貶低的能力通常他是他最熱切渴望超越他人的地方,如果一個人的野心是要在知識儲備上超越他人,那麼智力就是他用來實現野心的工具,因此智力就會被貶低;如果他的野心包含情慾的性質,那麼其容貌和魅力就是實現這一野心的工具,因此容貌和魅力就會遭到貶低。這種聯絡十分常見,我們甚至可以透過自我貶低傾向的落腳點,推測出一個人最大的野心是什麼。

17、神經症患者一方面表現出滿滿的負罪感,而另一方面卻並沒有體現出一絲本應隨之產生的謙遜感,因而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他們在對外宣稱自己一文不值時,同樣十分渴求外界的關心與崇拜,並且還會明確表示自己不接受任何批評,哪怕再輕微的批評也不行。

18、我們可以發現,使健康人能夠達到幸福的中庸之道的條件是:相對地從無意識的敵意中解脫出來,以及具有相對安全的自尊心。很明顯,神經症患者或多或少都會缺乏這種條件基礎。

19、神經症患者將受苦作為一種直接防禦,認為其確有價值,而事實上,受苦在多數情況下,也確實是他保護自己避免眼前危險的唯一辦法。透過自我譴責,神經症患者避免了遭受他人譴責和譴責他人;透過生病或無知的表現,他避免被他人責備;透過自我貶低,他避免了競爭的危險——而他由此給自己帶來的痛苦,也成了他自我防禦的一種手段。

20、競爭、人與人之間潛在的敵意、恐懼、自尊心的缺失,種種因素相結合,使得人們在心理上產生一種孤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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