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問題的實質是心理是人腦對客觀現實的主觀映象。
這個映象並不能因為精神活性物質的干預就會改變映象的本質。
腦的搗毀性實驗只能證明某種心理功能的喪失,而無法改變某種心理功能的屬性,心理的檢查和生理的檢查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同樣對待心臟彩超,當三尖瓣和二尖瓣血液迴流問題。
醫學認為是正常的,心理學認為是不正常的。
那麼到底是那一個是正確的呢?
其實這兩個都是正確的,因為關注的角度不一樣:這就象對於一根水管,修理工只關注這個水管有沒有破裂,而使用者只關注這根水管能否正常供水,有沒有水。
其實醫學家是修理工,他只關注人腦的構件和內臟器官是否壞了,需不需要修理,假如不需要修理,那麼就萬事大吉了。
而心理學家關注的是這些器件的功能,其功能是否正常。
也就是能否正常來水,假如沒有水,那麼就以為是有問題的。
因此,血液返流在醫學家看來是正常的,因為血管是好的。
而對於心理學家來說就不正常,因為本來血液是不能倒回來,倒回來會導致青少年頭部不適,胸悶氣短心慌。
所以心理學家就要想辦法去處理血液返流問題,因此就會去關注血液的濃度,透過對血濃度的改變來達到其功能的正常執行。
所以,心理學家在處理心身疾病問題更加仔細,有效。所以我們注意,當一個青少年出現一些身心不適的時候,第一時間最好找一找心理學家,而不是醫學家,因為青少年的大腦構件和內臟器官還不到需要維修的時候。
正像昨天的諮詢,儘管許多醫生都不讓病人把資料帶出來,這個少女在兩年多前就多次住精神科,但是從接觸中我發現其頭昏腦脹,耳鳴,耳後的血液暴起讓整個脖子痛,心慌胸悶,例假不正常就是因為在初二時的青春期生理發育,內臟器官的功能跟不上第二次生長髮育高峰帶來供血不足,整個人都非常難受,就被某些醫院診斷為抑鬱症。
治了兩年,還是毛病不斷,所以我就說,你沒有病,由於長期行為生活方式不良,導致血液迴圈不好,所以心情難受,這個案例就只需要改變日常生活行為模式,從一個宅女轉化為一個陽光少女就行。
這就是醫學和心理學在對案例處理時的兩種手法。我的心理諮詢一定是家人可以參與的心理諮詢,讓生活在一起的人就出現的某一個心理問題大家一起商討解決辦法。
提供社會支援,促成有心理問題的個體與家人共同去面對現實,應對現實,來解決求助者的心理困難,所以我的心理諮詢可以說一人有難,全家支援,尤其孩子在學習上,考試上遇到了問題,不能讓父母袖手旁觀,應該是一家人同舟共濟,你撐我扶,能出錢的就出錢,能出力的就出力,那怕在旁邊搖旗吶喊,擊鼓助威,來點精神鼓勵也好。
我不認為家庭任何一個成員有了心理問題是他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家庭的問題,整個家庭成員的問題。
也就是說,一個丈夫有了外遇,不能說他妻子就一點問題都沒有,有點責任都沒有,全部責任都在這個男人身上,蒼蠅不盯無縫的蛋。
我小時候放過牛,我把牛放在山上,讓它吃得飽飽的,牽回來的路上,牛見到路邊上的野草野花是無功於衷的。所以說不是外面的狐狸精太多,而是這個男人家裡面缺了一個狐狸精。
生活的本身是沒有問題的,而問題的出現在於你對生活的打理與經營。
當然,凡是都是管理出了問題,而這個管理就在關係之中,關係出了問題,那麼這個家庭就有了問題,比如說一個孩子敢逃學,問題不在於這個孩子逃子,而在於親子關係,在這場關係中是誰批准他逃學的。
所以問題的根源不在問題之中,而在關係之中,那麼我們的心理諮詢要解決問題,必須就解決不正常的關係。
所以,心理諮詢不是單純去諮詢有問題的那個人,而是與這個人有關係的人都應該參與到整個心理諮詢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