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玄奘寺供奉侵華日軍戰犯牌位事件,調查結果出來了。
吳啊萍供奉供奉侵華日軍戰犯的原因是什麼呢?
調查表示,吳啊萍(女,1990年9月生,大學學歷,無曾用名),之所以在玄奘寺供奉侵華日軍戰犯牌位,是因為她之前瞭解侵華日軍戰犯的暴行,知道了松井石根等5名戰犯的罪行後,遂產生心理陰影,長期被噩夢纏繞,常常出現失眠、焦慮等症狀,先後3次到醫院就診,於是她便想通過供奉5名侵華日軍戰犯“解冤釋結”、“脫離苦難”,然後便出資在宗教活動場所為其設置牌位...
調查的完整版,是這樣的:
這個通報寫的很詳細,對於相關人員的處理也很果斷。但是看完這個通報後,我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個疑問。
這個疑問就是:吳啊萍真的如通報中說的那樣,是個傻子嗎?
在這篇通報中,我們能看得出,吳啊萍的人設,就是一個“傻白甜”的人設——被戰犯的罪行嚇到了,就去供奉戰犯,還花錢到處捐款,這種做法,確實很像是腦子進水的“傻白甜”的做法。
對於仇人,不去挫骨揚灰,不去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反而花錢把他們供奉起來,這看起來確實讓人覺得這個吳啊萍腦子進水了。
但是,她真的是一個腦子進水的人嗎?
大家注意看一下通報中的這一段話:
在通報中,當吳啊萍被僧人問到她供奉的這幾個人是什麼人的時候,吳啊萍表示,這些人都是她的朋友。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吳啊萍真的是個傻白甜,她為什麼要撒謊?
如果她真不確定供奉戰犯能讓自己解脫,她肯定會把情況一五一十告訴僧人,但是事實上,她並沒有告訴僧人,而是選擇撒謊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一個這樣撒謊的人,她“什麼都不懂”、“無知”、“傻子”的人設,真的能立得住嗎?
所以說,她撒謊的原因,我認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明確知道這幾個人的戰犯身份,而且也清楚這幾個人的戰犯身份被僧人知道後,僧人便不會再給她供奉了,我想這才是她撒謊的主要原因。
所以問題又來了。
既然她知道這幾個人的戰犯身份不會被寺廟待見,可她為什麼還要想方設法把這幾個戰犯放進寺廟裡去供奉起來呢?
既然她選擇了寺廟作為供奉點,那說明她的信仰應該是與寺廟保持一致的,可她卻還瞞著寺廟,寧願對寺廟撒謊,也要把這幾個戰犯放進寺廟裡供奉,這種信仰邏輯,難道不是自相矛盾的信仰邏輯嗎?
我們可以做兩個假設。
第一個假設,就是我們假設吳啊萍確實是個傻子。
如果吳啊萍真的是個傻子的話,那對於供奉戰犯這種事,她就應該是沒什麼主見的。
所以遇到這種事,她肯定會問寺廟的意見,聽寺廟的看法。可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撒謊把戰犯牌位送進寺廟裡。
而且從網友爆出的信息來看,這個吳啊萍是大學本科畢業:
一個大學本科畢業的人,是傻子的概率真的大嗎?
第二個假設,就是我們假設吳啊萍不是傻子,而是一個真的被戰犯噩夢困擾多年的普通人。
可如果她真的是一個被戰犯噩夢侵擾多年的普通人的話,她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把戰犯的牌位送到寺廟裡供奉起來呢?如果她真是一個普通人,那她為什麼那麼確信把戰犯牌位供奉進寺廟,就能讓自己不再受噩夢侵擾?
想一下我發現,對於這兩個假設,我認為最合理的解釋,應該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人告訴吳啊萍,把戰犯供奉進寺廟,才能讓她不再做噩夢,同時讓她脫離這個心理陰影。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選擇寧願對寺廟撒謊,寧願受著信仰矛盾的衝擊,也要想方設法把戰犯送進寺廟裡。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吳啊萍對於這個告訴她把戰犯送進寺廟裡供奉起來的人的信仰(信任)程度,是大於寺廟的信仰(信任)程度的。
但是在通報中,又有這樣一段話:
這句話就很讓我摸不著頭腦了。
如果吳啊萍做這個事真的是個人行為,那她一個信徒,是怎麼堅信供奉了戰犯牌位就能讓自己不再做噩夢的?
如果她真是一個信徒,那她這種“個人行為”,真的沒人給她提供相關的信仰理論作為支撐嗎?
自己憑空堅信供奉戰犯牌位,就能讓自己擺脫心理陰影,然後就寧願瞞著寺廟對寺廟撒謊也要去做這個事——這樣堅定地做這件事,真的沒有人引導她嗎?
而且昨天又有網友爆出,吳啊萍不僅在玄奘寺供奉戰犯牌位,還在其他地方捐錢修寺廟,而且一捐就是15000元。
如果捐錢修廟是她真心想要這樣做的話,那她內心應該是一個虔誠善良的信徒。
但是在佛教中,撒謊屬於五大戒律之一,是不被允許的。
所以,如果吳啊萍真的是一個善良虔誠的信徒的話,那她為什麼要對寺廟撒謊,然後把戰犯牌位偷偷送進寺廟裡?
虔誠信徒撒謊破戒供奉戰犯牌位???如果沒有人引導她這麼做的話,那她的這種矛盾行為,真的符合一個虔誠信徒的行為心理嗎?
所以,如果吳啊萍真的是個傻子,那她可能也只是個被操控的木偶而已,因為找出是誰告訴她這麼做的,這才是最關鍵的。
因此,我支持網友說的——吳啊萍很可能是個被PUA當棄子使用的人而已,保持繼續深挖,或許還會有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