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主題,本文分享3個臭名昭著的實驗!
小艾伯特實驗
1920年,美國著名的心理學家約翰華生正在進行一項恐懼實驗,他想通過這項實驗來證明,人類的恐懼是可以控制的。
在挑選實驗對象的時候,華生選中了當時只有9個月大的小艾伯特,而小艾伯特的母親,在不知道是什麼實驗的情況下,就認可了這項實驗,而她,每天都能收穫1美元的報酬。
在實驗的第一階段,華生讓小艾伯特接觸了一些事物,有熊熊燃燒的火焰,有聰明乖巧的狗狗,有活蹦亂跳的兔子,還有一隻毛茸茸的小白鼠。
面對這些事物的時候,小艾伯特並沒有感覺到恐懼,相反,他還對小白鼠非常感興趣,每當小白鼠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總是伸手去摸,然後跟小白鼠玩耍一番。
在實驗的第二階段,華生加入了一個刺激性的變量,當小艾伯特接觸小白鼠的時候,華生會使勁敲擊一根大鐵棒,使其發出刺耳的噪聲,小艾伯特被巨大的聲音嚇了一跳,嗷嗷大哭。
後來,每當小艾伯特接觸小白鼠的時候,華生都會敲一下大鐵棒,故意嚇小艾伯特,經過了很多次實驗之後,小艾伯特已經形成了條件發射,每當跟小白鼠接觸,就會有恐怖的聲音出現。
在實驗的第三階段,華生故意將小白鼠放在小艾伯特的面前,他不再敲擊鐵棒,不再發出刺耳的聲音,但小艾伯特還是出現了恐懼的情緒,每次看到小白鼠,都會被嚇得嗷嗷大哭。
不只是小白鼠,面對其他帶毛的事物,比如小狗小兔子,甚至是老人的鬍子,小艾伯特都會表現出恐懼的情緒,而這些恐懼,一直伴隨著小艾伯特的成長。
生活當中,毛茸茸的東西太多了,包括媽媽的頭髮,於是,小艾伯特每天都處於恐懼的情緒當中,年僅6歲就因病去世了。
口吃實驗
上世紀30年代,人們對口吃還沒有完全瞭解,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口吃是一種遺傳病,天生就是口吃,所以沒有治療的方法。
當時,著名的語言病理專家溫德爾·約翰遜卻有不一樣的想法,他本身就有口吃的毛病,可是在他的記憶當中,自己小時候是沒有口吃的,講話還算流利,直到老師講到口吃是什麼之後,自己才漸漸有了口吃的毛病。
溫德爾的父母帶著他去了很多醫院接受治療,可都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後來,恩德爾長大了,他決定自己尋找治療口吃的方法,於是,他變成了一位語言病理專家,而且還策劃了一場臭名昭著的口吃實驗。
在這次實驗中,溫德爾找到了22個無辜的孩子,實驗只為了證明一件事:口吃並非是遺傳病,而是後天引導形成的。
1939年,實驗正式開始,溫德爾將22個無辜的孩子分為兩組,每組11人,其中5個是有口吃的孩子,6個是正常的孩子。
對於第一個小組,溫德爾採取了積極的方式進行引導,無論孩子有沒有口吃的問題,溫德爾都明確告訴他們說話沒有問題,而且鼓勵他們多講一點話,即便孩子講話結巴很嚴重,溫德爾也給予了肯定,給對其進行鼓勵。
對於第二個小組,溫德爾採取了消極的方式進行引導,無論孩子有沒有口吃問題,都被溫德爾暗示他們有口吃問題,並嚴格告誡他們,說話的時候千萬不要結巴,為了不讓孩子懷疑,他們甚至還編造了一套理論,來證明這些孩子有口吃問題。
經過長時間的實驗之後,實驗結果出爐了:
第一個小組,每天接受鼓勵的孩子,原本有口吃的孩子都有了好轉,只有一個孩子的情況嚴重了一點。
第二個小組,每天被暗示患有口吃的孩子,原本正常的孩子患上了口吃,原本有口吃的孩子口吃更加嚴重了,甚至出現了語言退化,不會講話了。
經過這項實驗之後,溫德爾寫出了很多篇論文,獲得了諸多獎項,在語言病理方面獲得了極高的成就,可是實驗當中的孩子,卻因為這項實驗被影響了一生。
母愛實驗
1932年,日本731部隊在東北進行了一系列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超過10000人在實驗中喪生,而母愛實驗,只是日本人閒著無聊,為解悶而進行的一項實驗。
人們常說,世界上最偉大的感情是母愛,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母親保護孩子都是一種天性,日本人很想知道,在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母親是否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拯救孩子,又或者說,母親會捨棄孩子,獨自活命。
實驗的第一個階段,日本人將一對母子關在一個密封的房間裡面,然後往房間裡面釋放毒氣,然後一個個嬉皮笑臉地觀察著母子的反應,想看看她們如何自救。
面對猛烈的毒氣,母親把孩子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用衣服包住孩子的頭,試圖阻擋一下毒氣,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口鼻。
然而,日本人在這項實驗中,根本沒打算留活口,他們掐著秒錶,想看看母子倆能堅持多長時間,最終,母子兩人都在毒氣中喪生。
實驗的第二個階段,日本人將一對母子關在一個鐵皮房子裡,然後將鐵皮房子加熱,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腳下的鐵皮越來越熱,鞋子開始融化,腳掌開始被鐵皮炙烤。
日本人嬉皮笑臉地看著,他們想要看看,母愛是否真的那麼偉大,母親是否會踩著自己的孩子求生?
面對鐵皮的炙烤,母親牢牢把孩子抱起,不讓孩子接觸地面,自己獨自承受著炙烤,一直到自己的生命結束。
如此慘烈的場景,非但沒有喚醒日本人的一絲絲人性,反而還喚醒了他們的獸性,為了確保實驗結果的準確性,他們又用很多對母子進行了實驗。
寫在最後:
這些臭名昭著的實驗,原本應該被我們牢記心頭,時時驚醒自己,然而,有些人卻選擇了忘記,甚至選擇了原諒!
這是否值得我們反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