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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我收到農村居委會寄給我的一封信,當我看到信上的內容時,我愣住了。

竟然是裴雲城父母寄來的,或者說是裴雲城的父母委託村委會的人寄給我的。

兩位老人依舊十分的愧疚,但我的原諒,讓他們的心裡頭好受了不少,而我給給他們的那筆錢,他們也沒怎麼用。

不是他們不願意用,而是每當看著那筆錢,他們都會覺得心裡沒有那麼的難受。

如今他們去世了,便想要將這筆錢再還給我,無論我想怎麼處理這筆錢都可以。

放下信,我心中無比的感嘆。

我不明白,如此良善的老人,怎麼會養出裴雲城這樣的兒子來?

不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我將那一萬多讓人以裴睿的名義,捐贈給了紅十字基金會。

就當是為那個孩子積福吧!

之後,我便將裴雲城給拋之腦後,不願再去回想。

但這段時間,我衍生出了另外一個煩惱。

自從我的狀態越來越好之後,不管是輕風還是趙叔,都在催著我重新找過一個人結婚。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經歷過裴雲城一事,對於婚姻,對於戀愛,我真的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我不管!我已經幫你把人給約好了,明天一定要去,知道嗎?我要是知道你沒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輕風握緊拳頭,以示威脅,根本就不管我是答應還是拒絕,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著桌面上那張請帖,長嘆了一聲。

我真的不想去相親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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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

正在開會的我,投影儀上突然出現了蕭輕風那張氣急敗壞的臉,將在場所有的高層都給驚得瞪大了雙眼。

“我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事情,立刻馬上給我趕到維也納酒店。人都已經在那兒等你半個中鐘頭了。不就是相個親嗎?又不會少塊肉,又不是誰都是裴雲城。”

眼見著輕風越說越離譜,我再也沒臉待下去了,蹭的一下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夠了!別再說了,我去,我去行了吧!”

“這才對嘛!你要是不去,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你過去做過的那些丟臉的事情,全都說出來。快點吧,人等你等得花兒都快謝了。”

輕風掛斷了視頻,我捂著臉,不敢看趙叔還有各位經理們那努力憋住的笑臉,抬腳離開了會議室。

可等我來到維也納酒店,當我坐下看清與我相親那人的臉時,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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