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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少商也是挺倒黴的,為何到了哪裡都有王苓與她過不去呢?

她當眾把少商說得十分難聽,少商一副伶牙俐齒自不甘示弱,萬萋萋劍拔弩張要與王苓互撕。可是,這些都不管用。

凌不疑一到,問題全都解決了。

少商感受到了權勢的可怕。

她開始後悔當初的決定了,她也覺得她與凌不疑相差懸殊,不匹配了。於是,她與凌不疑吵了一架。

少商悻悻地在院子裡錘著板凳,連房與她說話,她也不理。

這時,來了一個錦衣華服的老頭,問她程家娘子在哪裡。

少商一愣,聽來人口氣,來者不善啊。

少商故意激怒老頭,老頭也恍然大悟。原來程娘子是想借著他的手悔婚啊!他可不上當。他怎麼會任由一個小女娘子,拿著當槍使呢?

於是他也沒再為難少商,他得意洋洋,大搖大擺地回去覆命了。

少商真是感到意外了,她望著老頭的背影自言自語:“也沒老糊塗啊!”

少商說老王爺沒老糊塗是幾個意思?

一,意想不到。

少商與樓垚定親,少商就說過“我說咋這麼順利呢?感情在這裡等我呢!”

少商打心眼裡,就覺得自己的婚姻不會順暢。和樓垚定親時是,和凌不疑訂婚也是。這或許就是從小沒有父母在身邊的孩子,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吧。

老王爺來的時候,少商就意識到“攪局”的來了。

反正她也覺得她的婚事不會那麼順暢,既然來了攪局的,索性就讓他攪好了。她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助推了一把,有一種破罐破摔的味道。

可是結果老王爺沒有攪局,她的婚事順暢了,她倒有一些意外了。

二,感覺再一次被拋棄了。

少商感覺到權勢的可怕,也覺得她和凌不疑不匹配。她貪戀即將失去的自由,也頗希望有一個人出來,把這個婚事攪黃。

她曾寄希望於阿母,因為阿母總是反對的。可是這一次不同,阿母完全是盡心盡力地操持。

阿母指望不上了,好容易來了一個攪局的老頭,竟也走了。

少商望著老頭遠去的背影,再一次感受到被拋棄了。

前路迷茫,沒有人與她同行。也沒有人能為她指點迷津。甚至連一個跟她唱反調的都沒有了。

三,劫後餘生的慶幸。

少商向來隨性而為,她既說“願高攀凌將軍一回”便是真心的想嫁給他。所謂的她也害怕權勢,也並非她的真心話。

少商和母親又一次吵過之後,在庭院裡憂傷的吹著笛。

一來母親白天的言辭確實傷到了她。

二來對於今天的事,她也覺得不可思議吧。

幾個月前,凌不疑還在對她說,要她將笛聲留給她未來的夫婿。

那時候,她的未婚夫婿還是樓垚。凌不疑出征,她也是這樣坐在屋子裡,她無法吹笛。因為按照凌不疑的說法,她的笛聲是要留給她未來夫婿的,她想吹與凌不疑聽,自然不妥。吹給樓垚聽,她又不願。

如今不同了,她的夫婿成了凌不疑,她能吹與他聽了。雖然此時他並不能聽到。

她在吹笛哎,是抒發她對母親的失望,同時也是表達她對凌不疑知遇之恩的感激與慶幸。

少商喜歡凌不疑是真,她害怕的只是權勢。她希望婚事被攪黃,同時她又捨不得凌不疑。

這種複雜的心理真是一言難盡。

當老王爺說聘已送到,回去覆命了。

少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對凌不疑的喜歡已經戰勝了一切,站到了至高點。

少商望著老王爺遠去的背影,說他也沒老糊塗。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是對權勢的無奈,也是對老王爺通達明理的誇讚。

當然與其說是對權勢的無奈,不如說是對凌不疑的喜歡,感到無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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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意識是人類與動物的最大區別,人類意識是何時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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