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聽說一句話——“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作者本人是選擇困難症晚期,遇事不決的次數要比每天吃飯的次數少不了多少,機緣之下看到這句話,就如同某重病患者看到了電線杆上貼的小廣告一樣激動——得救了。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查了下什麼是量子力學,結果放眼望去,阿爾法配伽馬,線不止能織毛衣還能放射。相比之下感覺《三體》裡的理論一下變得親民又簡單易懂了起來。大概研究了三分鐘左右,作者果斷放棄了量子力學的研究!
剛要破口大罵“網路都是騙人的。”忽然一絲涼意從頭頂冒出,渾身冰涼,頓時毛骨悚然。
量子力學僅僅用了三分鐘就治好了作者的選擇困難症,看來相信科學總是沒錯的。不過聊到《三體》,作者想起來一個理論,就是四維空間生物就是三維空間中的神。這個故事很好的解釋了神的存在。我們總會聽一些大神級的人物在各種訪談中講述科學與神學的關係。其中最著名的兩個理論(當然是因為作者就記住了這倆)
一,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二,科學與神學的關係像一條直線上兩個挨著的線段,科學向前進一步,神學便退後一步,但他們並不對立。
支援以上兩個論點最強大的論據就是任何用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用神學都可以解釋。今天作者想聊一聊在普通人眼裡科學與神學的關係,在麻瓜眼中科學的盡頭究竟是個啥?
眾所周知的是,科學這個詞我們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以至於在幾十年裡的某些時間我們甚至把科學神話了。後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又發現,原來科學還不是無所不能的。萬幸的是科學還有探索的空間,而神學再探索下去就成了邪教了。
在我們的歷史裡,幾千年研究的東西很多,絕大多數研究的重點都在思想上。當然作者偏頗的認為神學在某種意義裡也是思想上的。所以在我們的故事裡,科學的起點也是神學。這一觀點看似脆弱,實則很難反駁,畢竟幾千年的封建王朝,天子受命於天的說法也就伴隨了幾千年。而風水算命一脈更是為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
既然科學的起點是神學,那神學有沒有起點呢?自然是有的,但作者不知道,為了更好的詮釋本文,我們把科學與神學比作一個溫度計。在科學闖進我們的世界那一刻,我們把它定義在零度。零度之下的一切溫度,我們把它看做神學。這樣比喻起來就會很形象。
而零度之上我們把它看作科學亦是可行的。因為我們要在零度上呆很久。許多關於神的傳說與記載。我們幾乎看不到了。或者說已經看不到了也不為過。畢竟再神的神學也很難違背牛頓三定律。又或者說,事到如今神學僅剩的只有冥冥中那股天意了。
人在做,天在看。不管是否無神論者都相信這句話的存在。也許有不信的,不過作者信。壞事做盡自有天收是一種自我慰藉,同時也是偶爾會真實發生的,這叫報應。
在普通人眼裡,科學的盡頭是什麼?就是報應!
我們重新回到溫度計這個比喻上來,假如報應一說在不違背牛頓三定律的前提下是一直存在的,假如那些如夢一般的神話都是在報應基礎上杜撰出來的,那麼報應和科學就是可以共存的。作者自己的溫度計理論。就直接可以推翻。
冰水為之而寒於水,破冰之後。我們也許並沒有推翻什麼。我們只是改變了它的形態,去掉了那些冰冷的表外。作者彷彿想起了北國,再美的冰雕在春暖花開之後都化成了春水。可它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