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校長)
全球的疫情形勢還在愈發嚴峻。最近,全球多國都出現了變異病毒,英國接連出現了兩種感染能力加強的變異病毒,還有南非、奈及利亞、葡萄牙、厄瓜多、智利等國,都出現了全新的變異病毒。
英國又出現了一種全新的變異病毒,比此前的變異程度更高、傳染性更強和英國一樣,這些變異病毒早就出現了,只不過在最近才被發現並引起重視。
突變數取決於樣本數量*突變機率,病例的數量越多,突變數也就越大。也就是說,在漂亮國裡的變異病毒很可能已經氾濫了,只不過是還沒有被發現而已。
進入12月以後,美國單日新增確診在20萬基本上“穩住了”,到年底衝績效的時候了目前,英國的變異病毒已經擴散到了全世界,歐洲、澳大利亞、智利都發現了這種變異病毒,即便多國已經宣佈和英國“斷航”,但以他們的防疫水平來說,英國亞型變成世界亞型,只是時間問題。
而大家最關心的問題是:疫苗對變異病毒起效麼?
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曾光的看法是:從理論上看,應該很有效,但實際情況如何,還得再一步研究。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只要疫情得不到控制,全球將會變成一個巨大的病毒培養皿,病毒不斷變異,不斷有新的亞型誕生。就像流感病毒一樣,變異出不同的亞型,需要對疫苗進行不同程度的調整。
從長遠來看,新冠疫苗很可能像流感疫苗一樣,需要每年接種。
而曾經被視為人類希望的輝瑞疫苗,進展並不順利。這款拔苗助長緊急上馬的疫苗,在投入使用後負面新聞頻發。嚴重的副作用包括髮燒、過敏、疼痛,甚至面癱。
資本市場不會說謊,從9號曝出首例接種不良反映後,輝瑞的市值跌去了300億美元人類從1990年就開始研究mRNA疫苗了,但一直到2020年,除了輝瑞這款,三十年的時間裡沒有一款mRNA疫苗可以獲批上市。
倒不一定是技術不行,而是要保證絕對的安全。
所以,輝瑞這款9個月時間就搞出來的mRNA疫苗,潛在的未知風險可能有多大,大家可以自己想一下。而這樣嚴重的副作用似乎早在輝瑞的預料之中,由於三期臨床試驗週期和樣本量都過於簡陋,輝瑞早就宣告:不對疫苗的副作用負責任。巴西總統博索納羅炮也轟輝瑞,只管生產,不管副作用,他堅持表示,不會接種疫苗,因為自己已經感染過新冠。
可問題是,就算感染新冠後並康復,也不見得就是絕對安全。成都的一個確診病例,就是康復後的二次感染者。
她8月份在英國確診,經過隔離治療康復後,10月回國,核酸檢測為陰性。按規定完成集中隔離和居家隔離之後,11月17日解除隔離。
結果……
12月8號的時候去醫院一查,又是陽性。究竟是她體內的病毒一直未痊癒,還是又一次暴露感染了,誰也說不清。在美國,在歐洲範圍內,還有多少這樣的二次感染者甚至是N次感染者?
自8月香港出現首個二次感染者後,全球多個國家也發現了二次感染者全世界徹底被疫情被逼到了懸崖上。
群體免疫論徹底破產,就算整個國家願意承受3-5%的全民死亡率,但康復之後很可能還會二次感染,群體免疫就是條絕路。
疫苗也遙遙無期,輝瑞的疫苗目前來看只能算是半成品,全球一款合格的疫苗都沒出來,又靠什麼來調整最佳化疫苗應對不斷出現的變異病毒呢?新冠病毒於人類長期共存,幾乎就是一個不可改變的定局。
這是一個歷史性事件。不是Covid-19,Covid-20,而是在未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裡,人類的命運因為新冠病毒的出現而走上不同的道路。簡言之,這一次的全球新冠疫情,是在以國家和文明為單位,進行一次自然選擇。
這是“社會達爾文主義”,也是國與國之間的“物擇天競適者生存”。
我們都知道,自然界中存在殘酷的淘汰規則,只有適應環境的物種才能活下去。但在整個歷史上,環境其實並不穩定。
比如猛獁象,在寒冷的冰河紀,他的巨大體型能積蓄能量,長毛能減少散熱,這是他的優勢。但全球轉暖之後,大體型意味著大的能量消耗,長毛意味著散熱不好體能衰竭。他們適應不了,所以整個物種就全都死翹翹了。而體型相對較小,毛髮也少的亞洲象非洲象活下來了。
在某個時期內你安身立命的優勢,可能隨著環境變化變成你最大的劣勢。人類歷史其實也是這樣。比如歐洲,狹小的地緣空間,相對貧瘠的自然資源,使得整個歐洲被劃分成破碎的國家,小國寡民生產力長時間停滯。
但這樣複雜環境孕育出歐洲人的貿易意識和探險精神,打開了大航海的寶藏之後,歐洲人直接就衝向了世界,變成了全世界的主宰者。
而我們呢?巨大的地理優勢讓我們形成農耕文明,所有政權都力爭實現大一統王朝,不斷的強化中華文明在世界上影響力,但這又導致了封建王朝到後期固步自封,滿足於“天朝上國物產豐盈”,而被全球的大航海時代徹底落下。
這就是在時代的大背景下,優勢和劣勢的轉換。時至今日,全球化格局仍然是大航海時代權利版圖的延續。那些在二三百年前殖民全球國家的發達國家,依然是世界上最富裕的那一批國家,財富的傳襲有著巨大的慣性。
西方國家的政治制度和民族性格,比如限制政府權力,減少對貿易市場的干預,比如對自由民主的捍衛,比如天天掛在嘴邊的人權,這也是大航海時代留到今天的遺產。但不好意思,新冠病毒的出現,讓你們這一套統統不好用了。
或者嚴謹的說,在沒有絕對有效疫苗出現之前(這個進度可能是幾十年),西方國家在被殘酷的淘汰。
這就是在前文說的,新冠疫情是在全球範圍內以國家和文明之間為單位進行一次自然選擇。想要全國整體遏制住疫情的快速傳播,就是要有一個強有力的大政府做絕對的強勢管控,小政府國家就是沒這個能力。
想要實現常態化的疫情管控,就是要整體國民對政府高度信任並且願意服從並遵循政府管理,天天喊著自由人權的西方公民就是不服管要對著幹。
倫敦封城後爆發警察和貨車司機衝突,而他們,都沒戴口罩.....新冠疫情就是惡劣的自然環境,誰的自身條件更能扛的住他的進攻,誰就能活下去。不要命的西方人就是更容易沒有命。
西方國家與海洋文明,他們千百年來形成的“基因特徵”,就是決定了他們是這場自然選擇中的絕對劣勢。
之前有很多站西方自詡理中客的人丟擲這樣的觀點:
雖然西方在抗疫上做的不好,但不能一杆子全打死,對人家進行全盤否定。這話當然沒錯。但前提是,這次疫情是一次小考,比如今年三四月份那樣,歐洲各國雖然表現實在拙劣,但還是涉險過關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才可以限定條件,說疫情考試天生踩在了西方國家的弱項我們的強項上。
可現在的形勢是,疫情徹底失控了,成為了人類未來幾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最大威脅,並且情況還可能會更糟。比如,病毒在今後變異出像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第二波爆發中的超級病毒,感染性和毒性都大大增強,到時該怎麼辦?
西班牙大流感第二波專殺年輕人,因此致死率曲線呈一個極不尋常的W形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啊!
全球已經快速變暖了,猛獁象找不到生存環境,跑兩步就暈倒了再也爬不起來了,都這時候猛獁象吹們還在強調,猛獁象們也有很多優點,比如體型更大能扛住肉食動物動物的捕殺,說這話的人難道不是缺心眼嗎?
目前來看,中國必須要做好防境外輸入,國內必須也要做好嚴格的常態化防控。密集人流必須戴口罩,健康碼查驗嚴格落實,反彈地區按照風險做封閉,再嚴重了就做全市核酸檢測。
無論有多難,無論成本有多大,我們都必須堅持下去。國外的疫情越嚴峻,就越證明我們必須死死的守著國內的防線。
過去的一年裡,我們經常能聽到基辛格的那句話:新冠病毒大流行將永遠改變世界秩序。什麼樣的秩序?
被如何改變?老蔣今天從自然選擇這個所有物種都無法逃過的最原始規律做出瞭解釋:能扛住新冠的國家,贏得更廣闊的發展空間,扛不住新冠的國家,慢慢墮入黑暗。假如我們每年GDP增長6%,而美國每年是-6%,10年之後,中國的GDP總量就是美國的2.3倍!
在新冠疫情這場全球大考中,我們的國家體制,我們的民族基因,天生就決定了我們是最適合這場大考的尖子生。這是由我們幾千年來的文化積澱和文明發展路徑決定的,再翻譯翻譯:什麼是國運啊?這就是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