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進入更深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破壞性力量的能量和大自然的崇高之美的結合都增加了。這個關於空間中遠近的挑戰概念可以與你的視角相匹配。漆黑的夜空被不同強度的純光的強烈對比所點綴,這些純光可以累積形成銀河系的恆星帶。一天晚上,當我在沒有光汙染的地方露營時,很明顯,這顆似乎永無盡頭的星星充滿了我們周圍的天空。我記得彗星呼嘯而過,將地球和銀河系的美麗與這樣一個難以想象的無限的地方探索結合在一起。我們現代人錯過了這種與深層空間的聯絡,因為我們由於光汙染和與外部世界的分離而非常不聯絡。令人驚訝的是,這些光點中的每一個都可能是一顆行星或太陽。隨著光旅行的時間的推移,這可能相當於天體考古學。例如,這些行星或太陽很有可能滅絕,因為它們距離我們足夠遠,即使我們能看到發射光源發出的光點,它也有可能在數百萬年前就被摧毀了。然而,我們並沒有更聰明,因為這些資訊還沒有更新到我們自己光場中的位置。這些極端的時間和空間距離是令人驚訝的思考。更廣闊的宇宙早於人類意識,並形成了我們是誰的原始構成的一部分,與更廣闊的萬物集體的關係。無論我們如何學習,這種規模以及我們對它的理解都需要批判性的、不斷的修正。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已經瞭解到空間和時間本身可以擴充套件(也可能收縮),這樣我們對這些概念模型的理解的完整性和洞察力,以及它們可能的含義,就可以改變我們能夠達到的解釋水平。這些概念創新需要更新我們的科學和技術,而科學和技術反過來可以在知識(以及技術內部)中創造量子跳躍,從而幫助我們精煉和重寫這些基本力量最終可以被解釋的定律。有一種描述說一切都是星塵。更準確地說,是氣體、塵埃和冰。這種物質也可以被描述為無機富鈣鋁包體(CAI’s是由太陽等離子體噴射形成的,有點像形成隕石的火山岩,但這些岩石是由太陽形成的)和有機物質,例如,多環芳烴(PAH,當有機物質暴露在極端壓力和溫度下時形成)(Vita-Finzi, 2016)。類似的法醫學概念很可能也適用於這些現象。在互動過程中留下的原則總是會留下痕跡和轉移。在其他地方(給予足夠的時間和最佳條件)播種生命屬性的可能性。這些有機物質的轉移類似於星際大黃蜂將有機生命轉移到其他環境中,在這些環境中播下最小的生命潛力。這些是太陽系的一些關鍵組成部分,這擴大了有機生命在其他地方發展的可能性。構成原料的組合與極端的恆星熔爐和絕對零度的溫度有一個生態迴圈(和迴圈)過程,類似於我們習慣思考的我們在地球上的水和克雷布斯迴圈。這些建立和分解的過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生命的穩定性和生態最佳化取決於從奈米到銀河系這麼多層次和尺度上所需要的所有組成部分。我對這些構成因素瞭解的越多,就越使我不可能去戶外,呼吸空氣,去散步,而不感到敬畏的是,需要多少所有這些因素工作得這麼好。這種程度的生活本質是我們每個人都不應該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也不應該忘記帶著感激之情抓住它。
當我深入研究這個領域時,我被感動了。一位印度天體物理學家Beg(2009)描述了黑洞的基本功能,它就像一個星際根系統,分解空間物質。為了提供一些背景知識,詞典將黑洞描述為一個空間區域,該區域擁有強大的引力場,無論物質或輻射都可以逃逸。然而,根據Beg(2009)的說法,在這一過程中可能存在明顯更深層次的過程。
關於霍金的低輻射是否會洩漏,目前還存在一些爭論。然而,這些引力虹吸產生的能量轉移是長期存在的,但最終會消失。這些更小的子集的複雜性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黑洞,其能量涉及到創造一個強大的引力場,在這個模型中,時空被理解為摺疊自己,併產生了Susskind和Lindsay(2005)所描述的全息宇宙。根據Maldecena的模型(1998年),宇宙是由9個維度的極細振動弦加上時間組成的,根據這個理論,大部分可以被解釋為空間的東西都非常薄,而物理世界並不包括我們所認為的複雜的廣闊空間。這個概念進一步假設所有的空間都只是一個模擬,我們插入空間的體積維度(博斯特羅姆,2003)。我個人並不認為這是事實,但它確實為可能的內部空間和更大的外部空間之間的關係帶來了更大的可訪問性,一些物理學家採用了我們對空間、時間和最終的現實的理解,並聲稱它可以完全生成,甚至是合成。我從理解更深層次的自然和空間的相互關係的角度出發,我們對這些過程的理解需要我們加深對這些力量如何共同作用的理解。將我們的頭腦包圍在我們正在觀察的事物的規模上,以及觀察宇宙之間的關係與宇宙的可持續性和平衡性如何相互影響是具有挑戰性的。這個“宇宙”生態系統的規模使我們一直被教導關注的單一星球生態系統模型相形見絀。這並不是說,我們應該避免照顧我們自己的地球,並實踐良好生態管理的所有方面。遠非如此。然而,對於這些相互依賴的可再生能源程序,我還沒有看到一個更大的視角。只有在開始著手解決這些宇宙學問題時,我對地球環境的理解才似乎適用於在宇宙中可能存在同樣複雜的生態系統的可能性。
我遇到的這個更大的宇宙生態學觀點的一個例外是Beg(2009)。他從一個物理學家的角度來描述他對黑洞的理解,他解釋說,黑洞的工作原理就像宇宙學上的植物和樹根,把物質分解成更基本的基本物質,這些物質可以迴圈利用,並用於創造新的物質,以組成更大的宇宙。這些星體再生過程類似於人體內的溶酶體細胞。均分解材料;特別是,黑洞將垂死的行星或沒有生命的恆星分解成物質,這些物質可以轉化為成分,形成新的行星體。普遍水平的清潔和可持續的去除碎片,並將一個更新版本連線在一起,更大的迴圈複雜的再生。我很感動地想到這種程度的整合更新,作為一個普遍規模的回收的一部分,很可能正在工作。也許這些過程在每一個層面上都在重新調整因使用和年齡而發生的不平衡。安妮·坎農(Annie Jump Cannon)和愛德華·皮克林(Edward Pickering)提出了當代恆星分類法——哈佛分類法
分類方案,用以描述不同型別的恆星,並整理出光譜線(即,根據光譜線顯示的是什麼,將使用週期表中的哪一種化學物質)。這項工作完成於1901年,至今仍在使用,只作了少許修改。
我覺得Beg的作品很有趣,因為它強調了同樣的過程存在於許多層面的可能性,即材料和能量的動態融合,在許多領域發生。在這個版本的恆星迴圈中,就像夢的修復功能一樣,我們如何迴圈我們的記憶、經歷和感覺,以及植物的清潔過程和水迴圈,即使是黑洞也有類似的可擴充套件的再生過程,將這些組成部分進行再處理,並將它們分解成可以再次使用的部分和過程。例如,考慮在哪些地方可以尊重可持續更新的平衡,而不以損害穩定系統深層健康的方式加以利用,這些更深層次的生命系統的整合達到了平衡,其中一部分不會打破可持續性的平衡。這樣,生活的各個層次,以及生活中所包含的元素,都建立在保持健康平衡的需求之上,平衡出了什麼、進了什麼,以及需要補充什麼。大自然很擅長在這些相互競爭的需求之間找到一種最佳關係,以保持這些因素的平衡。我們所遇到的最大問題之一,尤其是在這個人類時代,就是我們沒有注意到什麼需要平衡,以及如何確保這些限制得到尊重。
從我的理解來看,即使是一些描述現實的模型也表現出功能障礙。例如,這些過程,而不是一個超扁平的,虛假的,或人工創造的現實概念的觀點(具體來說,沒有實際的空間,時間,或現實,它只是一個人工創造的全息圖),我認為這種觀點有可能以一種離解性的,潛在的殘忍的方式,無視甚至虐待他人。一個需要更新和回收所有物質、能量和生命組成部分的自然有機系統的更深層次的整合感,直覺上對我來說是有意義的,並提供了生命和活力的意義和聯絡的可能性。
這個更大的自然生態系統的聯鎖系統很可能在這種動態和自然的關係的每一個層面上都起作用,甚至在行星和宇宙的層面上。對更大的生態系統有一個自然的概念將有助於促進一個更穩定的空間來思考甚至探索這些新的領域。然而,我認為我們的技術挑戰被擱置的原因之一是我們對系統或過程的病態理解。可以理解的是,這些毫無幫助的觀點將會減緩甚至阻止創新和概念跳躍,而這些創新和概念跳躍是發展一個可以把我們帶到下一個層次的工作系統所必需的。瀏覽其中的一些挑戰,從我的理解,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可控的和明確的計劃來協調,從我的角度來看,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兩部分的計劃,同樣需要這一過程的其他部分更清楚在我們能夠做出這些改變。首先,我們需要有一個更清晰、更健康的概念,瞭解我們作為一個物種是誰,以及我們的共同目標是什麼(以及朝著這些雄心勃勃的目標努力)。至關重要的是,這些目標應該更有共享性,明顯更健康,在本質上更富有同情心。第二,我們需要一個明確的目標,朝著一個連貫的、循序漸進的太空探索前進,我們需要明確的步驟,直接解決這些挑戰,使太空之旅成為可能。除了對宇航員的醫療和心理影響所造成的身體影響之外,最大的挑戰是前往更適宜居住的行星所涉及的令人難以置信的距離。
空虛與空間中的生命——細菌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其他地方存在任何生物生命。還有一個轟動全世界的科學錯誤,人們認為從南極洲收集來的隕石可能含有來自火星的微生物或細菌化石。後來人們發現這是極不可能的,可能是由於岩石表面的微氣泡或其他異常(因為它需要噴上一層薄薄的液態金屬,這樣才能被隧道掃描電子顯微鏡看到)。這一經歷是第一個潛在的科學證據,它可能更清楚地表明在另一個星球上存在科學生物生命。這與奧森·威爾斯的《世界大戰》形成了鮮明對比,他的電臺節目在1938年10月30日萬聖節前夕播出了一個惡搞節目。威爾斯在廣播節目中虛構了一場來自外太空的外星人的攻擊,並將紐約市夷為平地。對於恐慌和歇斯底里到底有多嚴重還存在一些爭論,但廣播節目確實引起了轟動,一些聽眾確實認為紐約真的在罷工。許多關於戰爭和自然災害(如洪水的長期破壞)的創傷文獻都表明,如果一個人的家庭環境被破壞,就會嚴重破壞安全感和連貫性。這是在人群中產生實際創傷反應的最快途徑。這些關於一個人所處環境的心理問題會對一個人的個人或社會健康和功能產生重大的決定性影響。這就是為什麼負責任地去另一個地方(特別是在另一個星球上建立一個家這樣一個完全革命性的變化)帶來的心理挑戰,為人類和環境關係的模式和福祉的概念提供了全新的挑戰。考慮一些重要的問題,比如,如果我們到達那裡會發生什麼,尤其是如果有其他認知居民?如果在這些基礎和關鍵步驟上犯了錯誤,這些問題可能會引發令人難以置信的任務失敗的深層焦慮。
目前最大的挑戰是克服巨大的空間走廊,而據我們所知,大部分空間都沒有生命。德雷克方程假說(Drake equation hypothesis)是一種絕妙的定量計算方法,它是關於具體估計其他行星上存在生命的可能性或機率的。檢查銀河系的數學是建立在能夠維持生命的最佳條件的基礎上的,因此,在那裡發現生命的真正機會有多大?第一個問題是要像天體生物學家那樣思考,而不是像普通的電影觀眾那樣。分離出生命的組成部分是如何組織起來的,而研究太空科學和深空心理學需要觀察成熟和進化的過程或系統。“病毒”、有機物質、植物或其他東西的定義,與觀察行星天氣系統或為宇宙飛船提供動力的技術非常不同。一個穩定生命系統的基本組成部分是必須的。“金髮姑娘”的分佈也必須存在,既不太熱也不太冷,但正好合適;隨著恆星的產生,天文學家們已經找到了宇宙的最佳模式。天體生物學和行星科學已經預測,適居帶的最佳條件似乎確實成立,那裡應該有生命存在,就像我們自己的行星地球一樣。然而,由於與其他恆星系統的巨大距離,除了我們自己的恆星系統外,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存在生命。現在我們到了。
從我們目前對行星宇宙學的瞭解來看,不言而喻的是,在絕大多數天體和行星體中,生命也不是直接給定的。我願談談物質生活的最佳條件和個人一級的條件這兩個方面,以及維持一個星球上的生命所需的關鍵因素。這些都是相互聯絡和相互需要的。從我在世界各地的旅行和研究來看,人類的許多痛苦似乎都與這種感知到的有機生命的缺失的體驗,以及由於被剝奪了生命所需和可居住的條件而產生的潛在痛苦密切相關。從我的大部分臨床和人道主義工作來看,其中許多事實可以歸結為“環境越健康,身心健康的潛力就越大”。事實上,這種相互隨意依賴的連鎖關係確實需要一個健康的生長環境來提供營養、氧氣和溫度調節。如果我們不吃充滿活力和健康的水果和蔬菜,我們就不會有必要的成分,能夠以健康的方式思考或感覺。如果我們把不健康的食物放在我們的身體裡,很可能會造成各個層面的傷害,包括破壞我們的思維。它可能會對我們從情感上理解世界的能力產生不利影響,或者我們與他人交往的能力會受到損害。如果我們不能獲得正確的氧氣水平,或者溫度水平不在我們的設計承受範圍內,這將使生存和發展成為一種潛在的不可能。倫敦大學學院在他們的極限珠峰2號研究專案中做了很多尖端研究,志願者的血液都是在珠峰的“陽臺”上採集的(7100米),發現一些參與者的血氧水平在所有不同因素下,如血氧飽和度為30%。威脅生命的低氧水平,極低的肺泡氧壓,和極高的二氧化碳水平,結合在一起,創造了一個可以輕易殺死人的環境。這些問題的結合突出了(短期)生存能力,類似於重症監護病房的病人,這些病人以前被認為在這個生理功能水平上是無法恢復的(NHS,2009)。這種靈活性和生存能力的核心水平揭示了人體在極端條件下進化的特殊適應性。這就是為什麼雙重挑戰是我們我們的身體和大腦的健康版本要求對我們成長和繁榮,即正確的食物和藥品,以及找到合適的條件,但是我們還需要解決許多消極的想法和我們的偏見,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衝突和痛苦我們也有助於創造健康的生活環境,我們也不會低估我們的身體和系統在適當的環境下所能適應的核心適應性。這需要名義上的平衡和比例思維,才能正確地建立這種生存關係。從我和許多宇宙學家的角度來看,如果我們不採取這一重大的下一步探索,我們將無法確定這一更深層次的觀點。因此,錯過這一步,我們可能會發現,我們並沒有真正的自由,甚至可能沒有這樣的視角,來審視自己,建立一種關係,或者一個更大的背景,來了解我們真實的位置,既包括我們的內心,也包括更大的外部宇宙。正確地坐下來與這種更深層次的關係相處,會潛在地改變我們如何改善健康動態關係的許多方面,並停止製造不必要的痛苦。同樣,我們需要將許多關鍵步驟融入我們的世界觀,以便我們必須如何保護我們的地球(這樣我們就不會破壞脆弱的生態系統),這些步驟都需要這種洞察和管理的雙重層面。從深層次的心理優勢來看這些問題,朝著更健康的表達能力努力,而不是常規地尋找更多社會表達的病理表現,這種損害將扭曲我們的集體自我認同,並削弱我們向外旅行的能力。如果我們在自我理解中不斷做出錯誤的選擇,這種雙重盲點和限制只會增加,而我們如何表達更健康的能力將會完全改變什麼變得明顯。最終,這種自我毀滅的模式削弱了我們的同情心和我們表達活力的更充分的發展能力。
連線我們的內心世界和外部世界之間的互動:瞭解我們自己的世界的侷限性及其有限的彈性
我們正處在人類意識的一個全新時代的邊緣。
正如我前面簡要提到的,我們現在生活在“人類世”時期,即人類的時代。我們如何思考關鍵問題,我們如何合作,我們如何照顧這個星球,如何互相照顧,以及這個生態圈中所包含的一切,將最有可能決定我們是否能作為一個物種生存下去。這些在管理壓力、技術和共享全球經驗方面的極端做法,都是人類有史以來邁出的最大一步之一的新方法。我們正處在人類意識的一個全新時代的邊緣。
正如我前面簡要提到的,我們現在生活在“人類世”時期,即人類的時代。我們如何思考關鍵問題,我們如何合作,我們如何照顧這個星球,如何互相照顧,以及這個生態圈中所包含的一切,將最有可能決定我們是否能作為一個物種生存下去。這些在管理壓力、技術和共享全球經驗方面的極端做法,都是人類有史以來邁出的最大一步之一的新方法。我們必須找到一種方式,協調合作,找到可持續的解決方案,而不是把這些方面看作是相互衝突的獨立因素。此外,我最近的工作一直在研究一種可能性,即由於潛在的資源限制,很可能導致功能失調的領導,而不是試圖照顧和更好地管理資源,很可能會試圖更快地壟斷、支配和消耗更多有限的物資,以獲得更大的競爭優勢。這些潛在的不斷增加的引爆點的不確定性,確實需要人類思維和集體能力的更深刻的進化,這是迄今為止人類共同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即使在我們的地質歷史中,破壞了水迴圈的一些基本原則,潮汐結構,以及保護我們的大氣層等方面,也會隨著全球變暖而改變。
從心理防禦機制來看,這一點很重要。想一想尼采的格言——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沒有比太空更無邊無際的深淵了。
在我看來,這是一些重大的挑戰,沒有什麼能超過絕對的水平。人類的想象力開始喪失或動搖,而不是努力集中精力,成功地解決問題,找到合理的答案來處理和解決這些危機(無論這些災難的數量有多少)。這在很大程度上源於對我們自己、我們的價值觀的信心和信念的危機,以及描述這些價值觀的不確定性。精神分析思維確實相信,從無意識到有意識的精神生活,人的每一個層面都充斥著破壞性的傾向。這種不確定性,以及對我們自身破壞性的可理解的恐懼,很可能必須與兩種可能的結果相抗衡,而這兩種結果在經受考驗時都不會令人舒服。
第一個二元難題:我們在宇宙中是孤獨的嗎?這不大可能是絕對的,但我們可能離其他生命如此之遠,以致於它在實際中相當於第一點。如果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我們並不孤單,那麼這個問題還有第二個部分。就像一個不服從的孩子想要挑戰他的父親一樣,面對另一個可能超越我們、遏制我們、羞辱我們,甚至更糟的群體的技術不對稱,也會激發我們最強烈的恐懼。斯蒂芬•霍金他曾公開表示,他最大的恐懼之一是其他生命形式知道地球上有生命的存在,然後來開發我們的資源,並可能摧毀一切。我不想製造任何異議或可能的懸念,但我的下一本書將試圖解決這些問題。第二個因素,我覺得要微妙得多,確實包含了洞察的核心,即我們是否能夠看到和理解我們個人以及集體物種的行為。也就是說,我們的好戰傾向可能是一種嚴重的過度反應,我們的許多行為會給我們自己和他人帶來巨大而不必要的痛苦。如果我們真的要從別人的角度去看,或者更有挑戰性地去理解這種行為,這可能需要對所有已知的人類歷史充滿的主要衝突糾纏的反應進行巨大的重寫和轉移。
我們的內在心理生活包含了大量的、變化的、令人安慰的和引起焦慮的經歷。我們所處的環境同樣也會加劇我們內心的認同感。空間缺乏人類習慣的通常環境刺激,並伴隨著重大的風險和壓力,為個人和社會群體創造了一套獨特的觸發器。從我們在火星模擬中看到的例子來看,如此接近死亡的邊緣會極大地推動這種恐懼和真正的稀缺。我相信,如果人類要在探索中邁出量子一步,它將影響我們作為一個物種的身份,並達到克服雙重恐懼的極限--那些外部已知世界的,也許是更深層次的,關於改善我們對自己的矛盾心理和我們對環境中太多或太少的更深層次的恐懼,以及差異(差異性)的真正本質是什麼?這兩種對自己的恐懼和對他人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覆蓋了我們共同的社會互動體驗,掩蓋或潛在地進一步失調了我們可以共同努力的願景。我們人性中依附和競爭傾向的兩極對立,可能會引發深層次的潛在暴力,而這些潛在暴力可能會與真正的合作、共同責任和同情心等更深層次的觀念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