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在人類出現以前，它就在了。

自然環境的變遷催促著生物的進化，為生物的進化選擇方向。

社會環境——生物所處的同物種與不同物種所組成的世界，這些競爭對手之間互相影響，向著更高階的生命形態邁進。

它們共同推動著生命的進化，到今天依然如此。

人出現以後，依然是它們推動人類前進，直到現代智人。

史前人類

在人類歷史最開始的時候，自然環境對於人類的程序的影響——希臘為什麼是希臘，而中國為什麼是中國——無疑是決定性的。

自然環境對人類的影響越來越弱，但它不會消失，至少在人類找到下一個理想的棲息地之前，它就仍能決定人類的命運。

社會環境對人類的影響越來越大，只是當人類站上食物鏈的頂端之後，能夠組成社會環境的似乎只有人了。

歷史上所有的有悖於人性的變革，哪怕能獲得暫時的成功，但其結果終歸要歸於失敗。

但人又是複雜的，人眼中的利不只是財富、名聲、權力，甚至還包括理想、信仰，不同的人眼中的利是不同的。英國人為了財富四處航行，當他們來到印度，試圖解放那裡的奴隸給他們權力的時候，那些奴隸卻拼命反抗。對於深受宗教影響的他們來說，權力自由不是他們想要的，來生的福報才是。

從公有制到私有制，進而到後來的奴隸制，任何這樣的殘忍的制度革新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是起於一些微小的，合理的，符合人性的變化。

這些變化被越來越多的人採用，形成習慣，形成風俗、制度，組成新的社會環境。

隨著環境的變化，人也會隨之變化，形成新的習慣，當有一天人們感覺這種制度不再合適的時候，就會有新的思潮，新的革新或者暴動，然後有新的制度。如此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