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發現外星智慧生命,人類也許需要作為外星人去思考,我們需要把我們習慣了的、所謂正常的現象看作是不正常、甚至是奇怪的事物。
如果外星人住在外星世界,他們會給我們傳送什麼形式的訊號呢?我們人類的固有偏見可能會限制我們的想象。
檀香山——我們對外星人探索有潛在而又致命的缺點——是我們在尋找他們。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因為我們是獨特的物種,尋找外星人的科學家甚至是更奇怪、專注的一群人。因此,他們過於人性化的猜想也許會成為他們努力地探索外星生物路上的絆腳石。為了避免這一點,一項名為突破聆聽(the Breakthrough Listen project)的專案,耗資一億美元,旨在尋找宇宙中外星人發出的訊號,這項研究也是搜尋地外智慧生物的一部分,他們正在尋求人類學家的幫助來揭開其中的偏見。
這在Breakthrough Listen上有點像一個笑話,Claire Webb,麻省理工學院人類學和科學史專業學生,在1月8日檀香山舉行的美國天文學會第235次會議上這樣說,“他們告訴我,我們在研究外星人,你在研究我們”
自2017年以來,Webb和Breakthrough Listen工作,去測試SETI研究人員如何看待外星人,發掘新知,也許將以人為中心的假設融入到他們的工作中。 她有時將自己的努力描述為“製造似曾相識”。例如,你的生活可能看起來十分尋常,伏案於桌前,讓電子在電腦內來回穿梭。直到通過人類學的鏡頭檢測指出這不是一種普遍的情況。會上,Webb展示了一張關於Breakthrough Listen科學家們如何利用人工智慧(AI)去篩選大資料,並嘗試發掘潛在的技術線索,或者外星生物使用的工具和科技的蛛絲馬跡。
使用人工智慧的研究人員們趨向於否定他們所製造的機器中的人類的作品。Webb告訴 Live Science“他們的很多機構建立在那些機器上,我發現那有點問題。甚至最壞的可能是得到的都不真實”
任何人工智慧都是被人類訓練的,目前用他們認為一個聰明的衛星人可能產生的訊號型別。這樣做,他們傾向他們的特定偏差的演算法。它能非常困難的去認識這種思想和克服侷限性,韋伯說。大多數SETI研究假設一些可公度,或者認為不同世界的人用相同的方式將理解宇宙並且可能關於它彼此交流,韋伯說。很多研究,例如,假設一系列的技術侷限性,用我們建造的相同的射電望遠鏡廣播資訊的線路,並且我們將可能與他們交談用一個科學和數學的通用語言。
但是怎樣普遍我們的科學語言,並且怎樣不可避免我們的科技進步?外星科學家聚集在巨大的建築並且通過幻燈片呈現他們的工作和講座和海報?並且做一些人類儀式有在一系列的科技知識研究產生了什麼影響呢?
它幾乎像嘗試從另一個星球上的生物角度看問題,可能想知道關於人類和我們的奇怪的本地實踐。“如果外星人看著我們,他們會看到什麼?”韋伯說。
人們對於“”外星獵人”的假設和焦慮,可能在以其他方式悄然增長。由於發往太空的訊號需要穿梭漫長的距離,許多SETI的研究人員都設想過會接受到一個來自更古老社會的訊息。
而正如天文學家和科普人士Carl Sagan在他1980年的著作和電視系列片《宇宙》中所說的那樣,這可能意味著外星人經歷了一個“技術青春期”,且在核武器擴散、末日般的氣候等災難中倖存下來。
“但是這些說法是基於我們這個時代的特殊焦慮,即核戰爭和氣候變化,我們不能下意識的認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歷史也會同樣發生在別的種群身上。”對此Webb如實說到。
資深的SETI科學家Jill Tarter告訴Webb,在某些方面,我們正在尋找一個更好的自己,推測來自宇宙的訊息可能包涵一個可以提供廉價的能源和幫助減輕貧困的裝置的藍圖。
“進步的理想就隱藏在這樣的敘述中”,韋伯說到。首先是科學和技術的進步,同時也隱含對於道德進步的假設。她說:“這種觀點認為,隨著技術的發展,你的道德觀和道德觀也會隨之發展,而我認為這是值得爭議的”
她說,甚至我們對與自己相似生物的尋找也暗示著“一種對互聯互通的嚮往,在我看來,是一種後現代的孤獨以及我們在宇宙中與世隔絕,”
韋伯開玩笑道,SETI的研究員總是不太能理解她研究的人類學和哲學的意義。但是,她說,他們願意接受關於自己想法的挑戰,他們知道自己不過窺得世界一角。
“吉爾(吉塔)常說,‘我們保留變得更加聰明的權力’”她說。“我們現在做著我們認為有意義的事情,但有一天,我們可能會做某些截然不同的事情。”韋伯說,這項工作的最終目的是讓SETI的研究人員開始“注意人類的舉止,從而推到SETI進行新方向的搜尋。”“立足於其他思維場景中,或許是一個培養新科學方法的強大工具。”也許另一個的星球生命使用著引力波,或者中微子,甚至是一些我們還未遇見的,現實中未知方面的事物傳遞資訊至天堂。
參考資料
1.Wikipedia百科全書
2.天文學名詞
3.space-Adam Mann-文藝青年有點二,楊,96,Guanine,是託尼•屎大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