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恆星的氣體雲在銀河系中描繪出長長而神祕的波紋,顛覆了我們對太陽附近的想象。
在WorldWide Telescope(萬維天文望遠鏡)軟體中,銀河系卡通模型中太陽(黃點)旁邊的Radcliffe wave(紅點)。萬維天文望遠鏡,Alyssa Goodman等
天文學家已經在我們的星系中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起伏的來自恆星溫床所的波紋,就在太陽軌道外的螺旋盤中。他們還不知道它的年齡和成因,但這是我們在銀河系中發現的最大的相互聯絡的氣體雲結構。我們的銀河系是一個巨大的旋渦星系,它的旋臂被孕育著星星的巨大雲朵裝飾著。但它不是一個漂亮的扁平煎餅。它的恆星以及它們形成的氣體雲都在一個巨大的、彎曲的、有皺紋的氣體盤中移動,早在1960年,天文學家就繪製出了內星系的“波紋”。最近他們又發現了星系外層的波紋,它可能是和一個小星系的碰撞造成的。
但是,新發現的波紋要近得多:離太陽最近的只有大約600光年。它非常巨大——到目前為止,它包含的廣闊區域綿延了大約有9000光年。
所有的這些關於重新描摹整個銀河系的故事,都始於一名叫做凱賽琳•扎克的研究生對於銀河系地圖的探索。扎克(哈佛)通過多樣的地面和空間觀測,來繪製銀河系恆星溫床所的立體位置圖。恆星溫床所就好像追蹤星系表面特徵的明亮雀斑一樣——如果繪製關於他們的圖表,你就能描繪出星系的模樣。這三張圖從三個方向觀察了太陽附近分子云的三維分佈(標記@的),標有紅點的雲就是雷德克里夫波的一員。
左側從上到下的面板灰度展示了格雷格里•格林和他的同事們一起繪製的整合3D塵埃圖。阿爾維斯等人大概於2020年的同一時間,從João Alves(維也納大學)遠赴哈佛的拉德克里夫學院做一名研究員。他提出了扎克曾說的“一個想法的核心”:兩個緊挨在一起的由行星形成的氫分子云可能正以某種方式聯絡在一起。阿爾維斯、扎克以及他們的同事開始認真嚴謹的繪製周圍的雲圖,看看他們能否找到蛛絲馬跡。基於我們和行星溫床所之間有多少塵埃,並利用歐洲航天局的蓋亞太空船極佳的位置和運動資料來完善測量結果,他們於是建立了一個囊括各種恆星溫床所位置的目錄。
直到阿爾維斯、祖克和艾莉莎·古德曼(哈佛也在內)在一個週五晚上聚在一起吃印度菜,這時才有一個想法擊中了他們,並改變了一切——他們決定在“世界望遠鏡“裡作出雲團的3D位置影像。“世界望遠鏡”是一款開源程式,使用者使用這一程式可以將不論是航天器位置抑或是天體觀測在內的資料進行視覺化處理。(你可以在這裡看到雲團影像——用谷歌瀏覽器開啟這條連結檢視全部功能。)直到那時他們才發現:很多恆星育嬰室描摹出了一個大的波浪形,這一波浪形狀與近域旋臂可以對的上。近域旋臂是銀河系螺旋結構的一部分,我們的太陽就處在其中。
“那就是近域旋臂。” 古德曼於這個月早些時候,在檀香山舉辦的美國天文學會會議的一次新聞釋出會上說道。1月7日,《自然》雜誌電子版也刊登了這一團隊的研究發現。這一波浪形狀從上空看起來像一條不可思議的直線;只有從側面觀察時波峰和波谷才會顯現出來。這些峰值上升至圓盤的中段平面上下不超過500光年的位置。波浪形包括了星空了望者們熟悉的主要的恆星育嬰室區域——獵戶座,英仙座和北美洲星雲。看下面的視訊探索。
古爾德帶的末端
到目前為止,天文學家認為,在這處孕育地中的許多恆星,都在太陽周圍追溯成恆星誕生形成的帶狀區域,即古爾德帶。但事實證明整條帶狀區域是過度推斷,Goodman解釋道。在我們與銀河系中心的星雲與我們另一側有波狀的星雲沒有任何聯絡。
並沒有參與這項新研究的,來自威斯康星大學白水分校的Robert Benjamin說道,弄清楚哪些天體在一起一是經研究銀河系結構的人們長期以來最為棘手的問題。高品質的新型距離測量是一個重大的進步。
在這些星雲中的恆星不過只有幾百萬年的歷史,儘管它們與氣體一同旅行,但與足夠清晰可見,以至於專家團隊可利用它們去追蹤星雲的運動,Zucker解釋道。基於這些資料,研究者們知道波狀運動是一個連貫性的結構,並且它看起來並不是一個穩定的事物,或者說它並不是凍結在銀河系中,就像是波紋狀的巧克力餅乾。相反,天文學家認為這個波狀實際上是震盪的,像是一隻海洋怪獸有著軌跡地圍繞著銀河系旋轉,且它的軌跡1300萬年前與太陽相交。
現在,天文學家不知道這個結構存在了多久,它是否是永恆的,或者說它是怎麼形成的。一顆矮行星的撞擊形成了它?或者可能是銀河系自身的相互作用?“我能說的是它已經產生了成千上萬顆恆星,並且新的恆星依然正在被產生。”Zucker說道。
參考資料
1.Wikipedia百科全書
2.天文學名詞
3.skyandtelescope-Camille M. Carlisle-寒來,臨風笛,Маршал советской и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