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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事免疫學博士後研究時,我接受了一些培訓以支援我作為獨立科學家的發展。我知道在高影響力的期刊上發表論文會幫助我獲得啟動我自己的實驗室的資金,但是我擔心,即使我得到了錢,我也會缺乏一些管理,教學和監督技能需要建立一個成功的實驗室。

因此,在2017年至2020年之間,我舉辦了有關領導和管理技能,教學科學,指導和建立學術實驗室的課程和講習班。其中大多數是由我所工作的機構的博士後協會組織的: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兒童醫院和波士頓的哈佛醫學院。

但是我發現很難獲得關鍵領域的經驗:審閱和編輯手稿。我加入了部門的期刊俱樂部,偶爾代表實驗室的主要研究人員審閱了一篇論文。我還向自己介紹了一些期刊作為潛在的審稿人,但是他們都告訴我,他們的同行審稿人職位被“保留”給更成熟的研究人員。

我遇到了一個共同的問題:我需要一些審閱經驗才能獲得審閱經驗。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在2018年末共同建立了一個博士後社群計劃,即Journal of Life Sciences(JoLS),這是一種國際性的,開放獲取,經過同行評審的科學期刊,將由postdocs專門執行和管理。

創造自己的機會

這個想法是,除了發表科學文章外,JoLS還為博士後提供了獲得一些在審閱和編輯中必不可少的技能的機會。

我與Nimrat Chatterjee共同創立了JoLS,Nimrat Chatterjee當時是劍橋麻省理工學院的博士後。對於博士後在科學界的地位及其培訓,我們有相似的看法。我們會見了現已失效的Post Doc Journal出版商Partha Ramasastry,並設定了該雜誌的目標。

我們不希望在JoLS中釋出或閱讀文章有任何財務上的障礙,因此我們決定不對文章處理或建立付費專區收費。

為了吸引科學家的投稿,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我們需要建立一個範圍廣泛的期刊,並保證已發表的文章將在MEDLINE資料庫中建立索引並在PubMed上註冊(請參閱“如何建立期刊”)。由於MEDLINE是根據生命科學和生物醫學主題進行索引的,因此我們決定該期刊將重點放在生命科學上,因此獲得了JoLS的稱號。

我們還想慶祝博士後的成就,並紀念主要研究人員和導師對建立實習生職業的貢獻。我們決定發表文章,重點介紹導師的職業和科學成就,以及他們對博士後的建議。

我們想將期刊的責任,工作量和職業榮譽劃分為許多人。我們決定任命兩名總編輯,最好是來自不同科學領域的主編,並對博士後教育和培訓感興趣。為了支援他們,我們成立了一個諮詢委員會,其中包括JoLS的前總編。

我們要求年輕的研究人員考慮在JoLS中發表研究成果,並與博士後協會聯絡,要求他們分享我們倡議的新聞並邀請其他博士後加入我們的編輯委員會。透過這種方式,我們希望為作者提供生命科學各個領域的編輯專業知識。當我們接受足夠多的文章以出版以填補我們的第一期時,我們啟動了JoLS。那是在2019年6月,距離最初想法只有九個月。

這個想法起飛

儘管我相信該計劃,但我仍然感到驚訝的是,人們在沒有影響因素或未註冊PubMed的情況下向未知的期刊提交了文章。對我而言,這證明了博士後社群也相信我們的倡議,因為還有許多其他期刊可以提交。現在,我們在線上有20篇文章,還有許多其他文章正在審閱中。首先,我們主要收到社論和評論文章,但現在我們收到的是原創研究文章。而且我們即將申請我們的影響因子排名,從應用程式的角度出發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

現在,我們在編輯委員會中擁有35名以上的人員,如果他們都不具備審閱特定文章所需的專業知識,那麼我們擁有龐大而慷慨的聯絡網路,他們願意為我們審閱文章。

經驗在很多方面對我都有幫助。我已經結交了無數的朋友和國際關係,並建立了可能導致合作的關係。現在,我對編輯過程以及從審稿人和編輯那裡得到的答覆有了更好的瞭解。

閱讀來自世界各地的博士後和資深研究人員有關JoLS的支援性反饋,向我證實了除了發表出色的論文之外,人們可以透過多種方式展示其科學專業知識的重要性。能夠進行研究,教育,領導和發現學術界以外的影響都是非常重要的,而更多地關注研究的這些方面也許會鼓勵人們和思想的更多多樣性,併為現代科學創造一個更加動態的環境。

2020年7月,我離開了博士後職位。今年年底,我將辭去JoLS的總編輯職務,並轉任顧問委員會。另一位博士後將繼續擔任我的角色,在其他方面培訓他人進行審閱和編輯。繼任者的選擇將基於他們在JoLS的宣傳,會議和啟動新計劃方面的貢獻,以及他們對期刊未來的展望。

我暫時擱置了科學生涯,並回到了以前的工作崗位,擔任醫生,以盡我所能來應對這一大流行病。但是,當結束時,我希望開始自己的實驗室並充分利用我的編輯經驗。我期待有機會訓練自己的學生成為更完整的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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