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新冠肺炎上,很少有人會注意另一場災難,正在無聲無息逼近。
遙遠的南極,出現大片腥紅,被稱為“西瓜雪”,在Sunny照射下顯得神祕而美麗。
但往往“越迷人的越危險”。
人們還來不及感嘆,科學家便證實:
“西瓜雪”是由於全球氣候變暖造成,這不僅不浪漫,還可能很危險。
其中的物質會降低對Sunny的反射,大面積出現後,將加劇氣候變暖,威脅到生態系統。
墨菲定律表示,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一語成讖多日前,科學家在南極測得20.75℃的高溫,破歷史記錄!
20度?什麼概念?那還是嚴寒冰川的南極嗎?
連科學家都表示:“我從未經歷這種情況。”
更令人害怕的是,高溫,已經導致南極的鬆島冰川發生崩裂。
它的融化將直接導致全球海平面上升。
南極如此,北極也沒有例外。
氣候上升,冰雪化成湖泊,甲烷冒著泡從湖水中汩汩湧出,大量排放勢必會加速氣候的變化。
氣候變暖-甲烷湧出-氣候變化,長此以往,惡性迴圈。
就在上個月,人類有記錄以來最溫暖的1月誕生,是140年之最。
這“溫暖”二字,現在看來著實令人心生寒意。
全球氣候變暖,已然成了不爭的事實。
還有很多人,尚不明白,這過熱的“天災”,對這個地球到底意味著什麼?
當氣溫升高,冰雪消融後,第一個遭殃的是誰?
答案一步步揭開。
在南極,這個原本被稱為地球上最後一片淨土的地方,現在滿目瘡痍。
氣溫升高,冰雪消融,平坦的冰面變成浮冰,企鵝們原本的家園消失殆盡。
他們為了生存,不得不手腳並用、跌跌撞撞去尋覓本就少得可憐的食物。
更有甚者,“自取滅亡”。
紀錄片《在世界盡頭相遇》裡的這一幕震驚過無數人:
一隻企鵝在扭頭脫離了大部隊,頭也不回的往深山走去。
有人想要制止,卻被動物行為學家阻止:
“即使你這次抓住它,它還是會再次掉頭,因為它一心求死。”
而這早已不是第一隻自殺的企鵝。
最近50年,帽帶企鵝的數量已經減少了近6成。
冰川融化後,它們走上集體逃亡之路,家在何方?還是未知數。
另一旁,生長在北極之巔的北極熊,生存狀況更加艱難。
看看這組對比圖,10年前它們雪白可愛,十年後,骨瘦嶙峋。
海冰萎縮,北極熊覓食困難,毛髮都快掉光了,卻還拖著虛弱的身體在垃圾桶裡翻找著食物。
等待它們的,是終將到來的死亡。
同樣,青藏高原的冰山和白雪,一樣會融化。
冰雪消融後,山脈盡頭的長江黃河水源乾涸,以水棲息的野生牛羊將淪為陪葬品......
看到這裡,或許你無法切身體會,畢竟遭罪的是動物,與人類又有何關?
但人類與自然其實始終站在天平兩端,生態迴圈,日積月累,必將崩盤。
最終受害的究竟是誰?
看看今年年初的一切,答案是否一目了然?
要知道,氣候變化,自然失衡,帶來的最直觀影響就是極端天氣的頻發。
@澳洲大火燒了整整五個月未停,新一輪的洪澇災害又接踵而來。
接著70萬隻蝙蝠侵襲澳洲,彷彿末日來臨前的災難片。
非洲大陸,蝗蟲肆虐,正在遭受70年來最嚴重的蟲災,所過之處,寸草不留,一刻未停正向國境壓來。
菲律賓沉默了43年的塔爾火山噴發,導致數萬人流離失所。
歐洲出現40年來最大風暴,席捲多國,所經之處一片狼藉。
加勒比海爆發7.7級強震,印尼暴雨,引發泥石流和山體滑坡......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些還不是最致命的。
生態系統被破壞,極端天氣頻發,直接成為了病毒的溫床。
科學家在南極的湖中,發現了很多未知的病毒。
它們長久埋藏在凍土中,毒性極強,會隨著冰凍層的融化,釋放進人類世界。
尤其當凍土中的動物屍體暴露出來,很可能引發不明瘟疫。
前幾日,青藏高原冰川發現了古老病毒,其中28種是新病毒。
當冰川進一步縮小融化後,這些冰封了數十萬年的病毒都將被釋放。
到那時,說是“生化危機”都不誇張。
再回頭看看,年初巴西發現了神祕病毒,90%的基因組成無法識別。
奈及利亞爆發不明疾病,席捲15個州,100多人感染。
還有現在,肆虐全球的新冠病毒,全球67個國家確診85403例,風險等級已是最高。
誠如莎士比亞說:“這些殘暴的歡愉,終將以殘暴結局。”
生態的災難,最後都成為了人類的災難。
此番種種,我不禁自問:究竟是病毒傷害了人類,還是人類本身才是地球的“病毒”呢?
當生存唾手可得,我們便忘記了自己也是這萬千物種中的一員。”
我們本是智慧物種,充滿了知識與創造力,有能力創造一個和諧共生的環境,可是很多人沒有這麼做。
當我們成為施暴者,就忘了傷害與被傷害是對立統一的,傷害他人也意味著在毀滅自己。
任何一個低估災難的人,都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澳洲山火的起因,與生態失衡脫不了干係;
蝗蟲的過度繁衍,是氣候異常導致的熱帶風暴;
病毒橫生,也無外乎自然的失衡。
回顧2020年到現在,有些魔幻,也有些可怕。
我們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經歷了萬千苦痛。
沒人知道,明天等待我們的,又將是什麼。
希望我們從現在開始收起自己的僥倖,改變自己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