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地球最近的恆星距我們有4.2光年,目前的技術到達那裡要花費數萬年,不便的星際航行長度可能對宇航員造成諸多困擾。研究人員認為,應在發射前使機組成員意識到這一問題,並接受語言培訓,以幫助避免其最壞的後果。
超越太陽系殖民的第一個人向在地球的同胞們描述他們的新家園時可能會一些困難。
距離地球最近的恆星,半人馬座比鄰星,離我們有4.2光年的距離——用現有的技術到達那麼遠的地方可能需要成千上萬年。當然更多的恆星要比這個距離更遠,我們的銀河系大概有十萬光年那麼寬.
因此,依靠一個巨大突破—工質-反工質引擎,或者奇幻的蟲洞旅行,或者懸浮推進技術—任何載人的星際飛行任務都是許多代人的事情。(對於星際機器人的開發前景比較樂觀。如果這項耗資1億美元的前途大好的專案突破獲得成功,那麼首個這樣的任務可能會在幾十年後啟動。)
最近的研究表面,較長時間不變的星際航行可能最終對交流產生重大影響,還指出了語言的可塑性。
堪薩斯大學和南伊利諾伊大學的語言學家安德魯·麥肯齊(Andrew McKenzie)和傑弗裡·普恩斯克(Jeffrey Punske)分別在研究報告中寫道:“對於現代英語使用者來說,理解喬叟類的文體是非常困難的。”該研究報告於4月發表在《 Acta Futura》雜誌上。 (傑弗裡·喬叟(Geoffrey Chaucer)以《坎特伯雷故事集》(Canterbury Tales)而聞名,他是14世紀的英國詩人和作家。)
“如果大聲朗讀,幾乎沒人會辨識出來,” 二人寫道。“即使是1600年的莎士比亞在沒有學習另一種語言時也無法理解這些—而且莎士比亞的方言也與現代習慣完全不同。”
對於星際旅行人員的語言差異甚至會更加戲劇化,由於他們在客觀上獨立於人類家園,而且只會在適度的時候互相交流。此外,你不能和十光年以外的誰保持溝通。這將要花費十年的時間把你的“你好嗎”送達那裡,然後花費另一個十年來收到回覆。
“除非有某種理由告訴他們,否則地球上的人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這些詞,” 麥肯齊說。 “距離越遠,你與家中的人交談的機會就越少。幾代人過去了,沒有人真正能回到家中。你或許不想告訴他們太多東西,因為他們會在幾年之後發覺,然後在數年後再收到他們的回答。”
語言學家說:“最終殖民者和留居地球者可能不得不使用英語的“保留”版本(或中文,俄語,或能選擇的任何一種語言)進行交流。
研究人員在論文中寫道:“這種保留可能被視為類似於在禮拜儀式或其他宗教環境中儲存和使用隱匿語言的方式,例如在天主教堂使用拉丁語,猶太傳統中的聖經希伯來語,伊斯蘭教中的古典阿拉伯語或印度宗教中的梵語。 ”
McKenzie和Punske說,現在擬定一個對抗星際語言分歧的詳細的方案還為時過早。 但是他們強調,在發射前,應該使星際機組成員意識到這一潛在問題,並接受大量的語言培訓,以幫助他們避免最壞的結果。
語言學家在研究中還寫道:“在飛船上將需要一種知情的語言政策,該政策可以不參考基於地球規則的情況下得以維持。更不用說機組人員如果能前往星際航行,將為語言科學提供重要的自然實驗條件。元語言意識不僅對宇航任務至關重要,而且還將提升其科學研究的價值。”
FY: Ho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