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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歷史上,最早什麼時候開始感染傳染病和瘟疫呢?

大概在700萬年之前,我們人類的祖先開始和類人猿也就是黑猩猩、大猩猩的祖先分道揚鑣,在此之前是同一個物種,那麼在此之後分別獨立進化變成了今天的人類、黑猩猩、大猩猩等等。

在那個時候,也就是700萬年之前,人類的獨立開始進化的這一支祖先,身上就帶著傳染病的致病源,而且會週期性的受到某些傳染病的襲擾。比如說瘧疾,瘧疾是由一種叫做瘧原蟲的寄生蟲引起的。

在今天科研人員發現,在黑猩猩、大猩猩的身上,你就可以找到某些瘧原蟲,而且黑猩猩、大猩猩同樣可以感染瘧疾。這充分證明在700萬年之前,當這三支還沒有分別獨立進化的時候,他們曾經共享了某些傳染病,也就是瘟疫。

然後在大約200萬年之前,在非洲熱帶雨林當中,我們的一部分的祖先開始從樹上下到地面、下到非洲草原上,這個就進化出了直立行走的能力。

現代人類“多地起源”還是“單一起源”?

這兒必須要補充一點的是,具備直立行走能力的原始人不僅僅在非洲。世界上其他很多地方都有考古證據可以證明不同的直立行走的原始人曾經存在過。

世界上很多地方的原始人是平行同時的向前進化,變成了我們今天多種不同的人類的祖先。

這個和我們今天的認知其實不太一樣了,今天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學者認同的是人類祖先的“單一起源論”。也就是說,我們共同的祖先是從非洲走出來的,其他地方曾經存在過的這些原始人,最後都沒有能夠存留到今天,他們都滅絕了。當然不排除這個過程當中有一些和非洲的原始人的這一支,我們共同祖先這一支,有一些基因交流。

比如說,全世界除了非洲人之外的絕大多數人口身上的基因,都帶有一些尼安德特人的基因存留,但是尼安德特人實際上已經是早就滅絕的一支人種。

所以,絕大多數學者認同的應該是我們的共同祖先來自於非洲,但是他們走出非洲的過程中,不排除和其他的智人的人種,也就是原始人的人種產生過一些基因的融合和交流。

人類打破自然界平衡

麥克尼爾在《瘟疫與人》一書裡寫道:

人類文明產生前,生物網曾經高度穩定,但是伴隨著人類的進化,這個網的平衡被打破了。

首先,是人類下到地面。

直立人下到地面之後當然要捕獵了,這樣才能獲得食物來源。直立人面對的是和熱帶雨林當中完全不一樣的生存環境。原始人就開始了比較漫長的這種適應的週期,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發展出了兩種重要的能力:

第一種能力就是捕獵大型動物的能力,包括食肉動物;

第二種能力就是語言的能力。語言能力一旦產生之後,一方面是使得原始人的這種團隊協作變成了可能,另一方面就是大大提升了技能在彼此之間傳播的效率。

掌握了這兩種能力之後,我們的人類祖先實際上就已經攀上了食物鏈的頂端了,因為在自然環境當中沒有什麼動物是他們的天敵了。這個帶來的後果實際上就是非洲草原上大量的動物被原始人所獵殺,變成了他們的口糧,也使得自然界長期形成的這種生態平衡,其實被人類的進化所打破了。

從別的生物體的角度來看,人類的出現頗像一種急性傳染病。

想想今天我們總是怕各種各樣的傳染病,但是對於龐大的自然世界來講,幾百萬年前人類的出現,其實恰恰是當時的一種急性傳染病。

總有天敵在等你

登上了食物鏈的頂端的原始人,在動物界已經沒有天敵。但是,對不起,微生物界一定有你的天敵。人類祖先從雨林當中來到草原上之後,面對的是和雨林完全不一樣的生存環境,這裡的寄生蟲、病毒、細菌也和雨林是不一樣的。

於是從“微寄生”的角度來說,原始人類在熱帶雨林當中已經形成的那些抗體,在草原上不管用了,他們一定要面對新的傳染病,這種新的傳染病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原始人類的天敵。

這其中有一種最為出名的叫“昏睡病”,“昏睡病”到今天仍然沒有被人類完全消滅,有一些朋友去非洲去了之後,回來還會得“昏睡病”。“昏睡病”它是由一種錐蟲引起的,這種錐蟲的寄生蟲最初是寄生在一些非洲草原的動物身上,比如說羚羊,但是後來他發現人體也可以變成自己的宿主,所以人體也可以被這種錐蟲所感染患上“昏睡病”。

這是對神經系統的一種打擊,會讓你進入到一種準昏迷的狀態,最終的死亡率也非常高。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一種原始人類前所未見的傳染病的存在,它變成了使得被人類出現所打破的大自然環境重歸平衡的一個砝碼。

也就是說一方面是大量捕殺草原上的動物帶來的口糧充足、人口的增長,另一方面,原始人類要面臨前所未見的傳染病,也會導致人口的死亡、人口的下降,所以這個又形成了一種新的平衡。

從熱帶到溫帶,文明起源的種子

直立人出現之後,又經過了漫長的將近200萬年,在大約10萬年到5萬年前,我們人類真正的祖先——也就是“現代人類”這個物種出現了。在人類向前進化的過程當中,一直伴隨的就是智力水平的提升。由此帶來的科技的進步,比如說製造的工具變得越來越強大,另外一方面是社會關係的這種不斷的優化。

所以很多生物如果遭遇突然的平衡關係的打破,它自身沒有來得及適應的話,這個物種就滅絕了。而人類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智慧,通過科技的、文化的手段來解決這些遇到的新的問題。

比如說在大約5萬年前,我們的人類祖先“現代人”出現的時候,他們很快的走出了非洲,為什麼?前提條件就是他們掌握了禦寒的能力,這其中包括了使用火的能力,以及用動物皮毛來製作衣物的能力。

正是因為人類走出了非洲,人類很快的發現了比非洲更適合發展文明的地方,那就是溫帶。因為在那裡溫溼度相比非洲的熱帶雨林要低得多,也正是因此,寄生物生存的環境要惡劣的多,所以說白了就是在這些地方致病的病原體比非洲要少得多。

而同時溫帶又有非常豐富的可以供狩獵採集的口糧來源,所以溫帶是人類人口可以快速膨脹的一個地方。而人口快速膨脹實際上最重要的後果就是文明的產生。現代人類走出非洲,來到溫帶,是人類文明起源的重要因子。

人類“團滅”美洲大型動物

麥克尼爾在《瘟疫與人》中提出了這樣一個概念:“感染梯度”,或者叫做“疫病梯度”。也就是說,隨著這種緯度的不斷提升,在北半球,越往北的地方它就越冷、越幹,這兒寄生物就越少,所以人類能夠感染的這種傳染病、瘟疫也就越少,當然在南半球是正好相反。

正是因為這樣一種比較適宜生存的條件,又有著充足的這種可供狩獵的口糧,人類的數量快速增長,幾萬年間就遍佈全球了。但這又出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從“巨寄生”關係來講,其實又打破了平衡。人類的這種捕獵能力,很快的就使得可以被我們獵捕的動物數量急劇的減少,人類的口糧就出現了不足。

尤其是在美洲大陸,美洲大陸上的大型的動物,在一兩千年的時間裡邊就被剛剛抵達這片大陸的人類給滅絕了。比如美洲大陸,在歐洲殖民者抵達之前,很多大型的獸類都滅絕了。因為在大概1萬多年以前,克羅維人他們通過白令海峽當時的白令陸橋,抵達美洲大陸的時候,一兩千年間他們的捕獵能力就滅絕了這兒的動物。

所以,人類進入到美洲大陸,其實幾乎就變成了這個大陸的一場急性傳染病。

動物吃光,種植來幫

那麼,為什麼歐亞大陸上沒有出現這種災難性的動物滅絕的情況呢?

這是因為,在舊大陸(就是指歐亞大陸),人類的狩獵技術是逐步應用於北方的大型獸群。這可能只是因為隨著每一次向北的推進,狩獵者都不得不去適應更加嚴酷的氣候和更困難的冬季。而美洲正好相反,移動的方向是從北向南、從寒冷到溫暖,所以新大陸大型獵物的滅絕遠比舊大陸來的突然和廣泛。

但是,即使在舊大陸,到了大約15000年前的時候,獵物的數量也不足以支撐當時快速增長的人口了。

在這種情況下,人類利用自己的智慧,展現出對自然環境極強的適應能力。當然,也要感謝氣候——正好在大約一萬兩三千年前,地球的末次冰期結束,氣候變得更加溫暖。所以在不少地方逐漸產生種植業;另外,在某些沿海地區捕魚也變成了新的食物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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