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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的價值在於它的前瞻性和指導性,如果根據這個理論不能夠推演出未知世界的一些本質,並得到未來實踐的驗證,那麼這個理論就是空談,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作為一門新興的科學體系,系統科學是在已往的西方科學體系無法解決自然秩序的難題之後而出現的,但這門科學的本質是什麼?它又能帶給世界什麼樣的變革呢?

決定一切的自然規則存在嗎?

目前在中國,誰要是一提起決定論,就會受到科學界全面的抨擊。這一方面是主流的科學界把機率論當成了自然的終極規則,否定了自然內在的必然性;另一方面是大部分中國人把中國科學上的落後歸於這種宿命論,認為是它制約了中國人積極進取的精神。決定論真的是洪水猛獸嗎?

回顧歷史,決定論在人類文化史上佔據著絕大部分時間。在原始社會,人類生活條件極其惡劣,這使人類認識到自然力量的宏大,個體力量的渺小,從而形成了最樸素的決定論,這就是對具體的某一種真實存在的或假想的事物的敬畏和崇拜,認為是它們決定了自然界的一切。到了宗教時代,西方人確立了上帝決定一切的思想,而中國人則相信天地人三極之道決定一切。即使到了歐洲文藝復興運動以後,決定論仍然佔據著科學的主流,因為科學上確立了自然規律神聖不可侵犯的原則。看看那些最著名的科學家,如牛頓和愛因斯坦,哪一個不是決定論者?如果不相信決定論,就不會相信自然有一個普遍適用的規則,更談不上對探索自然規則的信仰和動力!科學的發展正是人們相信自然規則的普遍性才引起的。

對決定論的否定是在20世紀初才開始的,至今才一百年不到。當時科學家們在對電子的研究中發現,我們很難象對待實體那樣來確定一個電子的位置和運動,於是德國物理學家海森堡提出了著名的“測不準原理”。微觀世界的物質運動真的沒有規則嗎?為此,愛因斯坦和玻爾進行了長達三十年的量子論戰,愛因斯坦堅持微觀世界也是遵循因果性的,而玻爾和絕大多數科學家則相信微觀世界的物質運動是不確定的。結果愛因斯坦沒有得到任何實驗的支援,從此物理學把機率論當成了自然的終極規則,必然性從科學中消失了。

雖然決定論已經在科學中壽終正寢近百年了,但它仍然被哲學家們所詬病。在哲學上,物質世界一直被認為是統一的,這不僅包括物質在組成基礎上的統一,而且內含著相互作用原理的統一。更為重要的是,哲學家們從此領悟到這個原理並不是什麼可觀察的東西,而是物質相互作用的一種必然性關係,它無形無象、無所不在,決定著自然界的一切。正是這個原因,哲學家們才不會迷信那些精密儀器所觀察到的結果,而是用心去領悟自己存在與發展的原理,因為根據自然的統一性,人存在與發展的原理就是萬物存在與發展的原理,認識了自己,也就認識了自然。

不可否認,物理學上也堅持物質的統一性,不過這種統一與哲學的物質統一有著本質的不同。物理學上的物質統一是一種泛統一,即空間是空無一物的,萬物是由少數幾種死寂不變的基本粒子組成的。而哲學上物質的統一則是一種徹底的統一,不僅所有可觀察的實體都是由這種統一物質組成的,而且看起來空無一物的空間也充滿著這種統一的物質,不同的只是,實體是統一物質相對有組織的形式,空間則是統一物質相對無組織的形式。顯然,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連續在空間中的統一物質觀察不到是一種必然,因為組成精密儀器的物質和所有被觀測的物件都是由同一種物質組成的,用它只能觀測由統一物質組織起來並出現個性的東西,而對共性統一物質的混沌狀態是永遠不可觀察的。

物質不滅和能量不滅是哲學上的基本原理,可在科學上,隨著質能轉換現象的出現,物質不滅的哲學原理竟然崩潰了,物質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而能量則成了世界的唯一。物質真的可能從有變無或者無中生有嗎?答案是否定的。原因很簡單,統一的物質有兩種存在形式,一種是可觀察的有序狀態,一種是不可觀察的無序狀態,物質消失變成能量,並不是物質消失了,而是物質從可觀察的有序狀態向不可觀察的無序狀態轉化並向外釋放能量罷了;反過來,物質也不會無中生有,它只不過是不可觀察的混沌物質受到能量的作用組織起來成為暫態的有序結構而變得可觀察了。科學上迷信所謂的“精密儀器”,無疑把物理學帶入了神秘主義和不可知論的陷阱。

你可以問任何一個科學家,能量是什麼?他們都無法回答,因為他們都把能量看成了凌駕在物質之上一種神秘的東西,而拋棄了物質,能量是永遠不可理解的。而哲學則告訴我們,雖然空間看起來空無一物,但在本質上卻連續著統一的物質,這些物質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在緊張地相互壓迫中存在的,因此,只要是物質性的存在,它一定是在被壓迫中存在,本身就充滿著能量,是物質和能量的統一體,其能量大小就體現在物質彼此之間的緊張程度之上。相對而言,有序的物質密度大,彼此之間的緊張程度高,內聚的能量就大,無序的物質密度小,彼此之間的緊張程度低,內聚的能量就小,因此,當物質從有序狀態向無序狀態轉化時會向外釋放能量,而這些釋放的能量又會引起連續在周圍的混沌物質重新組織,形成一個新的有序結構,自然界的能量就透過連續物質的有序(緊張程度高)和無序(緊張程度低)變換在空間中流動的。在這個過程中,能量也是不滅的。

統一的物質在空間中有兩種運動形式,一種是線性的,即相對穩定不變的實體連續在空間中移動,西方科學的所有成就就體現在對線性運動的歸納與總結之上;另一種則是非線性的,即依賴連續在系統空間某一層次的物質有序和無序週期變換傳遞能量,由於連續的物質往往是難以觀察的,因此,西方科學至今還對此幾乎一無所知。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對光的認識,本來空間中連續著統一的物質,光是依賴連續在空間中的統一物質有序和無序週期變換傳遞的,暫態的組織使它表現出粒子性,週期性地有序和無序變換使它表現出波動性。而科學家們卻基於觀察不到就不存在的理由否定了這些連續的物質,進而把光看成了粒子的線性運動。一個是的依賴粒子的生死變換傳遞的能量包,一個是粒子在虛空中的連續移動,兩者的差別有多大可想而知。

同樣的錯誤還出現在對電子的認識上。科學家們否定了連續在空間中的統一物質,電子就不可避免地被看成了基本粒子。其實,真實的空間中連續著統一的物質,如果電子是穩定的粒子,它一定不可能勻速運動的,因此,電子不可能是穩定的粒子,而只可能是依賴連續物質有序和無序週期變換的能量包,只是由於空間的對稱,使新生成的粒子繼承了前一個滅亡的粒子的性質,使它看起來非常象一個穩定的粒子在連續移動。而我們的科學家呢?則忽視了精密儀器觀察不到的前後兩個有序結構之間的混沌狀態,把觀察到的間斷點狀的存在當成了穩定的粒子,造成了決定論的破產。其實,這裡的因果關係是顯而易見的,粒子滅亡釋放能量,而這些釋放的能量又引起連續在周圍的混沌物質重新組織,形成一個全新的粒子,儘管這裡粒子的質不同,但它卻繼承了前一個滅亡粒子的個性,使它看起來非常象一個穩定的粒子。

認識自然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哲學的思辨,一種是科學的觀察,哲學可以為科學提出原理,指明科學發展的方向,科學則可以驗證這些原理,併為新原理的提出提供新的依據,兩者本來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可在實際的自然科學發展過程中,兩者卻一直是分道揚鑣的,首先是東方科學,過於執迷於哲學的思辨,結果思辨出的原理長期得不到科學的檢驗與提高,如陰陽五行學說,致使它一直停留在原始階段不被人識;之後則是西方科學,過於迷信精密儀器,不承認觀察不到的物質存在,結果整體忽視了隱藏在精密儀器背後的物質世界,造成了物理學在發展上的畸形。

很多人不理解哲學的真正價值,總覺得它僅僅是空洞的猜測,沒有多少實際的依據。其實不然,哲學之所以有價值,就是因為自然內在的統一性,這種統一性告訴我們,人和萬物一樣,不僅由同一種物質組成,也由同一個原理支配,所以,人存在與發展的原理就是萬物存在與發展的原理,認識了自己,也就認識了自然。哲學就是透過認識自我存在與發展的原理來認識萬物存在與發展原理的一門學問。顯然,哲學方法本質上就是系統方法,它根據萬物在運動原理上的統一性,透過系統之間的類比,從宏觀系統來認識微觀系統,從可觀察的系統現象來認識不可觀察的系統現象,進而來認識那些精密儀器觀察不到的物質運動,幫助我們對世界有一個更為本質的認識。

自從西方科學在原子說假設之上發展起來,科學家們就一直相信,只要我們挖掘出了那少數幾種基本粒子,自然規律就找到了。可事實上,物質是終極統一的,所有物體分解到最後,都是同一種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因此,所謂的自然規律不可能是什麼具體的東西,而只可能是物質之間的一種必然性關係,它無形無象、無所不在,用科學上的精密儀器是不可能觀察到的。要正確地認識它,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哲學的思辨,因為人這個物質系統存在與發展的原理與萬物存在與發展的原理是一樣的。

對每一個人來說,世界都可以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內在自我,一部分是外在世界,兩者首先是對立的,沒有對立就沒有自我,不過也正是這種本性上的對立,使每一個人都有一種將自己凌駕在外在世界之上的衝動,否定自然內在的必然性就是最好的典型。可我們同時要知道,外在世界的力量是宏大的,不可抗拒的,順應它的變化,我們就能夠不斷產生與發展,違背它的變化,就只能不斷走向衰退和滅亡,因此,我們每一個人的存在都是在與外在世界變化的對立中不斷尋求統一的一個過程。顯然,外在世界的變化決定了我們每一個人,無限廣大的宇宙決定了其中任何一個子系統的生死存亡。

隨著東西方文化的又一次結合,自然規律的形象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越來越清楚了。連續在空間中的統一物質是在不斷地有序和無序轉化中存在的,真正的自然規律就存在於物質的有序和無序轉化之中,其實這是一個標準的系統學規律,因為物質從無序到有序就是物質系統的產生,從有序到無序就是物質系統的滅亡,統一物質有序和無序的轉化規律其實就是物質系統產生、發展、壯大、衰退、滅亡的規律性,這也是自然最普遍的規律。

必然性的規律是客觀存在的,而且是永恆不變的,科學的本質是發現規律,並指導人類自覺地順應規律,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不是否定必然性規律的存在,把人類引入迷途之中。或許很多人覺得決定論制約了人們的積極進取,其實這種擔心是沒有必要的,因為人性根源於物性,它永遠改變不了反抗和擴張的本性,即使你相信決定論,也會積極進取。如中國古代科學輝煌燦爛,就是在相信決定論的情況下做出的;近代最偉大的科學家牛頓和愛因斯坦也是堅定的決定論者,他們對科學做出的貢獻一般人難以企及。相信決定論,只會讓人更清醒,大環境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你只有自覺地去順應它,你才能夠得到大環境力量的優先支援,使你迅速發展壯大;而不相信決定論,迷信自己的力量,只會讓你在大趨勢面前找不到方向,進而碰壁連連,最終走向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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